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速流逝,终于到了月末的休沐日。
石荇筋疲力尽的爬上床,紧绷了将近一个月的弦,终于可以放松了。这一个月里石荇过的是既忙碌又充实,学到了知识的同时,她的眼界也在不断开阔,如今的石荇已经不再是那个对修真界知之甚少的土包子了。
植科,石荇把灵草图鉴和灵植图鉴不仅熟读了十几遍,并且在闲余的时间把两本书上所有的的灵草与灵植全部记忆。
她曾经也以为这是很难完成的任务,毕竟那两本书的厚度惊人,涵盖的灵草和灵植的数量也很惊人,全部记下来而且还不能出一丝差错,这确实是一个艰难的任务。
但是事实证明这也并不是不可完成的。用了十五天的时间,那些知识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并且在月末的测试中,石荇完美的回答出洪师叔提出的问题,还被洪师叔奖励了几粒铁荆棘的种子。
而在第二节上植科的时候,洪师叔带了小弟子们去了她的灵草园上课,各种各样的灵草生长在黑色的灵土上。石荇跑来跑去大致看了一下,中阶灵草占一大部分,低阶灵草占剩下大部分,稀有的高阶灵草很少,大概只有几十株。
石荇刚进到灵草园的时候,看的眼睛都直了,心里也无比火热。
随身灵田,属于随身法宝类,可放大缩小。灵田上可种植灵草等灵物,可缩短一定的生长期,加快灵物生长,并且易于大多灵物生长。
随身灵田对于培植师和炼丹师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是很珍贵。就算是最小的仅仅一亩大的随身灵田也至少需要上万下品灵石,更别提洪师叔那个目测至少近百亩大的随身灵田,那估计得用中品灵石来衡量价值了。
而且洪师叔还有一个小一些的灵植园,石荇是羡慕呀,不过以后的课都是在随身灵田里上,石荇满足了。
这也是石荇在上器科的时候,问了授课的辛子阳师叔才知道的。石荇摸了摸只有十块下品灵石的储物袋,撇了撇嘴,洪师叔真是大富翁,对此她也只能偷偷流口水了。
不过石荇已经惦记上了,小姑娘干劲十足,要发奋图强争取早日赚到可以买到一个随身药田的灵石。
沉沉睡去,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鸡鸣声响起,石荇一如既往的麻利的起床。
在早练之后,杜芝喊住了离去的几人,“每月月末一些大的峰头都会有坊市的,我们去看一看吧!”
回过来的是一堆茫然的眼神,只有顾林深了然。
杜芝无奈,怎么忘了,菜鸟肯定都不知道的。
“坊市就是弟子们交易的地方,可以交易功法、灵草、丹药等等,用灵石购买或者以物易物。每月月末在大的峰头都会开坊市,小的峰头的话不定时开坊市,会持续两天时间。我们可以去看看呀,说不定能遇到有用处的东西呢。”
听罢,众人一致同意,准备吃过早饭后去坊市。
杜芝带着小伙伴们来到宗务殿,宗务殿冷清极了,还是只开着之前的一个窗口。
那个赫连师兄还在睁着眼睛睡觉,杜芝使劲的拍了拍窗口,他才醒来。
赫连东林揉了揉眼睛,看到杜芝她们眼睛一亮,“这么快就来找我玩了,就知道你们够意思。”
杜芝尴尬一笑,“赫连师兄,师妹几人想要去坊市。”
赫连东林脑袋耷拉下来,“最近的坊市在松井峰,你们是乘灵舟还是用传送阵,灵舟来回十个灵石,传送阵一次一个灵石。”
几个小伙伴商量了一会儿,决定乘坐灵舟。
杜芝上前施了一道礼,“赫连师兄,师妹十人决定乘灵舟,劳烦师兄了。”
赫连东林挥挥手,“无妨。你们需要买什么,我可以给你说一下大致的价格,免得你们被一些老弟子欺蒙。不过你们现在修为也低,还用不到什么东西,别听那些人瞎说,有些老弟子就会拿一些没有价值的东西骗你们这些不懂的小弟子。”
一行人对望了一眼,摇了摇头,他们也只是去见识一下,还没有想买的东西。
石荇想起她的缠木诀,需要藤木之类的种子。就上前问道:“请问赫连师兄,树藤之类的种子价值几何?”
赫连东林摸了摸下巴,“树藤种子?你是不是修练了缠木诀,那要看什么样的种子了,普通的种子一块灵石可以买一小袋子,大概有二三十粒。有特殊能力的种子就贵一些,一个灵石也只能买到几颗。”
赫连东林看了石荇一眼,看到她肉痛的样子好笑,好心的提醒道:“你可以和他们搞价,争取让他们再送你几粒。还有,可要注意有的种子是死的,不能发芽,这要看你自己感应了。”
石荇甜甜一笑,“多谢赫连师兄。”
赫连东林一甩袖,灵舟置在大厅中,变大到一丈有余。
然后他又拿出了一个小木头人,小木头人长大到和牛奔差不多高,很流畅地走到灵舟前,跳了上去。
赫连东林懒懒地对着几人说道:“好了,把灵石给我,你们去吧。小木会带你们到松井峰的,它会在原地等着你们回来。”
杜芝把准备好的灵石拿给赫连东林,“多谢师兄!”
几人施了一礼,走到灵舟前,跳了上去。灵舟化为一道流光,疾速窜出宗务殿。
赫连东林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喃喃着,“小木第一次驾灵舟,也不知道稳不稳当呢。”呢喃的声音越来越低,赫连东林又睡着了。
而在灵舟上的石荇几人可没有那么悠闲,紧紧地抓着座椅,以防出现像尉迟天阳那样的悲剧。
在之前灵舟冲上天的时候,突然翻了一个跟头,尉迟天阳没有防备直接被甩了出去,跌落到了船尾,再也回不来了。众人庆幸有屏障护着,要不然跌出舟外,岂不是直接落地。
因为是木头人操纵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几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只有尉迟天阳一人大大咧咧的坐在那儿,一翻船,就直接出局了,而剩下几人第一时间抓住了座椅。
半空中,一艘奇特的灵舟像表演一样行驶着。一会儿翻个跟头,一会儿来个急转弯,一会儿来个空中旋转……
看的路过的灵舟惊异不已,掌船的人也佩服极了,这么高难度的动作都能做出来,厉害厉害。
且不说外面的人如何,石荇几人是苦不堪言。
不停的颠簸,时不时还能被悬空着欣赏到下面的大地以及半腰的山峰,磕的是浑身都疼。
不过最倒霉的还是尉迟天阳,这娃还以为和以前坐灵舟一样,本想悠闲的看风景。谁料想被做高难特技的灵舟给甩了出去,一直颠在船尾,没有支撑点。
更让尉迟天阳吐血的是当灵舟平静的时候,每当他好不容易移动到座椅处,就要摸到座椅时,就被甩出去。一来二去的,尉迟天阳认命的把灵气附到全身,不再挣扎,在那儿颠来颠去。
尉迟天阳磨着牙,愤愤地看着那个好似紧紧与灵舟化为一体的木头人,小爷我是和你犯冲吗,这么整小爷。
你倒好,是不管怎么晃都连在灵舟上,小爷我撞得可疼了,出来一次真不容易。
从此,尉迟天阳就患上了船型恐惧症,只要是船类飞行法宝,他坐上去都会浑身僵硬,下意识的护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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