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守武他们三人未见到柳菁汐,加快了去盛安的脚程。
经过凤清寒的酒楼,凤清寒本人从酒楼算完账登上马车准备启程,马匹被侯守武吓到了,一阵颠簸。
凤清寒皱紧眉头出声询问:“怎么回事?”
车夫小跑到马车窗前:“公子,是一位年轻公子吓到了马匹。”
侯守武在马车前道歉:“守武冒昧害公子颠簸,在此诚心道歉,还请不要介怀。”
凤清寒听着他清澈的声音,也没有想要为难后辈的意思:“无妨,车夫走吧。”
待到凤清寒走后,张挽倾调侃:“看你以后还跑不跑那么快。”
“那又怎么样,那只是意外。”
“嘴硬。”
可嘉麟在中间调和:“挽倾别这么说也是要给守武留点脸面的。”
“好啊,你俩合起伙来取笑我。”
一袋沉甸甸的钱袋子正欲跌落在地上,张挽倾抬腿伸手接住递给了钱袋的主人,一位衣冠华贵的公子。
周锦轩身边的仆人刘公潘接过张挽倾手里的钱袋退到周锦轩身后。
周锦轩谢过之后就离开了。
张挽倾三人进去后不由得感慨奢靡。
晚上可嘉麟收到自己徒弟的飞鸽传书,将柳菁汐的事告诉了张挽倾他们。
“没想到啊。”侯守武意外的说。
可嘉麟说:“很正常,每个人都有秘密,都有不想说的事。”
“那你不想说的事是什么?”
可嘉麟对于张挽倾的提问有些迟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没意思骗不出来。你徒弟多大?”
“比我小个两三岁。”
“老牛吃嫩草。”
“话不用说的那么难听吧,我也是风光无限好的少年郎,两三岁相差没那么多。”
“看不出来。打算提亲吗?”
“此事不可玩笑。”
“你一不会武,二不会医能教她什么啊,也就脸和声音还可以,她要不图你人,人家为什么拜你为师啊。”
“反正你说的不对。”
“好好好,我说的不对,那你图人家什么?一见钟情还是与青梅退婚后寻求的心理安慰?”
“什么都不图。”
侯守武听见这话立马说:“你自己都不信吧。”
“我活不久耽误谁都是不好的。”
周锦轩坐上镇国公府的马车在返回盛安的途中突然问:“老潘你觉得这酒楼的东家来了吗?”
刘公潘对于他家公子的性子摸索的差不多:“传言说东家会在月底来,没说是具体哪一天,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我有为难你吗?”
“没有,是小的说错话了,小的回去掌嘴。”
“不必。快些回盛安。”
“是。”
凤清寒在去禹州的路上叫住车夫:“不去禹州了,去隋州。”
“公子隋州最近不太安平。”
“去就是了,价钱好商量。”
“好嘞,您坐好。”
赵燚一大早就带着马枷柒到了福金当铺,很不凑巧当铺当日休沐。
马枷柒吃着花生米吐槽:“真不凑巧,早不休晚不休非得今天休。”
赵燚哄劝着他:“正好玩一天,到时候延迟出城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