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雕他们看到后院一众魁梧大汉止住脚步。
燕三雕把药从包袱里拿出来递给李春秋:“给你。”
李春秋拿了药瓶就要去被燕三雕眼疾手快拉回来:“你干什么!等他俩过来之后,这东西药效短。”
李春秋把药瓶揣在怀里。
赵长风摸准房间后点燃迷香,确定生效后进去悄无声息的翻找,只找到在床底一个上锁的檀木盒子里的一堆卖身契,其他什么都没有。
一无所获的赵长风两人来到后门:“你们还没搞定?”
李春秋一比一叙述:“药效短。”
花芷丹探头探脑瞅一眼:“那些人吃喝都有怎么下药?”
赵长风随意的把手搭在燕三雕肩上:“雕兄应该有办法吧。”
燕三雕一个激灵从包袱里丢出一个东西,落地瞬间散发香味,捂鼻一个健步跑出去。
其余三人做出相同的动作在陆续倒地昏迷的人中穿梭。
李春秋把后门关上,刚要出巷口,燕三雕反应迅速抽回身体紧贴干燥的墙壁。
巡逻的禁卫军在街道巡视,赵长风示意跟他走。
他们不紧不慢的跟在更夫身后。
更夫感到后背发凉频频回头,脚步加快。
燕三雕拉住向前走的赵长风,指了指一家葬品店。
四人从后面翻墙进去并未进屋只在屋檐下倚靠柱子睡着。
花芷丹先醒过来身上披着李春秋的长褂。
李春秋侧倚在梁柱听见微响睁开双眼。
燕三雕紧抓自己的包袱和赵长风的胳膊,赵长风被他抓痛推他松手,没想到适得其反,燕三雕抓得更加用力。
门板挪开的声音传入当场几人的耳中,李春秋一把拽住燕三雕跃出院子,赵长风和花芷丹紧随其后。
霜楼负责调教的老鸨消息还没有那么快,赵长风他们一行人在食肆吃完在一处封闭的小巷商量接下来的藏匿地点。
燕三雕抱住自己的包袱:“你们来盛安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赵长风给了他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雕兄放心,三天后无论事成不成都会放你走。”
燕三雕苦笑一声。
有的选吗?
没有。
他们四人逃出霜楼的消息在当晚就放在了一位王爷的案牍上。
徐图之,唯一的一位异姓王爷,与当今圣上慕羽迟晏有血缘关系,流落在外,随母姓,认祖归宗后执意请旨保留姓氏。
异姓直接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慕羽迟晏多次前往他的府中规劝,徐图之执意如此,也只能随他而去。
司徒弈假死离开喻府后,马不停蹄回到盛安给王爷事无巨细讲述经历的所见所闻。
徐图之面无表情的听完司徒弈夸大的事情:“嗯。”
司徒弈诧异的仰起头:“王爷,我说了这么多,你就不说点什么?”
徐图之这才看他一眼随手丢给他一块玉珏:“月银自己去领,霜楼跑了四只耗子好生盯着,必要时候给他们一个好的归宿。”
司徒弈应下来:“好嘞,我多句嘴,王爷怎么那么操心霜楼的事,府里那么多娇妻美妾腻了?看上外面哪个莺莺燕燕了?”
徐图之古潭无波的眸子盯得司徒弈头皮发麻死死攥紧手中的玉珏。
司徒弈行礼退后一步:“王爷,属下告退。”
对于司徒弈,徐图之足够了解他,母亲带他逃难的那些年,司徒弈就一直跟着他们一起。
直到母亲死后,徐图之和司徒弈彼此成为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