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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如此,那便去看吧。”

见她迟迟不回答,太子爷继续问:“可是不喜欢去看?”

她连忙摇头:“喜欢喜欢,要去看的要去看的。”

他对她挥挥手示意起来。

闻笛拉着姚药坐在太子爷对面,自己又行礼:“望竹姐姐还未回来,奴婢去找找看。”

“初五,我还在。”

姚药顿时明了:“那殿下要一起去么?”

他笑:“好。”

夜色已深,窗外的大红色灯笼格外显眼,风将灯笼吹的东起西浮,也吹的桌子上的茶面轻轻浮动。

苏犰安拿起茶杯喝着。

“明日寻常装扮即可。”

“好。”

“你带荷花簪子。”

“嗯。”

“过年可还记得练字?”

“嗯,练。”

“腿上原先的伤可还有复发。”

“多谢殿下关心,早就好了。”

“琴学的如何了?可要替你找一位先生?”

“殿下不必担心,我同闻笛一起学。买一本谱子,便会一本谱子。有难处,再拖闻笛出府时问卖琴的大娘。”

“好,那……”

“……”

……

两人闲话家常,越聊越多,那份尴尬疏远的气息不知不觉的就消散了。时间也在不知不觉的消失。

姚药开始打哈气。

太子爷见她如此,放下茶杯:“安寝吧。”

姚药点头,准备自己转身去小床上。

“姚药。”太子爷轻唤。

“嗯?”

“今日我去秋意那里,可好?”

好啊好啊,反正他才是真的男宠啊。

可是,去不去他那里为何要问她?

问她,如果她回答不要,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真的不去了?

若是,她真的是他的男宠,此刻他这样问她也许是在看她有没有吃醋,也许是在看她大不大气。

可,她不是她的男宠啊,他为何要这样问她?难道是怀疑她是不是和萧秋意有什么奸情?

哇,姚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也随即相信了这个想法。就这样,愣愣的呆呆的立在太子爷面前。

太子爷又一次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望着她她安静如鸡,呆若木鸡良久后,出声:“姚药,可好?”

“好,好好好。萧哥哥想必是很想殿下了,”为了洗清奸情的嫌疑,她又道,“萧哥哥在太子府内,无依无靠,心中只有殿下一人。若是殿下去了,他会很开心的!”

她闪烁着眼神低着头说道。

“我只是问你,要不要我去,无需多想。”

她无言点头。

今日,他来了她这里两次。

第一次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烟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说不去。

第二次问她,要不要他去萧秋意那里,仍旧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说让他去。

那,便去吧。

“夜里凉,盖好被子。”

说完,起身走了。

在外头守着的望竹见太子爷出去,急忙进了屋子:“主子,可是与殿下吵架了。”

姚药笑了笑:“没有,只是殿下说要去萧哥哥那里。”

“萧主子?”

“嗯,哥哥那么好的人,怪不得殿下会那样喜欢他。这段时间,殿下为了掩人耳目,辛苦萧哥哥了。”

望竹:“……”

“好了,安寝吧。”

“主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嗯?”

“算了……”望竹不准备帮那个缺心眼的给这个缺心眼的解释什么,“明日若是要去看梅花的话,要早起,主子早些睡吧。”

一夜无事,一夜无念。

个屁。

第二天,姚药很早便起身了,拿起许久没有拿在手里的剑,在院子里挥剑。

剑起花落,不知不觉,剑风扫落了一地的梅花叶。

不知何时,年华抱臂倚着树望着她剑法的路数,望着她凌乱的步伐,望着她眼里的忧伤。身上,也不知不觉的落了许多花瓣。

不知何时,她发觉了他。

不知何时,她几个箭步便绕到了他身后,以剑相抵:“不知年近卫来是为何事?”

“何事?”年华重复,爽朗一笑,“自然是要来比试比试。”

说罢,也不动声色的绕道她身后,左手食指中指并拢抵着她的脖子。

她将剑入鞘,转身投入与他的比试之中。

两人都压着自己的路数不表现出来,一时间比的都是底子。

姚药虽是许久未动武,动作生疏不少,但也是身经百战。年华的每一个攻,她几乎都能猜对,然后及时的防。

年华身世不详,但是底子明显的很好。外加这段时间跟着太子爷,经历了那么多个此刻后,身子也变得极其灵活。

于是,两人一时间打的不可开交。

姚药许久未练功,能感觉到年华手上的谦让,自己也未客气什么,将年华当作练功的小木桩子,活生生的逼着年华出招。

她连连击退,他退无可退,终于也不再谦让,爽朗一笑:“既然姚主子如此体谅我,那我便也不客气了。”

两人一番点到为止的切磋后,精疲力尽的两两对坐在花瓣所剩无几的一颗梅树下。

她很明显的感觉到,年华的武功很好,虽说后期他发力了,可其实她也能感觉到只是微微发力。她想顺着他的力慢慢探索下去,可她发现,年华,他的武功,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摸清的。

他的武功,有一种说不来的感觉,藏着自己的路子,留下了一条,弯折、灰蒙蒙、熟悉的路。熟悉……

而且,他像是知道她带着心事一般的同他比试,也许,他一直都在引她出招。确实啊,比试完了,心情也舒爽许多了。

她迷惑的望了望他,他此刻还是在像以往一样爽朗的笑着。

见到他这样的笑,她也舒心不少。

罢了,反正与他比试还是挺开心的。

不输不赢,不伤不痛的。

围观的望竹端来温水,指指姚药又指指年华:“你们两个啊,大早上就花光了力气,还去不去赏花了?”

年华端着水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喝完了粗手粗脚的抹了抹嘴,问道:“那姐姐为何方才不拦着我们啊?”

“我拦着你们不是败了你们的兴致么?”望竹无奈的笑了笑,“主子把水喝了赶紧去洗洗再换身衣裳吧,”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年华,“还有你,也赶紧去洗洗,这会儿身上全是汗吧?”

“是是是是,年华遵命。”恭恭敬敬的抱拳,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姚药,“今早来打扰姚主子啊,是为这个。”

姚药接过,是一块精致的玉佩。

年华转过身,背对着她挥挥手,走了。

她理所当然的便以为这是太子爷送的,也羞于向太子爷提及,这玉佩,就这样被她收着,悄无声息的放了有四年之久。

再拿出来的时候,便是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