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跟我认错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白鸟更为诧异瞪大了眼睛,随后,翻了个白眼。
“打住!”
“……”
场面越闹越大,和蓝锐关系较好的同行看出来事态再发展下去就更不好收场。
有人出来打圆场。
“这是公共场合,你们俩的私事私底下说不好吗?”
“蓝锐,等下回房间还得讨论剧本。”
看蓝锐不动,同行拽着他的手。
拽一下拽不动,又拽第二下,第二下还是不动。
同行改为拽他裤子。
刺啦——
蓝锐瞳孔一缩。
布料撕碎的声音清晰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好奇心驱使都看向了一个地方。
蓝锐也缓缓垂下了眼帘。
“……”
“omG,没想到蓝锐老师三十多岁的年纪,还有一颗童心。”
“内裤好像是红色的奥特曼。”
“我儿子喜欢奥特曼,看见那条内裤我可眼熟了。”
白鸟捂着眼睛,还顺手挡住了秋漫漫的视线。
秋漫漫扒拉下她的手,神色诚恳,“我没饿,不是什么都吃得下。”
蓝锐在大庭广众之下丢光了一张老脸,无措且恼怒地抓着撕碎的裤子布料。
白鸟憋着笑,“蓝锐老师,看都看完了,抓裤子没用,捂脸吧。”
被白鸟一说,蓝锐真的捂着脸逃开了。
热闹看完,人群散去。
白鸟回到位置上,肆意大笑,“漫姐,我想做这件事很久了,要不是你在,我还真不会下定决心和他撕破脸。”
秋漫漫没说话,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头顶。
“怎么了?”
秋漫漫煞有介事说,“没事,就看看我头上这顶帽子有多高。”
白鸟:“……”
-
蓝锐回到酒店房间,砸了一地的东西,助理一刷卡进来见到满地狼藉的一幕都惊呆了。
“窝趣,包发疯的啊。”
老板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
助理产生了一种自己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后悔感。
听见呢喃的声音,蓝锐勉强冷静了一些,猩红的眸子扫向助理,“外面什么情况?”
“这……”助理挠挠头,“蓝锐哥,一定要听吗?”
蓝锐闻言,不知为何气又不打一处来,抄起沙发上的抱枕扔了过去。
“蠢货,我不听还叫你过来干嘛?!动动猪脑子思考行不行?”
助理低下头,叙述着外面的情况。
“酒店里没什么人口头讨论,表面上看着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大家看过当场就忘了似的。”
蓝锐神色没有半点放松,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
从字面意思上不难理解。
口头上没讨论,不代表私底下没讨论。
助理战战兢兢迎上蓝锐的目光,撅着嘴道,“这些编剧老师们拉了一个群,在群里疯狂传播你的奥特曼裤衩照,这肯定涉嫌传播淫秽那啥情了,我们告他们去?”
蓝锐:“嗯??”
“蓝锐哥,我有哪里说的不对吗?”
蓝锐啪的一拳,把沙发上的抱枕捶爆,棉花芯炸了出来。
“!!!”助理连连后退,“蓝锐哥,是你自己非要听的,你打了抱枕,就不许打我了。”
蓝锐勒紧了裤腰带,咬牙切齿,“进群了没,把我拉进去。”
助理迷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