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骑射的姚药看一眼便知道那匹马是一个训练成熟并且极具天赋的年轻的好马。
而苏犰生的这一刀却是狠狠的插在了它的要害上面,叫它还来不及嘶吼一声便狠狠的跌在地上。
苏犰生收起了到,带着些许悲伤和愧疚的摸了摸马儿的头:“抱歉,青般,是我亏待你了。”
姚药被吓得魂飞魄散,却又看到那刀深深的插入了那匹马的身体中,最终只是拿疑惑的眼神看着苏犰生。
他又摸了摸马头,眼中尽是悲伤,道:“要解那个毒,必须要用最新鲜的马血,如果是老马的血,如果是已经死了半天的马的血都不可以,青般强壮年轻些许,用来解你的毒再合适不过了。”
说着,不等姚药说什么,便用身上扯下来的布料沾了那马儿的血往姚药的伤口敷了上去。
姚药生生的感觉一丝猛烈的疼痛,最终又一次晕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是望竹还有姚药了。
自己,也已经身在了太子府中。
根据望竹最后梳理出来的东西,姚药最后知道了自己是如何受伤又如何得救的。
首先,姚药自己调皮捣蛋然后跳到了狩猎圈子里。
然后,一个人看到跌在地上的姚药以为是什么猎物所以毫不犹豫的就朝她射了一箭。
然后姚药因为神经麻痹所以感觉不到疼痛。
最后苏犰生出现了。
关于事情经过这样的疏离姚药是没有什么异议的,因为那个时候是真的麻木了,真的甚至连疼痛也难以感受到了。
唯独,她在犹豫不决的是自己先麻木后疼痛而后又一次麻木,还是真的和望竹说的一样她一掉下来就麻木了。
最终,也还是将这个归为是箭一穿破她皮肤带来的药物麻木让她感觉不到疼痛来解决了。
后来,也因为姚药受的伤确实严重,望竹没有说太多重的话,苏犰安一边忙着政务一边忙着如何客套而又不是礼貌的“谢谢”苏犰生也没有太罚她。
不过,生气终归也还是生气的。
后来姚药就抱着自己受伤的腿在苏犰安的屋子里等啊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好几天,终于是把苏犰安等了回来。
那时苏犰安满身满心的疲倦,一进屋子又很快的感觉到了刺客的气息,心想自己太子府的戒备怎么这样松懈或许自己是应该换一批人了。
也随即将自己怀中的小刀准备着了。
而就在他慢慢靠拢那一片危险的时候,一个香软小人又从那阴暗处跳出来,跳进了他的怀里。
随即,刀落地,两片唇瓣轻柔的吮着她的嘴角。
姚药知道,这样,他便就是不生气了。
她醒来后便知道苏犰安肯定会是生气的,只是她不知道苏犰安究竟是有多生气,于是便问望竹在她昏睡的时候苏犰安可曾来看过她。
望竹的回答是没有。
可是她明明也在醒来的时候嗅到了一淡淡苦涩的清香。
这不是他的味道又是谁的味道呢?
所以,是望竹想骗她还是苏犰安想骗她。
好吧,通过这个吻……嗯,是苏犰安想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