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
当阳光照在脸上,朱富贵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连日来的疲劳一扫而空,晨b又恢复到最佳状态,朕又是那个青春少年啦!
奥运期间,朱富贵当了一回久违的事必躬亲,诸葛亮、朱元璋型的领导人,差点没累趴下。
自己这副开挂的身体都顶不住,真不知他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当然,事必躬亲的皇帝,未必是朱元璋,也有可能是朱由检,朱富贵才不要这种劳碌命呢!
打了哈欠,朱富贵擦掉眼泪,接着皱了皱眉头。
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明明记忆的上一秒钟还在与威廉老弟和阿卜杜勒老弟推杯问盏,共叙封建帝王的反动情谊,下一秒钟就从自己的临时寝宫醒来了。
中间只迷迷糊糊记得,好像有人说什么,“这个明皇就是逊啦”之类的话。
其他的就不记得了。
不过从会场安保到女服务生都是自己的人,朱富贵也不担心会有人趁机暗算自己。
想要掀开被子起床,朱富贵忽然发现脚边有些沉。
低头一看,原来是殷素素趴在床沿,枕着双臂,已经沉沉睡去。
在她身边还放着一张矮几,矮几上头放着脸盆和毛巾。
小心翼翼地将脚抽出,朱富贵起身,轻轻将她放到床上,然后走出了屋子。
一出门,视线便是一暗。
原来是老李穿着围裙,手里拿着平底锅,正打算问询圣安。
“万岁爷,您醒了,昨儿个可真吓死老奴了!”
“怎么回事?”朱富贵忍不住问道,“朕完全想不起来了。”
老李道:“那两个藩毛鬼实在是不当人子,昨天居然怂恿万岁你喝那么多酒,警卫员背回来时……万岁爷你龙章凤姿,似有嵇康阮籍之态……”
“嘿,老李你越来越长进了!”
朱富贵笑道,“什么龙章凤姿,嵇康阮籍,不就是朕发酒疯了嘛!”
老李连忙将头摇成拨浪鼓:“万岁爷乃天子,些许凡酒怎么可能醉……”
朱富贵摇摇头,不去理会老李的阿谀,转身穿着龙裤衩去厕所刷牙洗脸。
老李连忙张罗宫女上前帮忙,并将餐桌布置好。
自从在扶桑的牛肉之神那里进修过之后,老李对于做战斧牛排有了新的见解。
按照他的说法,徒手拆解一头牛,确实能保留牛肉最美的滋味。
如今已是上午十点,也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朱富贵一口气吃了两块牛排,三个煎鸡蛋,一大碗云吞面,这才总算七分饱了。
老李没说,朱富贵也猜得到,昨晚自己一定吐得很厉害,将肚子吐得空空如也,这才会这么饿。
果然喝酒伤身啊!
如果天天这么喝,朱富贵觉得自己是过不上1948年1月25日的100岁大寿咯!
话说回来,朱富贵发誓以后再也不和德国佬和土耳其佬一道喝酒了。
这些家伙酒桌上不讲武德啊!
当然,如果碰到毛子,也得避其锋芒。
华夏能喝的人不少,反正不包括朱富贵本贵.
果然快乐水才是圣心独具的宫中佳酿啊!
什么麦芽汁,葡萄汁,都不是什么好果汁!
吃完云吞面,朱富贵又亲自下厨煮了一碗面条,嘱咐宫女一会儿若是殷妃娘娘醒了,给她送去。
接着,朱富贵便打算趁着这久违的空闲,躺在沙发上,利用系统的翻墙功能,去一些腐朽的网上上批判一番。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通讯员却又给朱富贵带来了两个份麻烦的报告。
第一件事情是,太平尼国的三名长跑运动员从奥运村失踪了。
据说他们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画着一些图画。
经过锦衣卫的研究,并请新沪二小的孩子们进行破译,最终得出,他们是觉得海地太苦了,想要偷渡大明。
这还了得。
大明朝廷虽然一向以团结友爱、世界民族大团结为宗旨,遵循自古以来、合理合法为原则,和平理性地友善对待世界一切与大明为善之民族。
大明对于黑人不歧视,不奴役,不搞种族灭绝。
但这不代表能允许他们来大明“改善生活”。
大明自古以来只有昆仑奴,没有黑人。
朱富贵立刻给还未离开新沪的太平尼王洪涛六通了电话。
在电话中,明靓宗亲切的问候了尼王阁下的上数八代女性亲属,并关切地祝福他身体健康。
同时明靓宗还询问了尼王阁下,如果在阿拉斯加进行为期八十年的免费旅行,需不需要准备足够多的棉花。
洪涛六大哭流涕的表示,自己一定会深刻认识错误,绝不再犯这种纰漏,绝对不会再给大明爸爸添麻烦。
明靓宗表示,小老弟你这是做甚么?
我大明向来以理服人,并不是迁怒与你。
这样吧,等锦衣卫将那三个尼国公民缉捕归案,就还给老弟你吧,希望老弟你一定要本着治病救人,惩前毖后的原则好好教育感化他们,千万不能搞巫毒教那一套。
如果你胆敢恫吓尼国民众,滥用酷刑严律,老大哥可是要将你批判一番的,知道了吗?
洪涛六连连点头,连忙表示自己一定会珍惜这个机会,交出令慈父爸爸满意的答卷,让慈父爸爸多加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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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将人送还尼国的基调后,朱富贵就不在管这件事了,到时候洪涛六自然会来请示汇报。
至于说抓人。
前几年老李从爪哇捉来的三头云豹走丢后,至今还有一头没有找到。
但那是锦衣卫没有出动,大明的缉捕力量没有动真格。
等到锦衣卫出动,各级官府再动员群众搜山检海,别说是三个黑人,就是三个乌蝇哥都能给找出来。
对此朱富贵并不担心。
至于说洪涛六那小子,朱富贵倒是也理解他的苦处。
别看这货三天两头把大明爸爸交代的事情办砸,拿明援给自己办登基典礼,到处给明靓宗添乱,但朱富贵知道,这不是他坏,只是他菜。
这已经远在多数非洲执政者水平之上了。
不能苛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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