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来做头牌怎么样?”
宋时微仰着头,冰凉的大掌抚过她脸庞,他想掐住她的脖子,忽而却落到了她的唇上。
宋时微启唇,便会咬到他的手指。
无端多了一丝说不出的旖旎。
“你想和我做那种事......对么?”
声音很小,很软。
赵锦泽笑了,“哪种事?”
“就那种事.....”声音更小了。
他特意派手下去绑架她,不就是为了这种事。
男女之情。
身体带来的诱惑性,大于情感。
她想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当他的指尖从她的唇上,往下滑落时,身子还是微微忍不住颤栗。
“你轻点行吗?”她用商量的语气。
赵锦泽没说话,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少女一头乌发,尽数散落在背后。
那双漂亮的眼睛被蒙了起来,通身娇美纯柔的气质,依旧十分出众。
他的大掌用力,掐得她吃痛出声。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嗯?”
“知道什么是头牌吗,高级场所专门伺候权贵的玩意儿,隔壁休息室,正好有几个小少爷,把你送过去跟他们做游戏,他们肯定很喜欢。”
这张脸啊.....
果然是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轻易勾出了他心中的恶念。
就想欺负她,这样狠狠的欺负她。
谁让她无依无靠。
他说得出做得到,宋时微不会以为他在开玩笑,忙抓住了他的手,“我不提要求了,你别把我送给别人。”
赵锦泽,“我以为你会说,不想和别人做游戏,只想和我做游戏。”
宋时微一噎。
赵锦泽讥笑,“宋婉看上去挺精明的女人,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女儿,你确定你是她的女儿?”
宋时微敛下眸子,松开抓着男人的手,垂下了脑袋。
赵锦泽每次看到她低着头的样子,就像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小兔子耷拉下了长耳朵。
“小妓女。”
他突然叫她。
宋时微抬起头,这双眸子若是没有被黑布蒙起来,赵锦泽觉得他会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他解开皮带,冰凉的指尖又一次拂过她的樱唇。
他需要的是什么,他想,她应该明白。
宋时微偏了偏头,下意识想避开这种冷冰冰的感觉。
然而下一刻,她无法躲避。
男人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指尖的香烟还未熄灭,烟雾缭绕中,那张邪气暴戾的俊颜,慢慢被畅快取代。
“好好伺候,我就不把你送给别人,惹我不高兴了,我就把你卖了。”
“别一副可怜模样,我不会怜惜你的。”
时间仿佛漫长的像一个世纪。
等男人终于放开她,宋时微的小脸涨红一片,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就像一条缺氧的鱼。
赵锦泽扯下她脸上的黑布。
少女泛红的眼尾糜艳的很浓烈,黑白分明的眸子蓄满了水汽。
他看着她的眼泪,就像被玩坏了一样,贝齿死死咬着嘴唇,越咬越深,绯红的唇被咬出一个白印。
赵锦泽笑了笑,“第一次?”
宋时微涨红了脸。
赵锦泽了然,“看样子,你妈没教过你该怎么伺候男人。”
宋时微的脸更红了,“你答应过我,我愿意.....”
赵锦泽打断她的话,戏谑,“没错,我答应你,你愿意跟了我,我就帮你调查宋婉的死因,但是你.......”
他用指腹,擦了擦她的嘴,笑得邪异,“技术不行,还得调教。”
宋时微的睫毛颤了颤,像是颤动的蝴蝶翅膀在扑闪。
赵锦泽的眸色变得幽暗,冷声,“除了查出你妈的死因,你还想要什么?”
宋婉的死因,官方定义为车祸,宋家默认了这个事实。
准确说,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个事实。
宋时微却不相信,认为是谋杀。
宋时微跟男人离得很近,他俯身,将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在高大的身影之下,这种压迫性的姿态,充满居高临下的气势。
那双危险深邃的眼眸,翻滚着浓郁戾色。
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宋时微鬼使神差,拽住了他的衣角。
赵锦泽眉头一挑,视线冰冷的看着那只触碰他的小手。
宋时微,“我讨厌宋家,讨厌他们对母亲的不公平待遇,我想让母亲受过的苦难都在他们身上重新演绎一遍。”
“我想让那些本该属于母亲的东西,便是死,也只能属于母亲。”
赵锦泽眉头又挑了挑,“有意思,看起来软弱无害的小白兔,还长了狼崽子的牙齿。”
“宋老头那么疼你,你就不怕他听到这些话伤心?”
宋时微,“伤心和愧疚,都是自我欺骗的假象,不过是让他自己心里好受些罢了。”
赵锦泽,“你凭什么觉得跟我上了床,我就会帮你做到这一切?”
宋时微想了好久,犹豫那几个字要不要说,看着男人转瞬变得锋利的目光,她嘟囔:“因为你够坏。”
还是那句话,没有赵锦泽不敢做的事,更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取决于,他愿意付出多少代价。
“宝贝儿,你想玩借刀杀人呢。”赵锦泽用力摁压住她的唇,拂过她唇角的色泽。
宋时微偏了偏头,想避开他的手指,突然,他不知从哪儿拿了一张纸巾过来,动作温柔了不少,擦拭她的嘴角。
“真是可怜的小姑娘,还是走上了和宋婉一样的道路,出卖自己的灵魂,换取想要的。”
“不过,你比你母亲幸运。”
“她要面对很多人,你只要面对我一个。”
宋时微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底覆下一层唯美的阴影。
娇柔,脆弱。
好似一个本该被人捧在手心上, 精心呵护的洋娃娃。
她真真是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他使劲捏她的脸,她就像洋娃娃一样,卷翘的长睫毛扑闪扑闪。
赵锦泽拨开她长裙的拉链。
光洁的后背,白如美玉。
他吻了吻。
宋时微的身子颤了一下。
忽地,她头皮又是一紧。
男人咬了她一口,“怎么这么甜。”
“宝贝是什么味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