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震惊脸。
这……这好别致的兔子……
要是有人看出来这是个兔子,才……奇怪吧!
“属下眼拙,望主子见谅。”
“呵。”夜霆晟轻哼了一声,继续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兔子,看了一会儿好像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好像是有些奇怪……”
他仔细的端详了片刻,却又不知道是哪里奇怪。
看着自家主子那思索的表情,少年心中感慨万千,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告诉主子说,这兔子全身上下都奇怪,就没有一处是不奇怪的,好吗?
阿肆:“主子,您怎么突然想起来绣这个了?”
“七七想要一个香囊。”
“七……”
七公主想要一个香囊,所以……所以主子是要给七公主做一个,然后他现在手上的绣着的是等下要做香囊的锦布???
我的天呀!
阿肆立马低下头,看着男人绣着的兔子,这七公主看到了,估计都会被吓哭吧……
哪有长得那么可怕的……兔子!!!
但偏偏主子好像是自我感觉十分的良好。
阿肆心中想着,但下一秒他突然的意识到了另一点。
七公主想要一个香囊,所以主子就要想要给七公主做一个,可主子为什么要给七公主做呀?
不是说……压根就没有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妹妹吗?
这会儿都亲自做香囊,还说自己不宠她……
“嘶——”
阿肆想着,听见一旁的男人突然的嘶了一声,就见男人的指腹被针扎了一下,冒出了小血珠。
“属下去拿药膏。”
“不用了。”
少年还没走几步,男人便制止了他,“一点小伤罢了。”
说着,夜霆晟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轻轻的含住。
看着自家主子这番样子,阿肆感觉自己大概是出现了幻觉了,竟然觉得此刻的主子格外浑身上下散发着慈祥的光。
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吓得他不由的浑身一抖,真的是见了鬼了。
直到那兔子尾巴绣的差不多了,夜霆晟才突然的想起来少年来的正事。
“对了,你方才说什么?”夜霆晟抬起头,目光看向一旁的少年。
阿肆喝水的动作一顿,不解的问道:“什……说什么?”
“你进来的时候说什么官府的人?”
听言,阿肆便又将方才进来时的那番话又重复了一遍。
然后,他又道:“主子那我们要换地方吗?”
要是那官府的人搜的快的话,估计明日便能搜到他们这里了。
“换什么?他们要找的那个院子可是在山南,我这可是山北。”夜霆晟漫不经心的搬弄了一下手里的线,“更何况这里可是我翊王殿下的住所,谁敢进来搜?”
他这张脸,说他就是翊王,谁敢不信?
那家伙抢了他的身份那么多年,也该让他知道代价了。
“那北漠王子来东陵了吗?”
“来了,主子您要见他吗?”
“呵,我见他作何?他要见的那位翊王殿下可不是我?大逆不道谋反的事情我可不敢做。”
阿肆:“……”
您做的谋反事儿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