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内。
赫连枭獍看着不断退后的安小幼,目光越发深如潭水。
他看着安小幼,想的是靳天穿白色浴袍,赤着粉嫩玉足的狡黠可爱模样。
想的是靳天明媚株丽的脸,眉飞色舞的傲娇,张扬乖戾的个性。
想的是靳天喊他别称的醉人声音,一声一声叫着,“静哥哥,静静小哥哥,静小哥哥,枭獍小哥哥,獍giogio,静夜思,大枭獍,静静,宝贝儿……”
还有,“达令……”
赫连枭獍性感的喉结滚动,回想起了和靳天接吻的滋味。
软软的,温热的,细腻光泽的,带着清甜的,暧昧的,刺激的……
某个小鬼的拥抱,带着独有的气息,是清新的薄荷,干净美好,沁人心脾,染着大海的自由不羁,让人憧憬和向往。
他念着靳天坏坏的小模样,说着撩人腔调时候比的手势。
念着靳天喝牛奶吃东西的样子。
记着靳天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此刻更像是烙印,一行行的浮现眼前。
他情不自禁的回想和某个小鬼相处的点点滴滴。
这短短的时光,浓重的彩墨,胜过他活过的二十三年。
那颗机械冷硬的心脏,正炽热的跃动,喷薄而有力。
赫连枭獍脑海里勾勒出一副美人画卷,而画卷上的美人就是靳天身穿蓝色纱衣,流露神秘,头带海豚发箍,颈项戴黑色皮质项圈,被细细的锁链禁锢的蛊惑模样。
嘴里还叫着,“静哥哥,请尽情的调教我吧……”眸如星光璀璨,眼里的倒影充斥着他赫连枭獍,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
赫连枭獍觉得自己着魔了,着了靳天的魔,赫连枭獍觉得自己醉了,被靳天灌醉了,赫连枭獍觉得自己中毒了,中了名叫靳天的毒,赫连枭獍觉得自己上瘾了,对靳天所有的一切上瘾,赫连枭獍觉得自己戒不掉了,他也不想戒掉靳天。
他想压着某个小鬼做一些两个人才能深刻体会到的事情……
如果这样还是将靳天当做弟弟的话,谁信?连他自己都不信。
赫连枭獍抿着冰冷的薄唇,脚步一顿,他压根就没把靳天当做弟弟过!
而是……
而是当做媳妇儿来宠。
媳妇儿受伤他能不心疼着急吗?
媳妇儿痛,他能不跟着心脏抽痛吗?
媳妇儿开心他能不溺着,纵容着呢?
媳妇儿没胃口吃饭,只有他的饭菜合心意,他能不烧饭炒菜吗?
回赫耳墨帝国能不担心媳妇儿吃不好,睡不好吗?受委屈了吗?
媳妇儿看别的女人,男人,对别人笑,对别人好,和别人约会开房,他能不怒吗?能不醋吗?
是的,就是吃醋,所有气怒的表现都源于吃醋……
赫连枭獍现在才真正的意识到他对靳天的感情,是喜欢,甚至升级到这辈子就只想有他一个人。
赫连枭獍喜欢靳天。
他喜欢靳天。
喜欢这个人,尽管靳天是个男生,和他有同样的性别。
赫连枭獍不认为自己有问题,他只是喜欢这个人,不管靳天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