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家里的祝雨落,他知道自己不回去,一定让她担心坏了。
“头,我刚才看到那个人动弹了,估计是醒了,我们用不用在把他给打晕了,不然他就跑了。”
远处的男低音传到叶溯凛的耳朵里,吓的他赶紧闭上眼睛。
现在看来装死比挣扎还要安全,现在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先自保要紧。
“我看他没动弹应该不能醒,再说这周围戒备森严,他就算醒了也插翅难飞。”
这周围全都布满了人,就是为了围住一个叶溯凛。
他们都不知道上面怎么抓这么一个人回来,而且还大费周章,看他瘦不拉几的样也不像是什么大人物,为何能让自己头头如此的兴师动众。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一定要把这个人给看好了,不然弄丢了上头管他们要人的时候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现在刚刚凌晨三点,他们几个困得不行了,先躺在地上睡一会,等到天亮的时候就有人收拾叶溯凛了。
等到周围都静下来后,叶溯凛渐渐的睁开了眼睛,过一会天就蒙蒙亮了,他在看看周围有没有出路。
现在最要紧的是他要把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假意被捆绑,不然一会天亮来人了,他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他要如何解开绳子啊!
被绑在后背的手四处乱摸,忽然摸到了一个硬物,他赶紧拿起来向自己身上的绳子划去。
费了好大的劲,叶溯凛终于把自己的绳子给解开了,只不过他还要假意的绑着,如果让他们发现,会再次把自己绑的紧紧的,如果是那样他就白费这劲了。
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叶溯凛就四处巡视,发现左手边有一个羊肠小道,这个路不管通向哪里,都是出口。
等到一会来人了他看事不好,赶紧从这条路上逃走,为了祝雨落,他绝对不能让自己有任何的危险。
这个世上最好的爱,就是好好保护自己,把最安全的自己交给对方,这才不会辜负对方的一片担忧。
一个小时候天就大亮了,管他的那些罗罗们都醒了过来,然后站在他身边看着他,一步也不敢离开,生怕他跑掉。
而叶溯凛依然在那装睡,眼睛紧紧闭着,耳朵却竖起来认真听周围的动静,一有危险他就会立刻反击。
不一会,他就被一个人拎起来了,然后三五个人拖着他向前走去。
“老大,我们把人给带来了。”
几个人拖着叶溯凛到了一个小木屋里面,这里面的光很强,就连闭着眼睛的叶溯凛都能感受的到。
“辛苦你们了,把人放这可以走了。”
叶溯凛听到这个声音浑身打一激灵,这不是蒋瀚翔的声音吗?
原来是他派人抓的自己,如果是这样,那厂子也是他封的了。
他已经得到了整个叶氏,为何还要处处跟自己作对,他在自己一亩三分地创业怎么了?碍着他什么事了吗?为何要如此陷害自己?
等到人都走了以后,蒋瀚翔就来到叶溯凛的面前,轻蔑的说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赶紧睁开眼睛吧!”
听到这叶溯凛也不在伪装,直接睁开眼睛,看见了这幢小木屋精巧别致,屋顶的中央开一扇天窗,让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格洒下温暖。
小木屋是木门、木窗、木楼板、木架、木瓦,这样的建筑风格象是汲取了多个民族的精华,使之不流于单纯。
其实这个小木屋是蒋瀚翔为纪念跟祝雨落之间的美好而建造的,他很怀念他跟祝雨落小的时候穿过诗情画意的竹林,踩着青石板,静悄悄地坐着木凳子,踏着青石小桥,在乡下黑乎乎的茅草房里,滴水的屋檐下,祝雨落托着粉嫩的腮帮,等着自己归来。
竹坞中的小亭里,动听的丝竹声声入耳如怨如诉,风雨桥上瓷器碰撞,青青的瓦片,那是他们的故乡,铜鼓的声响在清澈的池子飘荡。
那一年他们曾经来过,春天的小木屋,忧伤的小溪,匆匆从门前流过,杂乱的荒草,淹没了昔日欢乐。
这是蒋瀚翔最想拥有的一个小木屋,它坐落在高山的脚下,俯卧于静美的湖边。它不用太大,也无需装饰的繁华。
它质朴、简陋,甚至有些粗糙,墙面的松木看得到到岁月的年轮,而裂开的树皮散发着风雨的清香。
这是他脑海里最珍贵的记忆,也是他永恒不变的记忆。
“你知道吗?我建造的这个小木屋有我跟雨落的影子,这里承载着我们从小到大的记忆,你说如果我把雨落接到这里生活,她是不是很愿意啊!”
蒋瀚翔故意拿话刺激叶溯凛,目的就是要他明白,他跟祝雨落先认识的,而他则是横刀夺爱。
“我呸——带她来住这个破地方,蒋瀚翔你也好意思,我告诉你,雨落永远都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叶溯凛知道蒋瀚翔抓他是为了得到祝雨落,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一定会想办法收拾自己。
可是自己岂能让他轻易对付了,只要蒋瀚翔对他出招,他就见招拆招。
“叶溯凛,你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了,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雨落跟着你受苦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未免也太自私了吧!”
“哈哈……我自私?你为了把我赶出叶氏,成了名副其实的叶家大少,如今我凭本事自己开的服装厂,你也从中搅合黄了不说,现在还把我抓来了,你这种卑鄙小人还配得到雨落吗?我看你就是痴心妄想……”
话音未落蒋瀚翔抬腿就准备向叶溯凛踹过去,结果被叶溯凛给巧妙的躲开了。
紧接着他就松开自己身上的绳子,然后握紧拳头照着蒋瀚翔的脸就是一顿揍,很快把他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还满嘴是血。
叶溯凛一般是不打人的,今天看蒋瀚翔嚣张跋扈的样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才对蒋瀚翔下此重手,让他长长记性,省的没事找事以为自己是叶家大少可以为所欲为,其实他在叶溯凛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叶溯凛,你的绳子……什么时候被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