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睡了?”
刚给阿狼搞好被子,推出房间,洛槐就听见沙发那边有话语传来。
老实说客厅没开灯,这么突然来一下还挺吓人的,但是这声音一听就是语曦姐,看了眼开着的房间门,果然没睡的那个是语曦姐。
“嗯。”洛槐点点头,很自觉的坐到边上去,并关心问道,“姐,身体怎么样了?之前一次吸了那么多血……”
要论知情,洛槐这个被吸的肯定是最清楚的,那份量可是实打实的。
听说语曦姐足足睡了将近两天才醒,但是他那时候又在秘境里,不好联系,出来之后想起来了又想着反正要回来了,就干脆见了面再问。
再者,他已经和梧桐姐还有阿狼都犯了某些“小错误”了,不管怎么说,现在在语曦姐面前也是有些心虚的。
好吧,是很心虚,生怕要是待会儿发生了什么,然后突然被语曦姐质问:你为什么那么熟练?
啊这……该怎么说呢,熟能生巧,到时候怕不是脖子上要被狠狠咬一口,咬大动脉上的那种。
总是,洛槐本来淡定的坐下,正常关心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渐渐就变成了心虚的模样,把语曦都差点看笑了。但也是差点。
因为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是生气的,不生气也必须是生气的样子。
“小洛,你说要是有快蛋糕,本来你放着准备吃的,但是却被人偷吃了一口,你会不会生气呢?”语曦姐没有回答洛槐,而是自己问道,同时身子默默靠过来,暗中控制住了洛槐。
又是一场在劫难逃。
”这个嘛……”眼看语曦姐的面孔越贴越近,洛槐干脆不狡辩了,两眼一闭,沙发一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可语曦姐明显不想就这样,于是拍拍他的脸,说道:“说话,别装死。”
洛槐只好想了下,回道:“大概会有些生气吧……”
“那如果是整个吃掉呢?”
“姐,饶了我吧~”
“少来,快说。”语曦姐两只手都摸上洛槐的脸了,一双大眼睛中浮现出微微的猩红,透露出十分的妖魅,将洛槐的脸压到沙发靠背上。
“大概会…很生气吧。“他弱弱的回到,因为两人之间面孔的距离已经不允许他说话吐出太多气了。
“那就,好好的补偿吧。”语曦终于不忍,将两人无限接近的距离消除为零。
感情深,一口闷。
夜色就像是香醇的酒夜,散发着迷人的芳香,醉人心脾。
……
“嘶……”
和前两位不同,洛槐这一次头回感觉到了虚弱,当然,还有一点隐隐的刺痛。
和语曦姐的拥抱,好似轻握着一朵刺人的玫瑰,但不论如何,最后鼻尖还是萦绕着一抹花儿的余香。
确实扎大动脉上了,这大概就是生气的表现吧,如果洛槐不是这个强大的体质,那大概今天会多出来的是一桩案件。
好在洛槐的恢复力不是盖的,语曦姐夜吸取了上次“酒误军情”的教训,没有全吸,感觉就是在放血,红色染红了半边的身子,这可能是血族才会玩的一些奇怪的y。
总而言之昨晚的场景在普通人来讲可能有些过于血脉喷张(字面意思)了,但是对于条件刚刚好的两人来讲,这可能又是另一场有些别样的情趣。
唉……算了,先去洗个澡吧。
毕竟又是一顿时间不断的折腾。
特意大早起床,语曦姐昨天吸了些血,今天应该会起的比较晚些,阿狼不早起那就肯定睡懒觉,梧桐姐不清楚,还是打个招呼吧,早饭做好放桌子上了,他有事儿先下楼去了。
“姐,我先走啦。”
“欸~”梧桐从被子里突袭出来的爪子落了个空,可惜了,不然还能来点好玩的晨间活动。
职阶者身体好就是妙哇,有时候嗨起来也比普通人畅快多了。
但只可惜洛槐怕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之前,他想想把今天的事情搞定了。
下了楼,迎面就碰上了仰着头的涂御灵,这家伙貌似在表现自己十足的惊讶与震惊之情。
“你站这大中央的会挡到人家的路的。”
“可是师傅你没讲师娘的家底这么大呀。”
“再大那也不是我的,你惊讶个啥,你老板我可只有一家小餐馆,你要是嫌弃就跳槽呗,反正你这样貌当个偶像出道也不难。”洛槐知道自己在生意上是完全比不上梧桐姐的。
“那还是算了。”涂御灵看起来兴趣平平,摆摆手道,“那种神经兮兮的跳舞我才不想天天练呢。”
看起来她和同龄人的审美代沟真的不是一点两点,好在洛槐也差不多,对偶像啥的不感冒,可能是青霖身边那三小只见多了吧,再好的人设也都幻灭了。
“好啦,走吧,带你找租房去。”见这家伙还是两腿一跨杵在这里,洛槐只好拍拍她肩膀,催促她走开。
至于他为什么主动帮忙,还不是因为这家伙杵在这里,一看就知道是来截胡他的,要不是怕她站这久了闹出什么笑话,他绝对和梧桐姐大战三百回合再下来,让她感受一下自己克服困难的感觉。
“师傅,有没有便宜点的租房啊,我才刚毕业欸,资金有限,住不起太奢侈的。”
“有吧,但是这里偏市中心,肯定都偏贵一点。”走在前面的洛槐想了想,又掏出一块金锭反手丢给涂御灵。
“欸!”幸好涂御灵眼疾手快,才接着,不禁问,“师傅您干啥嘞。”
洛槐头也没回就说道:”就当是员工福利吧,住房补贴什么的。“
“哇,师傅你可太好了。”涂御灵不方便对着金锭流口水,于是看着洛槐流口水,很像是痴女。
换个说法,很像是当初刚被洛槐救回来的语曦姐,只不过现在是金钱的力量。
最后涂御灵挑挑拣拣,终于是在金锭的撑腰下,选定了一处离洛槐很近的租房,租金不便宜,但是有了一块大金锭后就便宜很多了。
而洛槐的餐馆门口位置,也定好了,就在梧桐姐家大楼边上的一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