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之后李治匆匆收拾了一番自己便出了门,顾青看着他风风火火出门的模样,“晋王殿下这是去做什么了?”
“明达不知道呀。”小兕子自在的荡着秋千看向顾青,“顾青大哥,父皇和母后真的可以住到村子里来吗?”
“你父皇母后要是想要来村子里,谁拦得住。”顾青吃着桃子说话道,“宅子村子里已经在建了,你父皇与母后来不来,这就要看他们的心情了,我又不能绑着他们让他们住到村子里来。”
“那倒也是。”小兕子稳着摇摆的秋千,“要是父皇母后真的能来就好了,这样的话明达就可以天天看到他们。”
“看来晋阳公主也有心事了。”顾青笑眯眯笑着小兕子。
“顾青大哥没有心事吗?”小兕子反问道。
“我的心事多着呢,说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李治一路来到长安城,走在朱雀大街来到程府的门口又犹豫了,到底应不应该进去。
程处默刚刚下了差回来见到在自己家门口犹豫不觉得李治好奇走上前,“晋王殿下,你这是?”
“处默大哥,你回来啦。”李治急忙上前说道,“程大将军在府中吗?”
“老货!”程处默朝着家中一声大喊。
“做甚!”程府中也传来了非常底气十足的回应。
“在呢。”程处默说着话,“晋王殿下要不进去坐坐?”
“这个……”
“老货!”程处默又对家中一声大喝,“晋王殿下来了。”
都说程咬金的家是龙潭虎穴,至少顾青每次来到程府每一次是囫囵完好的回来,看这个架势李治心中不停要自己冷静,可实在是有些迈不开脚步。
“哟,晋王殿下来了。”虎背熊腰一脸大胡渣的程咬金走来,“走!进府,摆宴!”
“其实……”
李治话说道一半转身要走,就感觉自己双腿离地而起,在半空晃荡,感受到后襟的力量,心中凉了大半截,果然是个龙潭虎穴啊。
程咬金提着李治走入家中,来到大堂随手一扔说话道,“当年顾青也是这样被老夫提溜在手中。”
李治苦笑连连,李孝恭,牛进达谁家不好,偏偏来到了程咬金这个老匹夫家里,怕是这一来不好出去。
“晋王殿下莫怕。”程处默说话道,“我家老货也不是洪水猛兽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那是自然。”程咬金说道:“来人,把老夫府上最烈的酒拿上来!”
“那个……程大将军。”李治支支吾吾说道,“其实,小王来是有重要的事情想来请教的。”
“请教归请教,喝酒归喝酒。”程咬金满不在乎笑呵呵说话道,“晋王殿下可是稀客,平日里都见不到晋王殿下,难得来一次当然要喝个痛快!”
“可不咋滴!”程处默也说道:“来人赶紧上酒!”
比脸还大的海碗就放在眼前,李治实在不知道怎么下嘴。
“喝!”
程咬金与程处默父子一口饮下。
看这李治迟迟不动,程咬金疑端着脸说道,“莫非老夫家的酒水不合晋王殿下的胃口。”
李治深吸一口气,拿起酒碗即然要想拿到海贸,程家这顿酒就必须要喝。
程咬金盯着李治的神情对家中下人吩咐道,“给晋王殿下,换上一杯清茶吧。”
“慢着!”李治叫住程家下人的举动,“我喝!”
说着李治捧起酒碗咕咚咕咚硬着头皮喝下。
“哇哈哈哈哈。”程咬金见状欢喜大笑说道,“晋王殿下好酒量。”
一口气喝完,李治朝着程咬金嘿嘿一下,整个人摇晃了几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晋王殿下!”程处默急忙上前,看这李治的状态,“父亲,晋王殿下一碗就倒,这酒量也太差了!孩儿扶着晋王殿下去歇息。”
看着状况程咬金也是心中忐忑,“都是老夫不对,晋王殿下没喝过烈酒,不该让晋王殿下喝的。”
“对了。”程处默看向程咬金,“老货,这个晋王殿下来找你是什么事情来着。”
“老夫怎么晓得。”程咬金把醉倒李治扛在肩上,“陛下很在意晋王殿下这个小儿子,老夫带着晋王殿下直接去达明宫吧,不然怕是陛下要问罪老夫了。”
“那倒也是。”程处默直愣愣点头。
程咬金把瘦弱的李治扛在肩上,就要走出门,程处默连忙跟上给盖上一块黑布,“老货,低调!被人看到怕是不好解释。”
“老夫明白。”程咬金认真点头。
李治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这四周陌生的坏境,“我这是在哪儿?”
“晋王殿下醒了?”一个宫女走来问候,看了一眼李治的状态,碰上一碗清茶,“晋王殿下醒醒酒,卢国公正在和陛下谈事情呢。”
原来自己在大明宫,李治再次躺下卢国公?程咬金!酒意立刻散了大半,立刻起身匆忙穿着衣衫,穿好鞋走出。
大明宫很安静,住在这里都是原本立政殿照顾长孙皇后的宫女,还有原本父皇身边的内侍太监。
来到大明宫的大殿外,李治停下脚步就看到站在殿外的王钦,王钦也是对李治笑笑没什么,听着殿内的动静程咬金正在和自己的父皇说着话。
李二看着程咬金迟疑说道,“照你这么说,顾青那小子打算做一些新鲜东西了?”
“八成不少!”程咬金大大咧咧说着话,“顾青那小子为什么要把工厂再开到倭国去,老夫实在是想明白,碍于是他自己的事情,老夫本不好多嘴,莫非这小子想到什么好东西,怕有人把秘方偷出来?”
“你想错了。”李二对程咬金说话道,“顾青不会在意秘方的,工厂这么多年了,很多秘方都没有流出来,除了顾青刻意要放出来的,说明对与秘方的掌握顾青的工厂一直做的很好。”
“那就是为了奴役倭国人?”程咬金琢磨道:“也不对呀,倭国人也是有工钱的,就是比顾青村子里的工厂的工人少了许多,这小子心里到底在琢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