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清平将钰敏压在身下,立刻就将脑袋凑到那对被束胸裹住的软物前,嘴巴一张,水蓝色的束胸当场就被咬住了,然后一拉扯,此物再也不能阻挡那对令他垂涎万分的玉兔分毫。
“啵——”的一下,原来是解放出来的那对玉兔弹力实在惊人,一下贴在了他的脸上,并颤巍巍的弹了一下。
望着雪白之中的两点嫣红,万某人想也不想的就用嘴含住了它们,并且拼命的吮吸起来,吮吸了不足十息时间,又嫌不太过瘾,“滋——滋——滋——”,如同老公猪吃糠般,又咬又啃起来。
“……嘤……咛……嘤咛……”钰敏本能的想要挣扎两下,奈何被年轻力壮的卑鄙小人压得死死的,铺面而来的雄性气息更是抽走了她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更何况,在春药的作用下她此时格外的敏感,待卑鄙小人含住她胸前两颗樱桃的刹那,她身体如中雷击般忍不住颤抖起来。
没有人知道,玉兔上的两颗樱桃是钰敏的敏感点,只要稍微一刺激此处,她就会受不了,更何况此时被一名强装的异性这般糟践,从敏感点传来一波如同浪潮般的酥麻和快感差点让她瘫痪。
“放了……嘤咛……我吧,求……嗯……你了!”一向坚强的女人在这个时候竟然服了软,夹杂着呻吟声哀求起来。
然而,不哀求还好,一哀求,从未见到她这般楚楚可怜的万某人一时间更是****大盛,抬起埋在两只软物之间的脑袋,对着那不停哀求的小嘴就狠狠地堵了过去。
见卑鄙小人又要那般,钰敏的头立刻左摇右摆起来,想要逃离扑过来的大嘴,可惜她碰到的是此种老手,仅仅躲过两扑,两片弹绵的嘴唇就再次被抓住了,随即一条极具侵略性的舌头在她的嘴里钻来钻去,四处骚扰她的小香舌。
万某人的行动还不止这些,一只手狠狠地箍着雪桃,在其粗暴的摆弄下变幻着各种形状,甚至还弄出了点点淤青,另一只手则飞快的给自己宽衣解带起来。
不到二十息,包括软甲在内的衣物就被他脱了个精光,胯下那物跳出来时更是昂首挺胸,上面还盘绕着几条暴起的青色血管,愈发显得狰狞。
“啊——”直面万清平疤痕纵横的胸膛,钰敏娇媚的脸蛋一时间红的简直如同天边的火烧云,可这只是小巫见大巫,当胯下那条凶物气势汹汹的出现在她眼前时,此女不禁尖锐的惊叫了一声,差点晕过去。
“还是处子敏感啊!”看着钰敏此时整个身子浮现出雪中透粉的颜色,彻底瘫痪在他的身下,卑鄙小人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万清平虽然纵横花丛许多年,但以前他过手的都是一些少妇之类的,处子还是第一次经历。之所以这般,原因有两个,第一,少妇****之类的好勾搭,不管是在凡俗还是在修行界,有钱有权,都很容易弄到手;第二,少妇****之类的勾搭上,哪天玩厌倦了,容易脱手,不会哭也不会闹,两人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当年在青楼当打手的时候,他就曾听老鸨子说过,无论是怎样的女人,最难忘记的都是夺取她初夜的男人,即使临死前,也会将那一幕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不少痴情的女人因此会纠缠此男子一生。
女人一旦痴情起来有多难缠,他可是亲身经历过,当初王玉婵虽然不是处女,但摊上一个喜欢兔爷的丈夫,作为第二个男人的他就相当于王玉婵的初夜,至今还清清楚楚记得分离前的那个夜晚,此女提出要孩子的请求以及舍身给他挡刀的一幕,即使万某人是一向自诩铁石心肠,都不禁感到英雄气短,差点在泪水连连女子的哀求下放弃寻仙的目标。
所以吃一堑长一智,即使后来到了修行界,想要泄欲的时候从来没有找过处子,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性格,地地道道的浪荡子,实在不方便与最易痴情的处子纠缠,就怕哪天沾上,脱不掉身。
不过被钰敏狠狠地算计了一把,万某人差点气炸了肺,而且认为修行界的女人应该不会如凡俗女人那般纠缠,再加上钰敏一向表现的冷静沉着,所以就想出这个招数来报复此女。
万清平此时已经****大盛,猴急的他甚至顾不得将身下女子的亵裤脱掉,直接扶住胯下那物就从亵裤边上钻了进去,纵身一挺,直捣花心,他要狠狠的将这算计他的小娘们鞭挞和蹂躏。
“啊——”凶物钻入身体的一瞬间,钰敏娇媚的脸蛋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痛楚之意,虽然是修士,但也不是钢筋铁骨,何况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那长达小半尺,粗似婴儿臂的凶器摧残?
果然是处子!当万某人直捣花心的时候,微微一停,因为他感到前方遇到了阻碍,料想便是女人最珍贵的那层膜了。
心下当即大喜起来,报复念头以及****的驱使让他仅仅停了两息,接着就继续往前捅去,在钰敏的尖叫声中,脸上得意之色一闪而逝,因为那层阻碍在他的进攻下彻底撕裂了。
舒服啊!就是比少妇强,最起码花心松紧程度是被撑了无数次的少妇所不能比的!感受着下半身传来阵阵的快感,万清平暗暗想到。
不过好像也太湿了点吧,虽然处子在挑逗下容易动情,而且吃了春药,但也不能这般湿哒哒的感觉啊!万清平在舒服了一下后,在心里有些想不通。
不过他也没大在意,一下就将作怪的凶物从少女,哦,不对,此时应该换个称呼,少妇,少妇体内抽出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检验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看看处子的血有什么两样,以前他只听老鸨子说过,但从来没见过,着实有些好奇。
然而,拔出来后,定睛一看,当即他就有些傻眼了:怎么这么多血,就她妈再是处女,也不可能这样啊!
夕阳下,从女人体内拔出来的那物不但染成了红彤彤的一片,而且残留的血迹还往下滴着!
万某人呆了呆,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一把就将钰敏的亵裤给扯了下来,震惊的一物落入他的眼帘:只见在亵裤上面正挂着巴掌大的一块东西,此物软绵绵的,外表是丝绸,里面是棉絮,白里带血,血中有白,不是女子天葵使用的棉巾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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