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还收拾不了你了是不。”
我坏笑着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就是一顿强吻,然后粗鲁的将她的小短裙扯起来。
“啊…哥哥我错了,欣媚不敢了,哥哥放过我吧。”
汪欣媚吓的当即就屈服了。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别以为你在新疆当了几个月兵就收拾不了你。
我暗笑一声,将她放了起来。
“哥哥不要粗鲁,人家错了。”
汪欣媚像一只听话的小花猫。
看她求饶,我也就不难为她,陪她洗漱完,又等她美美的打扮了一番,我们就出门了。
有时候我也真心不理解,像红姐、潘雨晴这些大美人,本身素颜就已经很美了,却偏偏还要化妆,汪欣媚也一样。
完全没有必要嘛,其实不化妆更好看。
出了狼牙,我和汪欣媚叫了一辆出租车,并没有让狼牙的兄弟们给我开车,我感觉没有必要。
我不像那些大款,有几个破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出个门也要雇个司机开车,身边经常要领个小秘。
结果不是肾虚就是阳痿早泄,一个个大腹便便,真是让人厌恶。
我和汪欣媚去的是中山区的一条衣服专柜街,她现在穿的衣服虽然也挺好,但我想让她穿的更美一点。
现在汪欣媚的审美也变了,虽然她依旧很喜欢穿短裙,但已经不像之前一样,喜欢破洞牛仔马甲了。
在专柜一条街我给她从里到外换了一身新衣服,每一件都是动辄上千块的那种。
汪欣媚还是有些心疼钱的,我大手一挥,那都不是事儿,直接刷卡结账。
莲姨给我办了一张卡,每个月都会打几十万的零花钱进去,现在卡里面怎么的也有二三十万,所以,我是不缺钱花的。
汪欣媚很开心,换了一声新衣服,像个小公主一样,这一次她破天荒的没穿短裙,而是穿了一件高腰牛仔裤,上面是一件白色衬衫。
和小苏之前的一种打扮很像,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下意识的喜欢将汪欣媚打扮成小苏的样子。
买完衣服,我顺手就将一大堆购物袋交给了偶尔路过的巡逻保安,让他们给我捎回到宿舍去。
兄弟们自然很友好也很热情。
在汪欣媚去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我跟李宽通了电话,说汪欣媚从塔里木回来了,我想好好陪陪她。
明天再回狼牙,今晚就让他多抄一份心,李强的侦查消息让他留意着点。
李宽自然是一口答应,让我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儿,他会料理好一切的。
有了李宽这句肯定的回答,我也就放心多了。
逛完街,又去看了个电影,等我们从大商场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也到了该吃饭的时候。
我给莲姨打了电话,她让给我在中山区商业街这边的四季金秋备一桌子菜,一会儿我要带汪欣媚过去,她要在的话,可以一起坐坐。
莲姨说她现在在南湾区的四季金秋处理一些事儿,餐饭的话马上就订,她看情况,能过去就过去了,让我们玩儿的开心点。
我感谢莲姨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四季金秋是五星级的大饭店,我给汪欣媚订的这桌饭菜,起码上三万块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浮云,她回来一趟不容易,好好招待她是理所应当的,街面上的食物,我现在是一样都瞧不上,根本没法儿和四季金秋的比。
四季金秋在莲姨严格的卫生监督下,绝对是卫生干净的,厨房里特别清洁干净。
莲姨跟我说,她每个星期都要带领六个店的店长,集体检查饭店卫生,后厨分为多个档口,哪个档口的卫生不合格,这个月的奖金直接扣除不说,还要加倍罚钱。
后厨的档口,说白了就是各种菜系,大连菜一个档口,广东菜一个档口,谭家菜一个档口,蒙餐一个档口,川菜一个档口等等吧。
反正厨房很大,档口很多,我去过一次,见过四季金秋牛逼闪闪的后厨阵营。
每个档口的玻璃擦得,那真叫一个干净,透亮透亮的,厨师们的衣服也都洗的刷白。
莲姨告诉我,厨师们如果连个人卫生都保证不了,那他就没有资格保证餐饮的卫生。
因此,四季金秋的厨师都是爱干净的厨子。
这也是我现在吃饭很少在大街上吃的缘故,我坚信,省城任何一家饭店的卫生质量都比不过四季金秋。
一切安排好,我拉着汪欣媚的手走在了大街上。
“哥哥,半年多没见,你真的太让我吃惊了,你不愧是青云叔叔的儿子,龙的血统,不弱于人!”
汪欣媚突然一脸敬佩的看着我,还彪出一句酸溜溜的话。
“嗯?欣媚,你知道我爸的事儿?”我有些惊讶的看着汪欣媚。
我知道她吃惊的是什么,她一定是觉的我现在坐拥整个省城,让她有点不可思议,不过这在我看来,这没有什么稀奇的。
这一切的成就,不是我一个人的,是狼牙一大帮兄弟们打拼出来的,也有女人们的帮忙,才有的今天。
难听点说,我是依靠女人才有的今天。
如果当初没有红姐肯拿钱给我,就没有狼牙台球俱乐部,如果当初不是莲姨拿出她半辈子的积蓄二十多万,就不会有四季金秋。
如果不是和晴姨种下美女毒,我或许已经被陈香整死了,如果没有潘雨晴的霸气保护伞,更不会有狼牙的今天。
如果没有狼牙兄弟们的血杀战场,就不会有如此强大的狼牙。
这一切的成果,我要虚伪的说成是我一个人所为,那我也不配当狼牙的老大。
当下这一切,不过是个起步,狼牙要走的路很长,我只能说,我只是狼牙的一只头狼,是带领着兄弟们打天下的头狼而已。
所有这一切的成果,是属于群体的,而非我个人。
对于汪欣媚知道我爸这件事儿,我以前其实就挺好奇的,但一直没机会问她,现在她又提起来,我真心挺感兴趣。
“嗯,知道一些,是我妈妈告诉我的,但我妈妈不让我乱说,说容易招惹是非。”汪欣媚冲我笑了笑。
关于汪欣媚的妈妈,我还真心一无所知,晴姨也没告诉我她有一个姐姐的事儿。
“我爸的事儿,一会儿到四季金秋了,你慢慢告诉我,你跟我说说你妈妈的事儿吧,我还从来没过问你的家室呢。”
我笑着捏了捏她的手。
我爸的事儿,一丝一毫都是绝密,我可不敢让汪欣媚在大街上跟我讲。
“嗯,我听哥哥的,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没了,妈妈一个人带着我,供我上学,其实我一开始没有那么坏,是后来我妈妈在外面有男人,我就变坏了…”
汪欣媚有些心酸的讲起了她的事儿。
原来,汪欣媚的妈妈叫冯喜儿,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跟冯晴晴有点亲属关系。
冯晴晴在刚回青花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她还有这门亲戚,后来是冯喜儿给她写了一封信求她接济,冯晴晴才知道原来真有这门亲戚。
晴姨也大方,于是就开始走动,也就认了汪欣媚这个侄女,其实汪欣媚和晴姨是隔了好几代的远亲,根本算不上侄女,血缘关系更是没有。
只是冯喜儿的长相和晴姨有点像的地方,一身眉骨,同样美艳。
晴姨看到汪欣媚小脸精致,是个美人胚子,也是练武的料,也很高兴,就认了汪欣媚这个侄女。
那一年,汪欣媚刚开始上初一。
当时,我还在上阳村抓鱼,抓河蚌和鳖吃,没事儿神神道道的默念老头教我的东西,有时候也会坐在母亲河写小篆书。
我当时恨晴姨,恨张高明,我用小篆书写着骂他们,想想也真是过瘾,反正村里人也不认识我写的是啥。
汪欣媚上初二的时候,冯喜儿因个人作风问题,染上了梅毒,后又查出宫颈癌,不幸离世。
冯喜儿这个女人吧,我不好作评判,她丈夫刚去世的时候,她是个好妈妈,后来结识渣男,天天灯红酒绿。
一切的起因,从她爱上了一个长的很帅的社会混子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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