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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妨,你先去休息吧!小东西会变成这般模样,全是因为我。在小东西病好之前,我不会离开。她分明是那样冷情的人儿,分明是那样懒惰的人儿,却为了我,一肩扛起那沉重的担子,为了我做那么多原本讨厌至极、想办法逃脱的事,这份深情,我只能用一辈子的疼宠来偿还!”

副将轻叹一声,只能叮嘱始终守在一旁不言不语的莫沉染,等将军喂完药,记得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沉染轻轻点头,待萧洛喂完挽音药,才轻声提醒:“将军,该上药了。”

萧洛未动,只是安静的抱着挽音,低头看着她的睡颜,眼睫垂下,遮住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将军,该上药了。”沉染再度出声提醒,声音平淡依旧,没有丝毫因为被忽略而起的愤怒。

萧洛依旧未抬头,哑着嗓音问:“你为何留下?”

沉染轻笑,毫不避讳的看着萧洛答:“我想留下。”

“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这条命是你救的,你想要,随时可以拿走,其它,我给不了。”

“你给得了,只是你不愿意罢了!”沉染平静的回,“我要的,不过是永远留在你身边,不管用什么身份,有没有名分。但就这样,你也是不愿意给,你眼里看的、心里想的全部都是挽音。”

萧洛低头专注的看着昏睡的挽音,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你说得对,我给得了,只是不愿意。我虽不曾说过,但心底早已决定今生唯一的妻子是小东西。小东西也未说过,但我知道,她那样的人儿不是能与人共侍一夫的。”

“将军,该上药了。”沉染固执的提醒,“今生,我认定了你,便是飞蛾扑火,也不会退却。”

萧洛头也不抬,语气轻柔的好似在谈论天气般:“你说若是我坚持不上药,小东西会不会醒来瞪我?”

说着竟轻笑起来,好似真的看到那懒惰的小东西瞪着丝毫没有威胁力的妩媚水眸瞅着他的模样。

“将军,该上药了!”沉染难得动怒,“你不该为了一个不将你放在心上的女子这般,你该为了以后的大业和天下苍生保重自己!”

萧洛却似乎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般,径直摩挲着那柔嫩的小脸,嘴角微扬,带着浓浓的捏揄:“小东西,若你再不醒,我便不再给你擦洗,干脆让你臭掉算了!”

昏睡中的人儿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那深邃的眸子,狠狠的收缩了下,随即又一片风平浪静的模样。

沉染眼睛眯起,紧紧盯着挽音:这个女人不能留,否则会阻碍将军的脚步,将军该是睥睨天下的君王!

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一旁静静围观的慕鸢挽脸色一愣,袖中的匕首便已落进手中。

青御轻轻按住她的手,摇摇头:“挽挽,这只是故事,不是真的。”

“我知道。”慕鸢挽垂眸,掩饰住眼中的冷意。

青御叹口气,拉住慕鸢挽跟上离去的沉染。

“嗯?”慕鸢挽不解的看向他。

“我们试着阻止,也许有用。”青御知道肯定没用,这根本就不是真实的世界,他们只是看着别人故事的旁观者。

但他不舍看慕鸢挽不开心的样子。

也不舍那长得与慕鸢挽一般的人儿被害死。

他有感觉,那叫挽音的女子,与慕鸢挽有关系。

慕鸢挽岂能不知青御的心思,心里一暖。

两人一路尾随沉染而去。

意外的,沉染什么都没做。

倒是萧洛的小师妹,表面看起来单纯无辜的香云,鬼鬼祟祟去了厨房。

她假装葵水来了,需要煎药,转移丫鬟的注意力,指甲轻弹,暗藏的毒药准确无误的落入那份即将给挽音的药里,一场私下的判决就此拉开序幕。

作为见证者的是此刻似笑非笑的沉染和一脸阴寒的慕鸢挽。

她伸出手,想将药壶打破,手却穿了过去。

那种无力感,令她想杀人。

“挽挽。”青御心疼的抓紧慕鸢挽的手。

“我没事。”慕鸢挽压抑着杀意,轻声回,跟着送药的丫鬟折回挽音的房间。

昏迷数日的挽音竟然在今日清醒了。

“小东西,你愈发懒惰了,本将军真该将你丢去营中训练!”萧洛满是捏谕的道。

挽音眉头轻蹙,懒懒的道:“吵。”

萧洛眉梢轻挑:“本将军该二话不说将你直接丢进去才是!”

挽音不搭理他,闭上眼,打算再度睡去。

看着那双水眸被长长的睫毛覆盖,萧洛的心蓦地一紧,好似她这次闭上,永远不会再睁开,抱着她的胳膊狠狠收紧。

“痛。”挽音眉头蹙的更紧,眼睛却没有睁开。

“不准睡。”那原本清冷的声音里竟然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挽音努力睁开眼,有些不解的看着萧洛,不知道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为何会突然慌乱。

“不准睡,否则本将军将你丢进水里帮你清醒。”

看着萧洛的紧张和眼底闪过的恐惧,慕鸢挽的神情更冷。

那男人,似乎已经预感到了……

挽音却还不知危险降临,懒洋洋的看着萧洛:“将军有何吩咐?”

“听说你使了一出空城计,如此冒险,万一莫将军不上当你当如何?

挽音懒懒的打个哈欠,不甚清醒的道:“行军打仗本来就是在冒险,我敢用,自然有自信。”

“为何能坚信我活着?万一我真的死了呢?”

挽音又打了个哈欠,眼睛眨动的频率越来越低,声音里也带上了浓浓的睡意:“如果你连答应我的一点小事都做不到,还是那个无赖的将军么?”

萧洛忍不住放声大笑。

就在这时,丫鬟端着要进来了。

萧洛接过,像往常一样,亲自喂挽音喝。

“我自己来。”挽音十分受不了萧洛脸上那宠溺的笑,好似她是个需要人宠爱的孩子。她不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不是了。

萧洛促狭的笑:“难道小东西不满意现在的方式,还希望本将军用你昏睡时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