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忙让人撤走了炖盅,一面扶着沈明芬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尤贝贝缩回手来,“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车子再上国道的时候,车子里异常的安静。
他把尤贝贝送到医院去,看着那道急匆匆跑上住院部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那个该死的女孩,她的心里除了家人,就没有自己了吗?
电话连接乔里斯:“查到了吗?”
“总裁,我正要跟您报告呢!尤小姐的妹妹患的是一种罕见的光敏『性』皮炎,一般患者夏天不出门,服用左西替利嗪,氯喹,外搽尤卓尔也就好了,可她的情况却非常严重。目前需要手术。”
“手术能根治?”
“不能,她这样严重的病例,就是在国外也没有完全根治的先例。不过……前两年m国的西西里教授有做过相关的研究。不知道这两年有没有进展。”
“联系他!”
“是!”
段瑾煜哭笑不得,“是您给我安排的相亲,怎么反倒自己心疼起来了?”
段瑾煜挂了电话,捏了捏眉心。
疲倦还没来得及从眼角消退,突然家里来了电话,“少爷,老夫人心口又疼了,在家里等您。”
他看了看被雨雾笼罩的住院部,发动车子。
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别墅群中,段家大客厅被价值连城的水晶灯照得亮堂堂的,一雍容华贵的老『妇』人坐在私人定制的欧式沙发上享受地喝着燕窝,突然听得门外传来汽车的声响,她忙放下手中的炖盅,对一旁的老管家挤挤眼。
段瑾煜哭笑不得,“是您给我安排的相亲,怎么反倒自己心疼起来了?”
老管家忙让人撤走了炖盅,一面扶着沈明芬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都……”
段瑾煜进门,注意力被她的呻『吟』所吸引。
他唇角一抽,迈着笔直的大长腿走到了她的面前,“『奶』『奶』,您这是怎么了?”
“臭小子,你别管『奶』『奶』,让『奶』『奶』疼死算了。”老人眸光微阖,偷偷瞄了段瑾煜一眼,脸上那哀怨啊,好似她是一个不招人待见的老寡『妇』。
段瑾煜哭笑不得,“是您给我安排的相亲,怎么反倒自己心疼起来了?”
“还敢说,臭小子,我问你,今天怎么没见林小姐?”
“……忙。”
“忙什么?”
“……”
“阿煜,你是不是还在找她?”
看孙儿的眸光微微闪动了一下,沈明芬气得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傻孩子,『奶』『奶』的话你怎么就不听呢?这两个人的缘分是天注定的,这么多年了,你一直找不到她,那只能说明你们两个没缘分。就像当初……”
“『奶』『奶』,我和她是有缘的!”
看着沈明芬突然愣住的表情,段瑾煜高深莫测地拍了拍老人家的肩头,“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放心,荣辉的事我有分寸,您呀,就好好吃您的燕窝,没事了出去溜溜弯,至于我的婚姻,您就别『操』心了。”回头,给老管家一个眼神,“把燕窝拿出来吧。”
电话连接乔里斯:“查到了吗?”
“嘿……”看着孙儿洞悉的背影,沈明芬和老管家尴!尬!了!
这头,尤贝贝匆匆跑进医院的时候,专家医生已经走了。
她交了手术费,好说歹说,人家医院才答应再联系一下那个医生,争取让他明早回来手术。
尤乐乐的情绪不稳定,高烧又起起伏伏的,王雪俪在病房里耐着『性』子安抚她。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着了。
出来时,看尤贝贝一人坐在长椅上对着一张银行卡出神,她走了过来,“贝贝……”
段瑾煜哭笑不得,“是您给我安排的相亲,怎么反倒自己心疼起来了?”
尤贝贝下意识地将卡片收了起来,回头对上母亲沧桑的目光,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来,“妈,明天手术后,乐乐一定会好起来的。”
“贝贝,你哪儿来的钱?”王雪俪的目光扫过尤贝贝的口袋,“是不是明辉给你的?他跟你求婚了?”
“求婚?”尤贝贝心中一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