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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温暖换掉古装服,仔细的卸掉脸上的妆以后。

就跟工作人员核对了一下戏份后,确认再三后才心安理得的回家了。

一进屋,就听到屋内播放着午间新闻。

“据C台报道,前几日在去往南航机场的一辆出租车突然被撞得分解燃烧,目前造成已死零伤亡。

车上一名乘客神秘失踪,身份无处可寻!”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顾温暖的心突然抽了一下。

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肆意揉搓着似的,内心无比的失落。

突然一股劲把她抱在怀里,她回头一望鼻子两人的鼻子刚好凑到一起。

**在燃烧着……靳南城一手护住她细软的腰肢,一手帮着用手梳理开快要进入眼睛的刘海。

薄唇轻启:“现在才回来?是不是新场地不适应?”

“没……没有…”顾温暖居然还会被这种眼神给轻易**到。

支支吾吾的说完以后,主动走到桌子边拿起牛奶,咕噜咕噜的灌勒下去。

抹着嘴情不自禁的又看了看新闻,突然说:“很久没有看到修了,你可以告诉你让他去哪里了吗?”

提起靳修远,就没有好脸色了。

空气中的养分正在被不断的抽取出来,靳南城扶着她坐下说:“不知道,这还要看着他自己的选择。”

自己的选择。

要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的话,靳修远也不会自己离开了。

她到现在还搞不明白,靳修远到底是什么意思。

结果想了这么久,还是不怎么明白!

看了看定格在电视上的那则新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修……会不会已经死了?

自从上次在距离本市很远的一个小村子的庙里相聚跟‘靳修远’在一起后。

再然,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消息了。

心里很慌。

真的会感觉到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这下轮到靳南城想了,他看着小女人那么担心的样子,于是就说:“虽然我不知道小叔,在哪里去了,但是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不想去想他了!你只能是我的!”最后两句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天都知道靳南城是一个大醋坛子。

心眼也就比针眼大了那么一点儿而已。

所以对于顾温暖在他面前‘思念’别的男人的时候,没有抓狂就是很好的表现,现在也就不指望其他的事了。

握着顾温暖的头,强迫着朝着自己,靳南城眼神和嘴巴同时表达着:“顾温暖!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我可以包容你很多,但是你要是想着别的男人,我心里只会恨不得掐死你!”

“……但我又舍不得。”

手指摩擦着她柔嫩肌肤,看着他最爱的女人。

冰山也舍得牺牲自己融化露出和煦温暖的光芒!

顾温暖的手轻轻的盖在他的手上说:“我对修只是那种朋友的关怀,你信吗?”

靳南城立即回答:“信!”

短短的一个字却让顾温暖内心波动起伏很大,她咬着唇,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去。

她用额头用力的撞了一下靳南城,带着哭腔说:“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不是那么聪明的嘛?看不出我是骗你的吗?”

靳南城笑着,手指弯曲着给她擦去泪水。

说:“既然你要骗我,那你是出于你爱我的角度。这么被骗,我愿意!”

顾温暖哭着又笑了几声,突然脑海里闪现当时在庙里‘靳修远’跟她说的那席话。

她隐晦的问:“南城,你是不是之前问修要了一种药?”

结果,靳南城迟疑了三秒,也就在这三秒前面全部的感动都变成了冰渣子一般。

直到过后,靳南城才说:“为什么这么问,是你听说了什么吗?”

顾温暖连连摇头,抽回自己的手。抱着沙发上的枕头坐到一边儿去了。

咬了咬嘴唇,她喝醉酒被折磨的第二天生病起不来时,的确睡到了很久。

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会不会被注射特殊的液体,这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顾温暖可以肯定的是,之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靳南城从来都不会瞒着她什么事情,如果真的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话。

靳南城就会迟疑几秒钟,那是因为他用沉默来回答了。

刚刚建立起来的感动就在靳南城迟疑了几秒中,又立马迅速如楼盘垮塌一般。

接下来的聊天就如呵呵一样。

选择了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两个人虽然亲密但好像中间就隔着一块透明的玻璃。

可以相望和触及到,但是无法窥探到内心里。

时间永远都是疗伤最好的药物。

与此同时……

“我是谁啊?”

滴答——

“你们是谁?”

滴答——

“我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

滴答——

没有声音只可以听见的是液体滴落下的声音,清脆而显得有些恐怖。

这段话是纯英文的,坐在如酒店套房一样的vip病房内。

一头美丽的黄色卷曲长发的女人,眼睛被蒙住了,身上穿着藏蓝色条纹白底的病号服。

吱呀——

门脱离门框发出声音,这是有人进来了。

艾琳挥舞着双手说:“请问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被问话的温特一皱额头,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对着医生说:“你们先走吧!”

众人点头,纷纷撤离。

而温特转身看了看病床上那个张牙舞爪的女人,他走过去握住她一直乱舞的手。

如安慰着一只血统高贵的波斯猫一般,轻轻的抚弄着艾琳的手背说:“女孩,你很乖,你不要激动。我们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好吗?”

用着母语跟艾琳轻松的交流着,艾琳想要扯下蒙在眼睛上的东西,双手摸着温特。

他的声音很好听,让艾琳心里有了一丝安慰。

艾琳的大脑里就像是一张白纸,连点滴墨迹都没有。

她烦躁的抓了抓脑袋,龇牙忍着那脑袋快要爆炸的痛苦去想着,让脑袋能够有一些画面。

可是急的满头大汗,依旧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温特急忙制止了艾琳这个激动,把她贴到自己的胸膛上,感受着布料的柔软。

急躁的心,就是这一刻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