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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药察觉出来的不对最终也还是没有让望竹知道,让苏犰安知道。

起先是想想苏犰安,然后被望竹拉着上药什么的,然后又被苏犰安拉去重新回到状元府给左木潇送行……

原本苏犰安真的是在忙南方的事情,可是因为姚药遇刺的事情本来就把那事交代给了下面的人一大半,然后被魏南“说漏嘴”得知了左木潇要离去的事情索性把这两天的事情推了个一干二净,就是好好的要给左木潇送行然后帮他把他在国都的余留产业好好的善个后。

然后姚药就跟着苏犰安这么紧张刺激而又带着离别的悲伤一来二去,二来三去的马上就把脑子里的那个疑惑甩得一干二净了。

等再想起来的时候,什么也都晚了。

送走了左木潇,苏犰安虽然看上去挺舍不得的可是也实实在在是松了一口气。

姚药见他脸上的笑容,捏着他的脸,问:“你笑,你笑什么呢?”

“我笑啊,魏南这人应该就是佛祖派下来专门收服左木潇这个妖怪用的,”那样静静的看着姚药突然觉得可爱觉得心痛,于是他往姚药的嘴上吧唧一口,然后继续道,“若是留左木潇在国都的话,一来对他的身体无益,二来……只要留在国都一日,他便想着他的钱一日,这哪里是合适让他养病的?”

“所以,他应该是被魏南邦邦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当然,难得左木潇乖一次,魏南这人肯定会好好抓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找个偏远的不像样的样子好好的伺候他一次……他为了自己晚点被重新获得人权的左木潇打死,估计短时间之内是不会带左木潇回来了。”

“这样啊,哈哈哈哈哈哈,魏南对左大哥来说还真是一个神奇的人啊……唔,”姚药突然被亲导致了突然脸红,“你干嘛……”

“左木潇走之前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来自一个男人的警觉,“为什么你送他的时候怪怪的。”

姚药没有打算隐瞒,毕竟说开了,也是朋友,所以没有什么是不自在的:“是……他把所有的都告诉我了,我也……什么都知道了。”

苏犰安点头淡淡的笑道:“姚药啊,你对我来说,也是神奇的人。”

“咦,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不让说么?”

“嗯。”

然后太子爷抱起姚药放在高高的书桌上:“那就亲吧。”

于是姚药顺着他从蜻蜓点水慢慢深入慢慢深情的吻慢慢的也失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一番胡作非为。

最终,也还是太子爷自己收敛了,逼着自己松开了她,又让自己闭着眼睛清醒了好一阵子才终于道:“姚药啊,你自己不知道躲么?”

姚药此刻已经满脸通红,心中更是一片混乱与喜悦与心动与害羞交错……那里还有什么心思让自己好好的组织一下回怼他的毫无由头,只是呼吸混乱的道:“我……我下次知道了。”

“你还想有下次么?”

“想啊……不对,不想不想。”

苏犰安忍住自己的小恶魔,只是见着她这副晕乎乎傻乎乎的模样低下头笑,笑的晕乎乎的,好一会儿都没有直起腰来:“行啊,还想的话下次了,这次……我还真的怕把持不住了。”

“嗯……”

“你嗯什么啊?还真的要下次啊?”

“我没有啊……”

“那你嗯什么?”

“我嗯……”

……

故事还很长,两个人的恩爱还没完。

今年金丝国的春天结束的很匆忙,好像正月以后还没有来得及再冷一会儿马上的就开始慢慢的暖和起来了。

姚药和望竹一边修剪着已经凋零的差不多的梅花一边道:“看来左大哥走的还真是时候啊,若是再晚一些的话,怕是真的暖和起来了实在对他的病情无益处。”

“确实,左家公子的身体很不适合暖和的天气,找一个别的地方呆呆也是好的,”说着,望竹剪下了最后一处杂叶,“闻笛最近倒是贪玩,老是左采采右摘摘的,本来梅花都凋零的差不多了还老是往屋里摘。”

“大概每个人留住冬日美好的方式不同吧。”

“那么主子留住美好的方式便是懒洋洋的在屋子里头和奴婢说着这样诗书气息的话?”

“哎呦,姐姐,”说着,姚药的哈气便正巧来到,“我这不是难得的想要懒散一次么?这几日,一旦挥舞起了剑便想着要睡觉,若是上午我便想睡一个回笼觉,若是下午,我又想睡午觉……我这样如何可以把剑练好啊?还不如让我睡吧,睡好了才有力气来督促我自己啊!况且,现在他不也是安生了不少么?”

望竹听着姚药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正准备说她两句的时候却又突然紧张起来:“主子,莫不是……”

“什么?”姚药不解。

“主子,您是不是又……”

姚药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啦姐姐,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也还是清楚的,我没有中毒,什么毒都没有中……只是我自己懒散了一些罢了。”

“当真么?”

“当真,”姚药握了握望竹的手,“经过的上次的事情,我也对自己的身体在意了不少,若是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我应该是马上就可以察觉出来的,不会等着姐姐先比我发现了,而且……姐姐不也是每日每日每时每时的给我把脉么?”

“这倒也是,罢了罢了,”望竹松了口气,“不过主子啊,您上次和奴婢说,当时救下您的人,是平亲王?”

“不错,昨日殿下还带着礼物登门致谢去了。我虽然不知道他心里的算盘是什么,又为什么正巧会在那个时刻出现在了那里,不过他确实是救了我……”

“可是主子,平亲王这个人……”

“姐姐,你放心,我都明白的,他救了我是一回事,可是他从前利用秋阳害了我,很多很多次差点置我于死地那些事情又是另外的事情,我不会混为一谈,或者说只凭着这一次就改观于他的,”姚药道,“姐姐,你放心吧,我早就已经可以自己分辨一个人了。”

我早就已经可以自己分辨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