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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兵临爽快的举杯:“来来,敬小王妃一杯。”

“挽挽不会喝酒,本王代她。”青御说完,一饮而尽,因那辛辣的味道蹙起眉头。

他素来酒量不佳,这一年来又甚少饮酒,竟颇有些不适。

“小王爷真是疼爱妻子。”刘旸酸溜溜的说,“来,这杯是我敬美人的。”

青御举杯示意,依然一饮而尽。

“小王爷果真是豪爽之人,我最喜欢与这样的人合作。生意的事,咱们就说定了,之后我囧派人去府上商量细节。来来来,咱们今日不醉不归。”黎兵临越看越喜欢青御,原本还犹豫着要不要合作,这下子直接答应了。

他向来敬重疼爱妻子、珍爱家人的男子,那才是真男人。

“多谢黎公子,希望咱们日后合作愉快。”青御举杯,与黎兵临碰杯,一饮而尽,豪迈之情自然流露。

“小王爷,奴家给您倒酒。”因慕鸢挽的突然加入而愣住的姑娘,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连忙挤开慕鸢挽,凑到青御身边去为他倒酒。

青御急忙扶住慕鸢挽,将她牢牢的揽抱在怀里,担忧的问:“没事吧?”

慕鸢挽轻笑着摇摇头:“没事。”

那软哝媚人的嗓音令众人一阵心神荡漾。

原来美人不仅长得美极,声音也这般诱人,当真是尤物,只可惜已经名花有主。

第一名妓和八大姑娘有些自惭形秽,没想到外貌嗓音、妩媚妖娆尽数被人比了下去。

“小王爷,您可真是叫咱们嫉妒,能拥有如此绝色佳人。”刘旸心里更加酸。

“小王爷,我累了,咱们回去歇息可好?”慕鸢挽窝在青御怀里,娇声娇气的撒娇,吴侬软语酥软了一干人的骨头。

青御也是心神荡漾的表情,低头亲亲她红艳的小嘴,柔声哄:“乖,再等一会,不能对几位公子如此失礼。”

慕鸢挽却是不依不饶的窝在青御怀里撒娇:“可是我想回去了。”

“乖,再忍耐一会。”青御好脾气的低声诱哄,满脸的宠溺。

原本打算看好戏的李自誉已经完全石化了:老天,能不能告诉他,他是不是又穿越了?为什么他的音音完全变了个人?为什么他骄傲的如女王般的音音,如今竟然变得这般……额,娇柔?

“既然小王妃等不及了,小王爷就赶快回去吧,免得惹小王妃生气,不然晚上可就要受罪咯。”黎兵临促狭的调侃。

青御羞赫的举杯道歉:“抱歉,挽挽不懂事,扰了各位的兴致,本王先自罚三杯,日后定当设宴赔罪。”

说着,连饮三杯,豪气十足,只可惜身形有些微晃,显示出了他的不胜酒力。

“小王爷哪里话,日后再聚。”黎兵临对青御越来越欣赏。

“本王先行告辞。”青御摇晃着起身,要靠着慕鸢挽的搀扶才能勉强走路。

“小王爷你慢点。”

“挽挽今日真美。”

“我何时不美了?”

“美,我的挽挽天下第一美。”

……

一路上洒下两人粘腻腻的对话,无不反应出两个讯息:一是青御醉了,二是慕鸢挽是个娇滴滴的花瓶儿。

却没有人看到,走出酒楼的青御,双目一片清明。

从头到尾都不曾开过口的张放静静喝着酒,眸光若有似无的飘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心里已经有了计量。

“张兄,在想什么?”刘旸好奇的看着始终一言不发张放。

那么个大美人在眼前,他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无事。”即便在好友面前,张放也不愿意泄露心思。

“唉,那么好的一个美人儿,竟然嫁人了,真是可惜可惜……”刘旸说着,郁闷的灌一口酒。

张放眸光闪了闪,却没有说话。

黎兵临淡笑着望着两人,悠然的喝酒。

悠扬的古筝曲依然在燕雀楼飘扬,藏香楼的八大姑娘还在卖力的讨好身边的男人,就盼有一日能有个人愿意她们赎身,从此脱离风尘。

三人貌合神离的闲聊了会,便起身告辞了。

“张兄,你去哪里?”眼见着张放的方向不对,刘旸忍不住问。

“进宫。”既然有些事迟早要做,就要好好准备。

“这个时间,进宫做什么?”刘旸觉得好友今日有些奇怪。

分明是他主动提及要请小王爷聚聚,这会儿又要先回府,真是搞不懂在想什么。

“突然想起有点事要禀告皇上。”张放头也不回的说,眼里满是志在必得。

他迫不及待把看上的东西拿到手。

“那就此别过。”黎兵临爽朗的笑,心底却是一片明朗。

怕是张放张大公子这般急着进宫,与今日出现的美人儿有关吧。

小王爷,怕是有人要给你送乐子去了,希望你有足够的娱乐精神和精力应付,本公子看好你!

张放一路直奔宫里:“皇上,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和观察,臣觉得那小王爷极有可能是传言中的魔帝的军师,此次来我听雷,只怕是为打探军情、笼络人心。若不尽早铲除,只怕后患无穷。”

只要小王爷死了,那绝色美人就是他的了!

“可有证据?”听雷皇帝李自臻仔细的观察着张放的表情,语气严厉。

“并无,但据臣观察,他这些日子看似是为了为经商铺路,实则是在拉拢人心,不像寻常人。”

“只凭观察?”

“是。”

“你可知,他是皇叔的座上客,他的妻子是天下第一神医的徒弟,是青柠郡主的小师妹?单凭你的观察、你的感觉,就要朕要他的命,出了事,谁担着?”

“皇上,臣愚见,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

李自臻怒喝:“你要朕当个不辨是非、杀人如麻的暴君?”

张放吓的腿一软,跪倒在地:“臣不敢,臣只是觉得敌暗我明,那魔帝又诡计多端,若不尽早折断他的羽翼、彻底铲除,后患无穷。”

“你这般积极怂恿朕杀掉小王爷,究竟有何意图?”李自臻探究的看着张放。

若他无所求,当真危险,怕是留不得。

“不敢相瞒,臣有了感兴趣的东西,无论如何都想弄到手。”跟在皇上身边那么多年,张放自然清楚,皇上不怕有贪念的人,就怕无所求的人,与其隐瞒掩饰,不如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