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方氏狠狠盯着她的目光。
玉娘见方氏的话已经对封胜丝毫无作用而言,她倒想再昏倒过去,但显然这办法不能再用二次。
转过身来,扶着一旁的方氏,“封大哥,方姨前段时日身子不好,这才见好,如今又看到这种场面,只怕受了惊,又惹出病根来。”
玉娘说完之后就搀这方氏向前走,方氏也想尽快离开,于是也没等封胜回话,就往外走去。
“来人,把门帘放下。”还没走到门边,就听到封胜喝了一声,门外的下人,手脚麻利的就放下了门帘。
方氏和玉娘都愣住在原地,封胜看向母亲方氏,语气恭敬的说道,“等会儿那婢招了,还得让您又多跑一趟,见不得这场面,是儿子考虑欠妥,把门帘放下来就好了。”
不过一会儿,被打的鳞伤遍体的平秋再也受不住,抬起头来看着已被关上的门帘,心如死灰。到了此时玉娘都没说服老夫人,让他们停下手来,倘若自己再如此打下去,今日定是命丧黄泉。
想到这,平秋疯了一般的高声朝正屋喊道:“郎君,婢是被逼无奈,婢冤枉,不要再打了,婢有话要说。”
过了片刻,并未看到正屋里有人出来,平秋见封胜不理她,又竭尽喊道:“老夫人,别千万不要被她蒙蔽了,前段时日老夫人得了病,并非是风寒所致,婢亲眼看到玉娘给老夫人喝的汤里放了药,第二日老夫人就病倒了。”
这话一说完,方氏浑身一凛,玉娘的脸色陡然变成灰黄。
封胜原本淡然的神色,听到后瞬息之间变得阴沉了起来,猛地盯到玉娘身上,气怒尽显。
玉娘吓得后退了几步,她竟然不知何时放药的事情被平秋看了去,这个时候被捅了出来,无疑是雪上加霜。
无措的看向方氏,方氏却慢慢从搀扶里抽出自己的手来。
玉娘见方氏满脸的诧异之色,怅然的看着她。玉娘心底一惊,那种恐惧的感觉扑面而来,咚的一声跪了下去,抱着方氏的腿,双目皆是泪水,抽泣道:“方姨,她胡说的,定是被打昏了头,我怎么可能对您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违心事。”
“都是他们一起诬陷我,…方姨若是您也误会了我,我一辈子都难以心安。是您收留了我,我怎可能做出害你身子的事情。”玉娘看着方氏只是看着她,并未回她话,登时犹如惊弓之鸟,脑海里不断想着推脱之词。
眼尾突然看到盼笑,见她处之泰然的坐在椅子上,双眸仿佛幸灾乐祸一般盯着她。
面面相觑,玉娘眼睛瞪的圆滚,都是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夏盼笑,她怎么为了让方氏更离不得她,才会想到给方氏下药,想到这玉娘倏然间歇斯底,“方姨,我想起来了,定是那日我给您做的汤味道清淡,我加了一些红薯粉进去,平秋不知是何物。”
方氏恍若未闻,一时难以消融。
而院落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