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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六界妖后 > 第七章 不准随便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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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不准脱衣服

“当——当——”浑厚的钟声从远方而来,震荡大战后的云天。

天水望向东方:“是北极殿的钟声,让大家集合!”

凤麟点点头,轻轻托起清虚的仙袍,小心的动作宛如是抱着清虚的肉身。

天水看落他手中的仙袍,大惊:“这不是仙尊的!”

凤麟悲伤低脸,天水的目光涣散了一下,也悲痛地垂下眼睑,哀伤呼吸,长而疏密的睫毛在他颤动的呼吸中轻颤。

天水芸央疑惑着急地看向他们:“仙尊到底怎么了?!你们说话呀!说话呀!不要吓我!”

“我们走吧。”凤麟低低地说了声。

天水略带哽咽地点点头,仙剑已飞向他的脚下,他跃起,落在仙剑之上,凤麟看向他:“师兄你和芸央先去,我随后就到。”

天水点了点头,随即看落我,目露疑惑:“嫣红师妹,你的仙剑呢?”

我随口道:“碎了。”

他一惊,目光变得柔和:“那我带你去吧。”

“不用!”凤麟脱口而出,天水微微一愣,再次深思看他。凤麟微微拧眉,眸光变得有些锐利的看向我:“我会带她去的。”那目光不像是帮我,更像是怕我伺机害了别人。

天水不再说话,看向芸央:“芸央师妹,我们走。”

“哦。”芸央疑惑地看看我和凤麟,跃上仙剑与天水飞向东方。

我仰起脸,看他们离去的身形。

“师傅!你到底想干什么?!”凤麟大步到我面前,认真地,严肃地,无比正经的质问我,澈黑的眸子里,还有着忧切与忧急。

我落眸看他:“做嫣红啊,难道……你还是想让我掀翻昆仑,吃了你?”我扬起唇角坏坏笑,十二年前他可是被我这句话吓得浑身发抖。

他睁了睁黑黑大大的眼睛,气闷地拧紧眉,无比认真看我,大声厉喝:“你敢!”

“哼。”

“师傅!”他变得有些着急。

我斜睨他:“管好你自己,我需要一个凡人的身份来掩护。”说完,我走过他身边,走了两步,感觉浑身不舒服,总觉得身体这里那里被绊住。

“师傅,你让我忘记报仇,你难道不想复仇吗?不恨那些把你封印在锁妖塔下的人?”布满硝烟味的浑浊的空气里,是他低沉的反问。

我顿住脚步,不看他,拉齐整自己的衣裙:“你懂什么?杀了仇人就快活了吗?当然是要活得比仇人更逍遥自在,时时刻刻成为他眼中钉,心中恨,日日夜夜念想我,时时刻刻思及我,身心煎熬,那才是对他最大的报复。”我转身阴邪而笑,看着他深深不解的神情,勾勾手指:“过来,背我。”

他愣了愣,立时拉直漂亮的双眸,瞟我两眼:“你不是会飞吗?!”

我睨他一眼:“我不太习惯用脚走,难道,你想让大家看着我直接飞过去?”飞,与御剑飞,是两个概念,更是两个级别!自己能飞,才是真正的仙。所以,即便是昆仑的仙尊,也只能靠御剑。

他气郁地翻了个白眼,到我身前,狠狠瞪我一眼,把清虚的衣袍卷了卷,藏入自己怀中,甚至不交由我来拿,分外珍视,他藏起衣袍的胸口立时鼓起,让我想起他小时候把大大的书卷藏在怀里。

他转身单膝跪地,我趴到他背上,他的身体微微一僵,显得有些紧绷,我靠近他后心之处感觉到他的心跳也变得紊乱。

我坏坏而笑,低眸扶上他的肩膀:“你第一次跟女孩子这么亲近?那么紧张?”

他气闷地不说话,缓缓起身,伸过右手环住我的臀下。

“我是你娘啊,你背娘有必要那么紧张吗?”

“我没娘!”他没好气地说完,跃上了他的仙剑,拔地而起。

风迎面而来,俯瞰整个昆仑,更是一片仓夷,没有完好之处,云雾混着黑烟,滚滚而起,到处是呛鼻的烟味。

我在他后背上左看右看,轻动之时立时觉得衣服绊身,很不舒服,我伸了伸手臂,立刻传来他的气语:“师傅!在我身上能不能别乱动!”

“我不舒服!”我心烦地说。

“那你下去!”他更是没好气。

我一眯眼,下一刻,我就环紧他的脖子,他的身体瞬间紧绷,我坏笑凑到他耳边:“大逆不道的臭小子!敢这么跟师傅说话?”

他的耳根瞬间血红,别扭地撇开脸:“你不是说不舒服吗!”他有些生气地说,但却是嘟囔,明显没了刚才的烦躁。

“那是衣服。”我扯着自己的衣裙,“你是知道师傅之前只穿多少衣服的,现在忽然穿那么多,裹那么紧,我有点不舒服……”我摸上胸口,深吸一口气,立时被裹胸包紧,“闷死了,你们现在的女人怎么穿那么紧的内衣。”

他的身体又是一紧,贴在他的后心,明显感觉到他的心跳一阵紊乱:“师傅!男女有别!”他几乎是抗议的说,“请你自重些,别在徒儿面前说这种事!”

“恩?”我眨眨眼,伸手摸上他的脸,他烦躁地甩开脸,我笑了,“好烫啊,哈哈,小徒儿害羞了,可是这衣服确实紧致,为师穿着很不舒服,而且颇为闷热,为师能脱了裤子,把裙子剪短吗?”

“不行!”他大声说,“不准脱长裤!不准把裙子剪短!不准露腿!不准宽衣!不准露,露……”他咬咬牙,像是难以启齿,“不准露肩!师傅!你现在是嫣红师妹了,别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影响师妹清誉!”

“清誉?切。”我在他后背冷视他乌黑的墨发,“我怎么从不见你给我送件衣服来穿?”

“我!”他变得语塞,再次撇开脸。

“哼!你们这种凡人,只穿凡间衣衫,又怎知真正的仙衣的舒适?就像穿惯了丝绸,忽然穿粗布,怎会舒服?”我瞥眸不再看他,“我得先弄件真正的仙裙穿穿。”

“那是你的事!”他气闷而语,“马上到北极殿,请你别再说话!最好!一个字!也别说!”

哟呵,徒弟居然敢命令师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