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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福隔天在家带了一天孩子,便把后面两天假销了,就去钱庄上工了。

金掌柜昨天也都听说了刘二福的英勇事迹。毕竟昨天县太爷可是大张旗鼓,让衙役去刘二福家送的赏银。而金掌柜自家也有孩子,自然对安安的经历深表同情,所以特准了刘二福带着安安上工。

“你这人,真是不懂享福,好好的假你不在家好好休息。”陈二牛吐槽道。

“懂不懂的,福就在那里,不增不减。就怕有些人没这个福享,只能喝一肚子酸水。”刘二福欠欠道。

“诶~ 我还真就不需要,上工使我快乐。”陈二牛嘚嘚瑟瑟。

捡我台词,是想让我无词可用?怎么可能。“那你别在我这待着了,赶紧快乐去吧。”

呃~ 竟无言以对。

“我是来看安安的,当然比上工重要了,是吧安安?”陈二牛一副狼外婆的样子。

回应陈二牛的,是安安一脸懵的表情。自己什么时候对陈伯父这么重要了?

而同一房间的,刘二福的两个徒弟,则是一脸偷笑。谁让每次陈二牛过来都是吃瘪,但又一副勇敢吃瘪的样子。能不好笑吗?

“柱子,刘方,别以为低着头,我就不知道你们在笑我。”陈二牛看着安安天真的小眼神,尴尬地把矛头对准吃瓜群众。

“哎呀,急眼了。”刘方道。

“急眼了急眼了,不得了急眼了。”柱子跟上。

“你,你们。刘二福你也不管管。”陈二牛夸张地拍拍胸脯,一副被气大了的模样。

管?又不是斗地主,我还得给管上。

“行了,你陈哥脸皮最近不知道用什么工具削薄了,你们再气他小心他一脸血。”刘二福敷衍道。

“怎么说话呢?”陈二牛一把拍在刘二福背上,正中伤口。

“哦,我说错了,是小心你喷他们一脸血。”刘二福呲牙咧嘴道。

“陈伯父坏。”安安大声说,眼泪汪汪地看着陈二牛。

陈二牛一脸懵逼,自己难道不是被欺负的那个?

“没事安安,爹爹好着呢。”刘二福摇了摇安安的小手道。

安安应该是看到他蹙眉的动作了,猜想那一巴掌打到了伤口。

“爹爹疼。”安安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刘二福。

“不疼,爹爹都好了。”说完转头看着陈二牛:“你看看你,小孩都看不下去了,你就说你那一巴掌下来,准备赔多少一口酥吧?”

碰瓷这种事,做多了就驾轻就熟了。

陈二牛才刚想起来刘二福后背受伤了,一时间也有点做错事的手足无措。可看刘二福这副敲诈勒索的猖狂样,也就破罐破摔了:“那你打回来吧。”

说完就甩了个后背给刘二福,这么做主要还是为了躲避安安哀怨的小眼神,与泪水。

刘二福对他这无赖样也是无语:“这一口酥,可是给我家安安要的,我家安安的金豆豆可值老多钱了?”

还值老多钱,我给你一桶你能给我钱不?陈二牛在心里吐槽。不过面上笑嘻嘻的:“那必须买,安安等着,伯父这就去给你买一口酥,去晚了可就没有了。”说完嗖地一下跑走了。

二傻子陈二牛走了,房间总算清净了。

刘二福把安安安置在自己旁边坐下,给他把功课拿出来放在桌上,安安就乖乖做功课了。

看安安一脸认真的小模样,刘二福放心地开始工作。还别说,两天不上工,积压的账本还挺多。

主要是除了北丰米铺的账回到自己这里,还加进来很多其他产业的账本。两个徒弟又都 是新进弟子,能帮的有限。再有刘方只是金壮壮塞过来镀金的,带玩票性质的你指望他能帮你什么?

不过刘方也是有优点的,性格活泼、为人大方,虽然刘二福不占他便宜,但大方的人总是讨喜一点不是?

“师傅,你给我讲讲你的英勇事迹呗。”刘方的活泼优点来了。

刘二福看着无所事事的刘方,用下巴指了指自己装水的竹筒。

刘方很有眼力见地,立马起身去给刘二福接了一筒水回来。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眼巴巴地看着刘二福。

刘二福拿过竹筒先给安安喝了两口,再自己喝了两口,然后继续干活。

等了又等。“师傅,说好的讲讲呢?”刘方怨念道。

“我什么时候说好的讲讲?”讲讲是谁?刘二福继续埋头干活。

喔豁,之前还取笑陈二牛来着。果然是,锅没砸到自己头上的时候,是不知道疼的。

“师傅,你这样会失去一个徒弟的。”刘方道。

“那就失去吧。”接着刘二福抬头看扡一眼:“你很闲啊?”

“我不闲的,我都没时间跟师傅说话了。”刘方说完赶紧埋头干活。

柱子摇摇头,又是刘方铩羽而归的一天。

一时间,房间四人都各自忙碌着,一片安静,一派和谐。

“安安,你猜叔父给你买什么了?”没眼力见陈二牛他回来了。

安安看了看没有抬头的刘二福,犹豫了下,还是决定礼貌回答:“陈叔父买了一口酥。”

“没错,就是一口酥,安安可真聪明。”陈二牛夸张道。

“你是不是傻?”这人莫不是缺心眼吧?刘二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又怎么了?”逗孩子不都这样吗?

“没什么,挺好的。”刘二福说完呵呵两声。

这还能忍?还是忍了吧。要不还是挣扎一下?还是算了,自己还想听故事呢。“好就好。说说你的事迹呗,听说你大战流民,可威风了。对了,你得了多少赏银啊?”陈二牛道。

陈二牛说完,刘方就停下动作,支棱起了耳朵,认真等待下文。

“我说你是不是闲得慌?”刘二福没稀得搭理他。

陈二牛一噎。最近到处是流民,钱庄生意一落千丈,每天不唠嗑听故事要干嘛?

“我知道。”安安吃着一口酥,举着小手道。

“那安安说说呗。”陈二牛顿时化身狼外婆笑,贱兮兮地把凳子拖到安安旁边坐下。

安安记性很好,爹爹跟哥哥们说的时候自己都在,而且这件事还是自己亲身经历的,所以说起来颇完整,颇行云流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