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太子爷突然消失在婚宴上,理由是拉肚子。
众人议论纷纷:这状元听说家底丰厚,怎么婚宴上的食物竟然这样不卫生,害得太子爷都拉肚子了。
左木潇:……不可能啊,明明这厨子都用了几十年了……
年华追赶着他的步伐:“殿下,真的不要让左公子知道么?”
“罢了,是他婚宴,就不必打扰他了。”
苏犰安跑着,虽知道此处不会有姚药,但也还是细细的看着,确定了没有后,瞧着前面的门。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衣着休闲的老府兵,两人远远的就闻到房间里飘荡出来的酒香。
府理的主人大婚,府兵组成两对抽签,抽到“上”的那一对休息一天,抽到“下”的那一对在成婚当天继续工作给府里维持秩序。
而他们,正是抽到“上”的那一组。
“参见殿下,”老府兵恭敬的行礼,又往后招呼其余的两百号人,“太子殿下来了,都来给殿下行礼!”
“不必了!我来多有打扰,是想请大家帮人忙。”
老府兵会看一眼,大家伙见是太子爷来,早已严肃起来,再没有了方才的欢笑。左木潇练人时都道:“你们一定要尊太子。第一尊,尊的是太子。第二尊,尊的是我左木潇的师弟苏犰安。”
老府兵往后看一眼,众人皆点点头,表示愿意放弃眼前的舒适为太子效力。
“我们,但凭殿下吩咐。”
“帮我找个人。”
就这样,这边的忙碌于那边送别新郎的欢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今天,多谢大家来婚礼了,左某万分感谢。只是这时候了,大家就散了吧。左某欢喜新娘子,心疼新娘子,宝贝新娘子,不愿意让她等太久。”
众人皆笑,又鼓鼓掌就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虽说是欢喜、心疼、宝贝新娘子,迫不及待想见到她,但却也可靠的微笑着看着在场的宾客们离去。
众人纷纷离去,只有苏念一人尚在原地。
“世子不走么,都这么晚了?难道想在左某这里过夜?左某屋子虽华丽,可也是有很多危险的,也可能啊,您睡着睡着就会有刺客哦。”
左木潇原先就看出来苏念早已图谋不轨,但多次和苏犰安说都是无用的,太子爷总笑着说:“不会的,小年还小。”这样左木潇在不情愿也会对着苏念规规矩矩,说好的听话,行好看的礼。可他后来才知道,苏犰安这个傻子,原来早就知道……
自从知道苏念行刺了苏犰安后,他讲的话,他做的事就没有规矩过。
原先苏念每一次都是很生气的,可每一次都发现根本不能奈他何,于是,咬牙,生气,咬手指。
而这一次,他的脸上竟没有一点怒意,甚至还漏出了一道意味不明的笑:“不了,我只是有些事情要等等太子哥哥与他说。”
“究竟是何事世子偏要等着么一等呢?难不成和殿下拉肚子这件事情有关?”
左木潇是明白的,根本不是食物的问题。在年华一番耳语后,苏犰安的神色就变了,随机就说肚子不爽出去了,一直到婚宴结束还未回来。
“呵呵呵,是状元郎的府邸,难不成我有办法可以让食物不干净么?”
“老鼠逼急了,拉两颗老鼠屎也是可以的。”
“你……”苏念脸上浮怒意,但一想到知道他去婚房,在路上必定会同太子爷男宠欢好一番,心中又是喜悦,“就不打扰状元郎同新娘子欢好了,我就在此刻等吧。”
“好,只是这大厅满是食用完后的乱酒席,马上就要有人来收拾了。您在这里,会影响他们的,”左木潇摆摆手,招来一个侍女,“带世子去旁厅,记着找人好好的看守着,别让世子收到刺客的袭击。”
左木潇出来,魏南便也跟在他身后(魏南,和姚药下馆子的时候的那个小二,也是他的近卫):“主子,太子殿下到现在还未归,怕是真的有什么急事了。”
“还在状元府么?”
“在,我问过守门的了,殿下并未出府。”
“这状元府他有什么好找来找去的?”说着,左木潇晃晃头,“罢了罢了,新婚之夜,他那一摊事,还是不管了。找我宝贝新娘要紧。”
突然,他的脑子里又闪过一张通透可爱的脸:“糟了!那小男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