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我和你妈掉水里你先就谁还要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
而靳南城这次不选择躲避了,他装作没有听见得说:“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要顾温暖再说一遍……
这个时候该使坏了!
顾温暖单纯的以为就真的是他没有听清楚,所以打算再说一遍。
然后把头往上面提了提。又继续说到:“如果我以后选择的不会是……”你这个字还没有出口的时候嘴巴就已经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嘴里呜咽“唔唔……”的声响。
被推到在地板上,头发理到一边,嘴唇早已被霸道得掠夺了,还发出嘴唇想接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吻了良久,靳南城才放开她。
不等理智回笼,灯就被打开了,看的是一个俊俏的无法无天的霸道男人站在面前,他伸出手把顾温暖从地上拉了起来。
强势的拽进怀里道:“你以后不要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现在是,以前是,未来也是,永远都不会变,你不要想着逃脱我的手掌心!”
字字说的铿锵有力,如若顾温暖捂着耳朵也会听进去八分。
这个男人真的是永远都这么的自以为是!
有时候真的是让人受不了这种态度!
“我怎么就不能选择我的未来了,为什么你一定要管着管那的,比我家长还要管着我。”
“选择的未来里没有我那我,凭什么还要你一个人选择你以后的决定全部都有我来帮你代劳!你不准想着任何可以逃离我的念头。”这就是靳南城独有得霸道,是说之前缺了点什么。
缺的就是这靳南城独有得霸道!
妥妥得独裁主意!
不允许任何人来撼动他的内心。
他在自己完美得人生里从来都没有败笔,可就在遇上了顾温暖以后,仿佛一切都变了。
他发现自己开始变得了解人间疾苦,懂得了愿得一人心的真谛。
靳南城很高兴能遇上顾温暖,虽然幸福有些迟到,但是总比临阵退缩要好。
他看着顾温暖那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撩我她的刘海在额头一吻,然后说:“温暖,你自己就不明白……”
你就是我的命啊!
“明白什么?”顾温暖被看的有些心里发怵,总感觉这是靳南城心里有事!
黑葡萄般的眸子里带着疑惑,她看着靳南城的脸,不得不承认,靳南城真的是很帅。
一种妖孽的美那种高姿态,不是所有人都有的。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满满的霸道,他不喜欢霸道独裁的男人,可是面前的男人,由不得她不喜欢了!
那眼眸望着哪里,哪里仿佛就是仙境一般。
眼底更是如千年古井蕴藏着太多的奥妙。
靳南城牵起她的手,贴近胸口看着顾温暖到:“你听到了吗?它一直都在为你而跳动!”
手掌感动到心脏那跳动,感觉就如放在手上一样。
顾温暖欲抽手离开,可是手被固定得死死的。
怎么弄都没有办法给抽出来了,她转而愤恨得看着靳南城道:“我……”
嘴巴又被封住,让顾温暖不能乱说。
不过这次只是试试水。
过后又放开了,而靳南城脸上带着威胁的说:“你要是再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我就一直亲到你不说为止!”
顾温暖连忙点点头。
心里却在咒骂: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恶,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招惹上这样的男人。
气的就在抓狂当中!
……
白惠抽着烟,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她不屑的皱皱眉头,突然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打量了一下白惠,摇晃着手里的威士忌。
“美女,一个人?”男人有点醉了。
白惠双眼如探灯一眼快速的扫视着这男人身上的含金量,发现是个富二代后。
立马如牛皮糖似的黏在了李若邵身上。
“我……我是。”还装起了纯情套路。
买醉消愁的李若邵看到白惠这样子立马心疼了起来,弹了一个响指让服务员端来了两杯酒推给了白惠一杯。
白惠自然是豪爽的喝下去了。
她挤出几滴鳄鱼眼泪说到:“其实不瞒你说,我也是被逼本来我两年前是要结婚的,可是小三突然抱着孩子找上门死缠烂打……”
她又闷了几口酒把自己说的可怜一点。
“我又有什么办法,我抢啊可是我抢不过那个小三,那小三跟我小叔叔串通好要害我,我现在也就只有在这里能够有点空间……”有点空间指的就是被逼到这里的。
她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说自己其实是被陷害的,所以现在才会在这个地方。
而李若邵虽然还保持着怀疑态度,可还是白惠一流眼泪。他立马就心疼了……
递给白惠纸巾然后说:“看你哭的这么伤心,我就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吧。”
“那你现在想回去找你老公吗?”
“找他?他现在恐怕跟那个女人过得很好吧,算了,只要他开心我现在也就无所谓了。”很宽容大度,至少从话里就可以听出来。
而李若邵则是满满的心疼。
现在夜色朦胧,灯光五彩斑斓的交织在每一个角落,撒在白惠脸上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好看。
她皱一下眉头,李若邵得心好像就皱了起来。
李若邵在娱乐圈什么样的女明星没见过,这么出尘绝艳的美人真的不多见。
他平常潜-规则都麻木了,可是遇上白惠以后发现自己舌头都打结了一样,半天憋不出半个字来。
“你……你别哭,我也是个导演。我知道这种事情,那个小三那么可恶,你难道就不恨她吗?”李若邵只好把脏水往‘坏人’身上泼了。
恨!怎么能不恨。
白惠现在恨不得直接把顾温暖煮来吃了!
都是那个贱-货害得她现在什么也没有捞着,还要在这个夜总会里讨好男人来生活。
面前这个二傻子好像还很喜欢听她讲故事,该不会是对她有意思吧。
还真是个演技派,演了这么久李若邵愣是没有半点察觉,反而越来越同情这个女人得遭遇了。
白惠还是刚刚那张无计可施委身的苦瓜脸道:“没事,怎么能恨呢,都怪我没有让我男人喜欢上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