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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奸臣直播间 > 第42章 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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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阮流君透过光幕看他,他笑着对她眨了眨眼,弹幕池里就飞快的炸开了。

弹幕——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是不是考试结果出来了!

奸臣爱好者:对啊!好像就是最近放榜!是不是中了!第几名!

最爱病娇变态:肯定是第一!主播你好粗心!你居然忘了真真放榜的时间!

霸道总裁:不是第一吧,之前裴迎真不是说不考第一的解元吗?估计是第二第三。

阮流君一惊,对啊!她这几日忙来忙去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她一急隔着披风拉住了裴迎真的衣袖,“是不是……”

裴迎真瞧着她的手指笑意就在眼里盛满了,刚要送她出去,小厮就从外面兴高采烈的跑了进来。

是宋元香跟前的小厮,被宋元香派出去盯着放榜了。

如今一路小跑,兴冲冲的不迭喊着:“大夫人!中了中了!咱们家少爷中了!”

屋子里宋元香立马就站了起来,心就是一紧,裴老太太和裴素素也是一喜,立刻命小厮进来。

裴惠景坐在一旁隐忍着,却是偷偷松了口气,裴子瞻早就中了举人,裴家对他期望很大,若是他这次不中那就太丢人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放在了跑进门的小厮身上,小厮跑的太急,绊在门槛上一跟头摔了进来。

“第几?你好好说!”宋元香看着小厮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着急,她可就指着惠景了,至少不能比裴子瞻差,不然平日里总看那个杜乔显摆她儿子如何如何了得。

裴素素让人给小厮端了杯茶,神色这会儿也缓了,也顾不上跟许娇计较,只道:“大嫂瞧你急了,你也容人喘口气慢慢说,既说是中了还能跑了不成?”

哪里能不急!她这几天心都没安过。

宋元香盯着那小厮喝水,急道:“到底第几啊!”

裴惠月还没缓过来,坐在那也揪心的等着。

小厮跪在地上,他一路跑回来报喜喘得不行,边喝水顺气边手指比出了个‘一’。

宋元香一惊一喜,“第一?你是说第一解元???”

“解元?”裴素素也吃惊,看向老太太。

只见老太太高兴的啊,几乎坐直了身子,紧拉着裴惠景的手,“你这小厮把话说匀了!是存心要急死你家夫人。”却是笑已掩不住。

裴惠景手被老太太抓的生疼,只觉得不敢相信,却又隐隐觉得自己该努力的都努力,也用功了,父亲也说他此次秋闱不成问题,那定是不会出错的。

“咱们家少爷考了第一解元?”裴惠月也吃惊的问。

阮流君站着门口抓着裴迎真袖子的手指就是一紧,裴惠景中了解元?虽然裴迎真之前给她打过招呼说不会拿第一,但是……她也不希望裴惠景中第一,这样裴家定是不会好好对待裴迎真了,更加厚此薄彼了。

裴迎真却暗暗握住了她披风下的手指,轻笑着低下头在她耳边来小声道:“是我。”

阮流君一惊。

就听那小厮好容易喘过气来道:“是咱们家少爷……但是不是惠景少爷,是迎真少爷!迎真少爷中了解元!第一名!”

屋子里顿时一片安静。

弹幕却是热血沸腾——

来看裴迎真: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们真真!他可是男主!怎么能不第一!

霸道总裁:咦?裴迎真不是说不第一吗?怎么回事?

超爱沈宴舒望苏卷毛小相爷:这个小厮可以的!这口气喘的也是厉害!

宅斗萌:主播主播,快把镜头面向裴家人!我最喜欢看这种打脸的套路戏码了!

阮流君便微微侧身,让光幕对着裴家人。

屋子里人的脸色当真的十分的好玩。

裴惠月和陆明芝还好,虽吃惊却也不至于难看,宋元香的可是难看到底了,震惊不可思议,加吃了苍蝇一般。

她还不信的又问一遍:“你说哪位少爷中了解元?”

小厮被她突然僵掉的笑容吓的畏畏缩缩道:“迎真少爷……小的确认了好几次,是榜首没错,传报的给老爷报了信,老爷也怕弄错了去确认过了,迎真少爷,榜首解元。”

宋元香僵在那里恨不能将手边的茶盏掷过去砸在小厮脸上,既然是裴迎真他高兴什么!大喘气什么!

裴老太太的表情更为复杂,她僵着笑容看那小厮,又看宋元香,再看站在门口的裴迎真,握着裴惠景的手叹了口气。

裴素素坐在她旁边,表情变化几次,最后先一步笑道:“大喜啊!娘,这可是咱们裴家的大喜事啊!别说是咱们裴家了,放眼整个京都,怕是五十年都没这样年纪轻轻就一举夺魁的人物了!迎真今年才十六就中了个解元,光宗耀祖啊!”

裴老太太脸色缓了半天才稍微缓过来,笑道:“是啊,是咱们裴家的大喜,祖宗保佑啊。”可惜不是惠景,偏偏是迎真这个她从来不看好的孙子。

裴素素转过头来对裴迎真笑道:“迎真,姑母给你道贺了,之前是姑母一时心急想要你早日给咱们裴府添个哥儿,所以失了分寸,惹得你和许姑娘不高兴,你别往心里去。”

阮流君震惊了。

观众老爷们也震惊了。

弹幕——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天啊,世上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这变脸变的也太快了吧!没有一点缓冲啊!前几秒可还在找麻烦!

霸道总裁:叹为观止。

宅斗萌:这有什么,想想她可是嫁了个三品的官儿,女儿这么大了又怀上了,没点手段怎么会稳坐到现在?大概就是能屈能伸,能服软。

宅斗萌:而且本来裴家谁中第一对她来说都一样,只要是裴家能再次发达了,她在婆家也就有底气了,反正都是她的侄子。

裴迎真只是笑笑道:“还请陆夫人以后不要再插手我的事。”

他还真不给人一点脸面。

阮流君看裴惠景,他失落又难堪,半天宋元香才压着情绪问道:“惠景中了吗?”

“中了。”小厮答道:“两位少爷都中了,惠景少爷第二十一名,举人。”

裴素素笑道:“今日可当真是大喜日子啊,裴家两个少爷全中了,迎真解元,惠景小小年纪就中了举人,比当年的子瞻还要了得。”她笑着对紧抿着嘴的裴惠景道:“惠景,姑母也祝贺你,十四就中了举人,日后可更要好好努力。”

裴惠景只沉闷的答了一句,多谢姑母。

宋元香的脸色一点也没好看到哪里去,裴子瞻当年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中的举,当年可是两府都赞叹有佳的为他庆贺,今年若是没有裴迎真在前,惠景的名次比子瞻还在前,定是风风光光的,可偏偏有个裴迎真中了榜首……惠景这个二十一名就显得格外寒酸。

裴素素却是个爽利的,热热闹闹的祝贺两个人,说等裴言回来定是要庆贺一番的,仿佛先前那些不愉快从来没发生过一般。

阮流君也是佩服。

她听裴迎真的先回了院子。

裴迎真回到屋子里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虽未与许姑娘成亲,但心里已认定了她,若是日后再有送丫鬟这种事情发生,我会直接打死丢出府去。老太太若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我会搬出裴家。我的态度可表明清楚了?”

裴老太太脸色僵着,裴素素却握着她的手,对裴迎真亲亲热热道:“是姑母没考虑清楚,姑母回来也不清楚你的心意,只想着你年纪也不少了身边也没个像样的人服侍,就想挑两个可心的给你,也是为了你好。如今姑母清楚你的心意便明白了。”

裴迎真看着她脸上那笑容,冷笑了一声起身告辞离开了,当初裴素素也是这样劝说他的母亲,口口声声说着‘我们姐妹一场,我也是为你好,你如今再闹又能怎样?还能争个名分出来?不如为迎真考虑考虑,迎真毕竟是大哥的第一个儿子,只要你不争不闹,那宋元香答应了当迎真是自己生的,视如己出,迎真就是名正言顺的裴家嫡子了,你可千万不要糊涂了,误了迎真。’。

裴家从上到下,瞒得滴水不漏,像世上从来不曾有过他母亲这个活生生的人。

裴迎真离开,宋元香推说不舒服也带着惠月惠景走了。

留下裴素素在房里陪老太太。

老太太气的将茶盏摔碎,怒道:“你看看他那副样子!他哪里是裴家的人,他分明是替他那个娘来讨债的!”

裴素素抚着肚子叹气道:“娘,我说句您不爱听的,裴家当初那样对人家薛小姐,是谁谁不记恨?”

裴老太太瞪她一眼。

她便缓了语气道:“过去的咱就不提了,只是娘,你日后要对裴迎真好一些,他到底是裴家的嫡子,如今又受老太傅器重,还一举中了解元,日后定是不会比子瞻和惠景差,裴家说不定还得指着他呢。您别像大嫂一样,需将眼光放长远着些,对他好些笼络着他又没有什么坏处。”

裴老太太靠在软枕上气闷的缓出一口气道:“你以为为娘看不透吗?在老太傅收他为徒时我就已经想笼络他了,可你也瞧见了他那副讨债样,水米不进,谁的脸面都不给。”

裴素素想了想道:“我瞧他似乎挺中意那个许娇的,娘可以从许娇身上下手。”

老太太哼了一声道:“许娇?你以为她是个识好歹的?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边说着话,宋元香回到院里却是发了好大一通无名火,将房里的小丫鬟骂了一遍,又将裴惠月狠狠的数落了一遍,说她竟敢得罪太子,还连累惠景,最后更是将裴惠景日后仕途若是不顺就是裴惠月惹的祸。

毕竟那是太子,以后的皇帝,若是真记恨了裴惠景那他就完了!

裴惠月也是又委屈又气,她怎知道那是太子,那么晚,又带着面具,她若是知道怎么敢那样。

可母亲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敢辩驳,只在屋里哭着。

裴惠景坐在屋里看书,捂着耳朵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明明他也是中了举的,也是该高兴的事,可因为他那不起眼的大哥闹的没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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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君院儿却是各个喜上眉梢,尤其是香铃和李妈妈,她们可是拿裴迎真当正经姑爷的,裴迎真能一举夺魁,那简直是天大的喜事。

阮流君又开心又担心,她总是不安心,怕出什么岔子,一回院子就让香铃将那套早就准备好的笔墨砚台包好,等会儿送给裴迎真当庆贺礼。

裴迎真一进院子,下人和丫鬟婆子一个个喜眉笑眼的向他道喜,他那笑容便止不住挂在了唇角,他打小一人住在那冷冷清清的院子里,过年过节也是去向老太太请个安就又一个人回来了,生辰也不过是阿守给他煮完长寿面,从来没有人为他庆贺过。

如今……倒真像是有个家了。

阿守跟在他身后捧着个口袋也是高高兴兴的,与有荣焉!

阮流君就站在回廊下对他笑,眼睛是亮的,又兴奋又激动,他走过去,她便开开心心的跟他说:“裴少爷一举夺魁,我在这里给裴少爷道喜了,预祝裴少爷步步高升,蟾宫折桂。”一摊手笑道:“我向你道喜了,你该赏我个红包让我沾沾喜气才是。”

裴迎真那笑意就是掩不住的盛在眼里,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道:“红包没有,把我自己赏给你如何?”

阮流君脸一红,挣了挣手笑骂道:“我才不要,解元老爷没有红白,就耍赖占便宜。”

裴迎真笑着从阿守怀里抱着的布包中抽出一个画匣子,递给她,“给你。”

“什么?”阮流君接在手里。

“礼物。”裴迎真笑着看她。

还给她礼物啊?

阮流君抱着那画匣子拉着他进屋道:“我也有礼物给你。”

裴迎真低头看着她的手,又笑了。

进了屋子,阮流君兴冲冲的将香铃包好的笔墨和砚台送给他,“送你的,祝贺你高中。”

裴迎真打开,是十分难得的上好的龟山砚和龙须贡笔,墨也是顶级的墨,细瞧才发现那砚台和笔端上刻着两个小字——迎真。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字,所以就刻了你的名字。”阮流君道:“我瞧你还没有好一些的文房四宝,就挑了这些送你。”她可是找了好久,字也是亲手写的找人刻的,“喜欢吗?”

裴迎真摸着那清秀的小字,笔迹潇洒俊逸,“字是你写的?”

阮流君点头又道:“喜欢吗?”

“喜欢。”裴迎真抬头对她笑,“非常喜欢,喜欢的不知该如何告诉你我有多喜欢。”

阮流君笑道:“哪里学来的油腔滑调。”

“学不来。”裴迎真望着她道:“发自肺腑,学不来。”

弹幕里发出了一片——

握草!

确定裴迎真是处男?第一次谈恋爱??

受不了了!

裴迎真又抬下巴指了指画匣子,“打开看看你喜欢不喜欢。”

阮流君便将画匣子抱过来打开,那画带着墨香展在眼前,她是愣了一下,那是一幅瘦马图,和她之前那幅一模一样,而落款也是顾风顾老太傅。

裴迎真道:“我求恩师给你画的,求了好久他老人家才答应。”

她知道……顾老太傅的瘦马图十分难求,当初她也是磨了好几日才送给她的……况且又是他新画的。

“喜欢吗?”裴迎真问她。

她看着那画,心中情绪翻涌,“喜欢,很喜欢。”这不是失而复得,可这又和从前那幅一模一样,裴迎真……为何送这幅画给她?他在暗示什么吗?

裴迎真却只是道:“喜欢就好。”低头摸着那砚台上的小字对她道:“你昨夜为了等我没来得及出去看灯?”

阮流君一愣,不知他怎么知道这个的,便笑道:“没有的事,灯会总是有的,下次也可以去。”

都去看灯了,连陆楚音都去了,偏她没去成,裴迎真猜她是为了找他。

裴迎真笑了笑道:“那今晚吧。”

“今晚?”阮流君一愣,“今晚还有灯会?”

“没有灯会,有画舫。”裴迎真道:“今日放榜,恩师邀请了几位前辈和中举的一同去画舫庆贺,杜太医带了家眷,几位前辈也携家眷一同去游湖玩,我带你去,你想去吗?”

阮流君眼睛一亮,“可以吗?你不用留在府中跟你父亲庆贺?”这个日子,裴家肯定会开宴庆贺的,可以带她出去?她以前是很喜欢游湖的,只是如今是许娇,她不得不收敛些。

裴迎真只笑着道:“还有一件事到时候要同恩师商量。”又道:“这次也邀请了谢绍宗。”

阮流君一愣,“为何邀请他?”

裴迎真道:“因为……”他看着阮流君道:“我想让恩师收庭哥儿为徒,恩师同意了,只等他也同意,就邀请他带庭哥儿商议此事。”

阮流君心头一跳,攥紧了手指吃惊的问他:“老太傅……要收庭哥儿为徒吗?”

裴迎真笑着点点头,“你喜欢吗?”

“喜欢!”她几乎脱口而出,又觉得表现的太过明显,缓了语气道:“能拜老太傅为师是庭哥儿的福气。”老太傅为人正直,德高望重,又是她父亲的好友,能让庭哥儿拜他为师,而不是让谢绍宗教着简直是一大幸事!这样她也放心庭哥儿会被谢绍宗教坏。

“你放心。”裴迎真对她道。

她看着裴迎真忽然之前特别感激他,可能……他真的已经猜出了她的身份,那……他是有意为她做的这件事吗?

她眼眶有些发红,不知该如何同他说话。

裴迎真起身道:“你好好休息,等我晚上来接你。”抱着他的笔墨砚台,转身走了。

“裴迎真……”阮流君起身叫他。

他在门口回过头来,“怎么?”

阮流君攥着手指道:“你……还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吗?”到了这一步,她也想试着信任他,接纳他。

裴迎真看着她道:“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

“今晚。”阮流君道:“今晚我等你来。”

弹幕里——

路人:主播要坦白了吗?还是要有所保留的才好。

来看裴迎真:我觉得裴迎真都猜出来了,他不说就是想等主播自己愿意了说,两个人第一步首先要信任和坦诚。

路过粉:可裴迎真也没有向主播坦白他的身世对不对?又是嫡子又是私生子的,他不说,也坦诚不到哪里去。

最爱病娇变态:性质不一样吧……

路过粉:有什么不一样的?

宅斗萌:我们可以想一下女主要是坦白了会有什么后果?比如说男主或许和谢绍宗是一伙的?他会告诉谢绍宗?或者……好吧,我编不下去了。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我觉得主播对裴迎真一点都不上心,不坦诚,可以试着接纳裴迎真嘛。

今天路过君来了吗:可裴迎真也没有坦诚啊……

霸道总裁:我仿佛看到了弹幕的两股势力,我是吃瓜群众。

阮流君坐下看着那画,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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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裴迎真早早便来了,看阮流君特意装扮过,便开心了。

阮流君确实特意装扮了,还是按照观众老爷们的指挥一件件衣服首饰挑过来挑过去装扮的,她留意了一下观众人数,今天晚上已经达到了五万三的观众,大家好像……都来看她坦白……

她又紧张又忐忑披着红斗篷和裴迎真上马车去了湖边。

到湖边已是夜色黑下来了,画舫点着五光十色的灯停泊在岸边,湖边热热闹闹,笙歌不断。

画舫里也欢声笑语,老太傅他们已经在了,裴迎真和阮流君进去就瞧见热热闹闹的两桌子人。

画舫中间用蝴蝶穿花的画屏隔开,左边一桌子是老太傅和几位前辈,中举的年轻后生。右边的是家眷。

阮流君过去给老太傅以及几位前辈见了礼,发现崔老侯爷居然也在。

好在那个崔游不在。

谢绍宗也还没来。

她急着等庭哥儿来,拜师一事能顺利就再好不过了,她去了家眷那一桌,一进去就看到了崔明岚。

崔明岚也没料到她会来,她只是和裴迎真定亲了,怎么会被带来?

阮流君只作没看见她,和几位女眷见了礼,来的有杜太医的妻子杜夫人和他的两个女儿杜宝珞和杜玉音,再有就是那些前辈们的女儿。

杜家两个女儿都是十五的年纪,生的花朵一样娇俏,为人也十分和善,拉着阮流君坐下道:“我早听我父亲说起许姐姐了,如今瞧见当真是好看。”

阮流君笑道:“杜太医如何评价我的?”

杜宝珞歪头笑道:“父亲说许姐姐才貌双全,气度不凡。”

阮流君惊讶的笑了,“杜太医谬赞了。”

崔明岚听不下去的起身说出去透透气,便去了船头看湖光夜色。

阮流君同杜家两姐妹说说笑笑,就听见有人又上船了。

是谢绍宗,可他没有带庭哥儿。

他向老太傅见礼,顾老太傅问道:“阮家那娃娃呢?”

谢绍宗笑道:“他近几日身子不太好,夜里风凉就没有带他来,况且这样的场合他来,也不方便说话。”

“有何不方便的?”顾老太傅不高兴道:“有些事情他知道的越清楚越好,免得误入歧途。”

谢绍宗道:“是不是歧途,不走到最后,怎能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