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哄孩子比我哄的都好,我都不舍得让你走了,留下来帮我哄孩子吧!你看她在姑姑的怀里不哭不闹,一会就睡着了。”
等到叶溯凌把孩子放下后就给祝雨落号了号脉,看看她体内到底有什么病。
结果一检查才发现,她体内有湿寒之气,怪不得怎么调养都没调养好,就是湿寒之气在作怪。
“嫂子,你没啥大毛病,可能是以前条件不好感染的寒气,现在你体内湿寒之气太重了,我给你开点中药,你吃几副就好了。”
这个病祝雨落在后世听说过,属于妇科病的一种,很常见的。
“凌凌,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说,我都没想到自己会得这个病。”
“这个不是什么大病,我在中医院的时候总发现这样的病,吃我开的药都治好了。”
说着叶溯凌就拿过纸笔,把这个药方记录下来,然后一会去给祝雨落抓药。
这个时候唐明娟来了,她每天都八点到,最近祝雨落做月子她提前半小时来了。
“老板娘今天家里来客人了,我去做几个小菜吧!”
“唐大娘不用做了,溯凛都做好了,我俩正在这吃呢!你吃饭了吗?没吃饭一起过来吃啊!”
“我吃过了老板娘,那没什么事我先去摆衣服了。”
说完唐明娟就走了出去,叶溯凌看着唐明娟为人特别的和善,而且还勤快的不得了,这样的员工应该多雇几个。
不过现在看着叶溯凛跟祝雨落的日子过得蒸蒸日上的样子甚是欣慰,原来离开叶家的羽翼,他们一样可以活的很好。
吃完饭叶溯凌就给祝雨落抓药去了,回来就告诉叶溯凛怎么煎药怎么给祝雨落服用,因为她不能在这呆时间太长了,毕竟放叶元清一个人在家是不安全的。
“凌凌,真的太感谢你了,回去以后帮我多问候一下爷爷,我跟雨落只要一有时间就回去。”
叶溯凛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叶元清,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去看看他。
“你放心吧!我会待你向他问好的,时间不赶趟了,我走了哥,要不然我都赶不上飞机了。”
她来这不过几个小时,而且还给祝雨落抓了药,现在却要匆匆的赶回去,这路上花的时间比在他这里还多。
叶溯凛一个没忍住上前抱住了叶溯凌道:“凌凌谢谢你不远千里而来看望我跟你嫂子,不管我是不是叶家的人,你永远都是我最亲的妹妹。”
他们兄妹从小关系就很好,现在也一样,叶溯凛这个当哥哥的很称职,让叶溯凌很有安全感。
“哥,你说这些话就见外了,毕竟亲妹对亲哥好是不需要谢的。”
听到这叶溯凛落下了感动的泪水,从小把自己视为手心宝的楚冰蝶,在知道自己不是她亲儿子的时候,说翻脸就翻脸,而父亲更是绝情的可怕,只有这个妹妹,是最暖叶溯凛心窝的。
叶溯凌回去后就跟叶元清汇报叶溯凛的情况,还有孩子的相貌特征什么的,听的叶元清是笑口颜开。
他就知道叶溯凛是有本事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的,他也有本事在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开个服装店,这以后的日子啊!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而蒋瀚翔虽然一直在叶氏待着,但他总是打听祝雨落的事。
要知道他在县城人缘可是很好,认识很多人的,想要打听一个人的下落易如反掌。
在他得知祝雨落生了一个女儿后心痛万分,这是他多么羡慕的家庭,更是他永远都无法企及的温暖。
他刚开始还以为祝雨落跟叶溯凛回去后会忍受不了那艰难的日子,有多少次他们连饭都吃不上了,五个团子连个油水都没有,就连怀孕的祝雨落都吃不饱,即使这样的日子她对叶溯凛也是不离不弃的。
蒋瀚翔每每想到这就感觉自己很失败,刚开始他以为祝雨落是因为钱跟叶溯凛在一起的,于是他就出来挣钱出人头地就准备把祝雨落给追回来。
竟然没想到自己阴差阳错是叶家的孩子,现在他就是以前的叶溯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可祝雨落却选择跟叶溯凛要饭也不要跟他享尽这荣华富贵!
要问这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蒋瀚翔连命都舍得给祝雨落,他为何得不到这份爱呢?
下班的时候蒋瀚翔并没有回家,而是出去花天酒地了,这幅身体他既然给不了他最珍爱的祝雨落,那就可劲的糟蹋吧!
只要蒋瀚翔一踏进那喧嚣的红尘中去,身边便有无数的莺莺燕燕围绕。
毕竟他现在可是叶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长的英俊帅气,可是所有女孩子们的白马王子。
虽然蒋瀚翔不喜欢这些庸脂俗粉,在他眼里,所有女人加起来都没有一个祝雨落优秀,但他得不到啊!
而这些庸脂俗粉却像苍蝇似的前仆后继的向蒋瀚翔扑过来,这让从未近过女色是他一下子没把持住,一瞬间沦落到这风尘里去了。
一个月后,京都有多了一个整天泡在花天酒地里的少爷,少了一个为公司谋划的总裁了。
而蒋瀚翔的绯闻却在报纸上刊登的到处都是,这让一世英名的叶家瞬间名誉扫地。
整个叶家的名声被蒋瀚翔败坏了不说,上门讨说法的可是一堆人。
蒋瀚翔可是什么女人都霍霍,从最低贱的小姐还有身份高贵的千金,他全完不挑食,一起通吃。
虽然那些千金也是愿意的,但是她们都希望蒋瀚翔对她们始终如一。
可当她们过后发现蒋瀚翔的私生活混乱时,一个个都不干了,说什么也要叶家给个说法。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自己名誉的问题,第二都想嫁给叶家,利用这件事逼婚,如果叶家不答应,他们就让叶家名誉扫地!
为此叶家大门可是都让这帮祸害给踏平了,叶俊海跟楚冰蝶吓的都不敢出来见人了。
“都怪我,平常太惯着他了,现在居然贪恋起美色来了,他不是一直钟情于那个祝雨落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花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