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放出消息让皇帝以为牛贵妃活了。
然后再放出消息让皇帝以为牛贵妃跟别的男人跑了,而且还嫌弃他那啥不行,让皇帝想要剿杀山寨。而且巧妙的运用了皇帝爱屋及乌的性格,知道他肯定会想多剿杀几个山寨。
最后又放出消息,让皇帝以金钱为由去剿杀他们。
然后自己又去偷钱。
这分明,就是一个局,算的,就是最后要去偷的这笔钱。
很好,二十车一共八十箱,给他偷了十箱,神不知鬼不觉。
你偷钱就偷钱吧,还只是偷这么点儿,完了偷了还一点都不知道收敛的写了一个小纸条贴在上面:大姐我杨三来过了。
完了旁边还留了一个女性的钗子,纯金制造并且巨丑无比。
萧秋意举着那张小纸条儿,神情复杂:“大姐杨三?女的?这么猖狂?”
跟着苏犰安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吧,亲手护送的金银、粮食也不在少数,而且以往的每一次,都是非常贵重的物品或者说朝廷听到了有什么要被劫持的风声才会特意让太子爷镇守的,因为苏犰安,他强啊。
他是一个可以让各路小偷闻风丧胆的苏犰安啊。
可是现在,一个叫做杨三的女人,把他给偷了。而且偷得少又神不知不觉。
以调养身体同行的左木潇忘了一眼苏犰安手中的小纸条,笑了笑道:“倒也是蛮有意思的这个杨三。我听说的是啊,这个叫杨三的,曾经是出没在各个大小种族之间的女偷,起先偷得是牛羊后来偷得是金银珠宝……还偷过美人,总之,这个女人出没之地寸草不生……还有这个纸条,一般偷大件的就会留这纸条。谁也没有讲过这个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反正我这个男人的直觉就是这个女人要么是丑女人要么是假女人。还有这事儿我没想到的是……咳咳咳咳”这时,左木潇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脸颊以肉眼可以看得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苏犰安扶着他坐下,替他按着胸口一会儿又按着后脑勺往下半寸的地方,相处久了,很多关于左木潇的急救措施他都已经牢记于心了,关切的问:“怎么,还是疼么?”
左木潇打掉他放在后背的手,顿时笑的跟一个孩子一样:“没事啦,就是吸进去一口气呛到了……我说的是真的。”
“木潇。”
“我真的没事……哎,我刚刚说道哪了?”他笑着安抚苏犰安坐下,“哦对,我想不到,我想不到这个杨三居然偷到这里来了……如果不是我短闻的话,那么这个杨三应当是第一次在一个国偷东西,而且,一偷就是你。一直听说这女人胆儿挺大的,没想到这么大。”
“只是偷了十箱,看来胆儿也没大破天。”萧秋意冷冷道。
“不,她的胆子,真的很大,”太子爷望了望那支钗子,“她还会回来的。”
“你说什么?”
“按木潇的说法,这个女人的作风不仅为财应当还为傲气,所以留了这钗子在这。”
左木潇将喝水的被子放下:“你的意思是,这女人还会回来把钗子取走。”
“正是。”
他赌一把,这个女人之所以只偷一箱子是因为害怕,她把钗子留下是为了取走,之所以要把它取走,只为了想骄傲的说一句:我不怕,我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