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暖想起了往事,嘴巴突然开不了了,她努力的憋出一句:“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还怀着相思愿君,差点被修害得流产,他跟我说……说……”
还没有说完。
艾琳立马拍着桌子急得站起来:“不可能!我老公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她一直都相信靳修远是个好人,是世界上快要绝种的好人,怎么可能去伤害顾温暖。
料到了艾琳是这个反应。
“所以我知道那天的可能不是修,但是之前做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顾温暖感慨:“其实以前的我很懦弱,很喜欢哭,很害怕靳南城,但是到现在不害怕了。”
她发现开始有点对靳南城不是惧怕了。
而是期待了。
因为靳南城所做的一切完全是没有必要讨好她的,完全就可以把她强行绑在身边,可是他没有。
给了自己足够的自由了。
她不知道这三年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所以老天爷觉得对靳南城不公平,所以要让一切打乱了回到她狠心远走异国的决定。
“其实我说个实话,温暖你不要生气。”艾琳神情重回高冷,认真的说:“靳南城真的很危险,我知道他现在得了比较特殊的诱发症,但是三年里他突然重回巅峰,这放在常人身上是不可能做到的!”
“靳南城很危险啊,而且我怀疑……”艾琳凑近了说,绝对不是在开玩笑,看着顾温暖。
红唇微挑:“我怀疑修远的失忆不是他不想恢复,而是……而是靳南城一手操作的!他可以对自己的亲小叔动手,所有人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对任何都不怀好意!”
听到这话。
顾温暖的反应很平静,似乎早就知道了。
她娓娓道:“其实这一切我都知道,我变成今天这样就是为了和他能够站在同一角度。”
靳南城的算计是任何都躲不过的。
但是顾温暖习惯了。
因为如果不算计的话。
“温暖啊,你知不知道你是干什么!”艾琳突然觉得顾温暖不可理喻了。
居然知道这一切还能表现的这么淡定。
摇晃着顾温暖的脖子:“你现在如果还不是很爱靳南城的话,就赶紧想后路吧。”
“我不用想后路,因为靳南城说过,他不对全世界的人好……”眼眸里充斥着甜蜜,但是在艾琳看来就是脑残,她说:“是啊,既然别人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你还坚持下去干什么。”
顾温暖笑而不语。
她还坚持着什么。
坚持着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到老啊,可是现在靳南城的解离症还是有些棘手。
家里还有个他不喜欢的女人。
想到这里,郁闷的顾温暖往嘴里一直塞着东西。
塞的太急了,就噎着了。
她咳嗽着,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饭店门口走进来,拽起顾温暖就走。
“咳咳~咳咳~”顾温暖一直捶着胸口。
“靳先生,你看着点儿温暖,她东西吃多了,现在还不怎么消化。”
靳南城回头答:“嗯。”
然后继续不管不顾的拖着顾温暖就走,“你的胆子挺大的,女儿在家里饿的哭你居然还有兴趣在外面跟朋友吃饭。”
“咳咳咳~”
走了一路,顾温暖就咳了一路。
虽然卡着的食物早就下去了,但是喉咙还是很痛,一咽口水耳朵就会跟着疼,就像是有人故意牵扯一样,也疼出了痛苦的泪水。
眼眶憋的红红的。
靳南城一回头,看到面容痛苦的女人,“你怎么了?”
“你来的时候,我在吃饭,不小心噎着了,现在喉咙很痛。”
摸着自己的脖子,顾温暖不是很伤心,可是眼泪大滴大滴的砸下去的时候,真的眼睛难受,喉咙难受,耳朵也难受。
“我的喉咙和耳朵疼。”艰难的说出这句话,一张口又牵疼了耳朵,她又捂着我耳朵,行为很是滑稽。
靳南城黑着脸。
一把抱起顾温暖,长腿大跨步的走着。
因为他刚好看到了街道旁边有一家小诊所,顾温暖得身材很有料,但是真的没有长几斤肉,全部都用来长在该长的地方了。
“你是不是被虐待过,怎么这么瘦。”
掂量了一下,埋头看着顾温暖那张脸憋的有些粉色了,看起来就像是粉色的水蜜桃,被口水湿润的嘴唇,看起来亮晶晶的两片唇瓣。
靳南城不由自主的吻住顾温暖的嘴唇。
两个人在街道边,路过的车亮起的灯照在两个身上。
影子被拉长,从顾温暖的嘴里尝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
吻停止。
面容凝止的靳南城说:“我我来之前你吃的是什么?”
“雨肉饭团,……咳咳。”
“你是智商有问题吗?不早说!”靳南城没时间**了,把顾温暖往上掂了掂后,走的更快了。
这家小诊所就是牙科,还算顾温暖走运。
“快,我老婆喉咙有点问题,必须给我看好!”
这种指使人的态度,要不是医生知道靳南城是那号人人物的话,早就骂回去了。
立刻开始给顾温暖检查。
顾温暖穿的是一件a字裙,还不到膝盖,那纤细匀称的大腿露在外面,医生要扶着顾温暖躺下去,自然是趁机揩油了一把,可是还没有摸到大腿,这个小心思就被靳南城看破:“我靳南城的女人还真的没有人可以乱摸,乱摸的都没当人了。”
吓得医生手一抖,勉强的挤出笑容。
“来,靳夫人你不要紧张哈~”医生背后都被汗水给打湿了,因为自己的后背一直都被这个危险的男人盯着!
哪里还能心里不害怕啊!
全程手抖,差点给顾温暖造成第二次伤害的取出了卡在顾温暖喉咙的鱼刺。
靳南城不满道:“那什么饭团,这么的鱼刺,当暗器应该挺好用。”
医生:“……”
顾温暖:“……”
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居然还可以这么乐观的想。
想想也是,又不是他的喉咙咔住了,哪里还不能多说几句风凉话。
撑起腰,要坐起来时,靳南城却突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