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经打。”
男人恶意满满的声音。
啪地一下!
第二鞭,猛地抽了下去!
“啊——”霍朝冷汗涔涔,禁不住痛呼出声。
觉得自己全身快要没知觉了。
第三鞭,再度抽下!
他整个眼眶猩红,似乎要流出血泪。
后背,血肉模糊。
血水流了一地。
整个人痛不欲生。
赵锦泽扔了长鞭。
“扯平了。”
宋时微挨三鞭。
他也挨三鞭。
宋时微怔怔地看着,猛地和宋老爷子的目光对上。
她第一次看到对方,深恶痛绝的眼神。
那狰狞的凶相,好似把她当成了冤鬼索命。
她抓住被子一角,偏开了头。
宋老夫人急呼呼的叫来医生护士,赶紧把霍朝抬出去。
“赵锦泽,朝儿不是我宋家人,你打他做什么?他是霍凌天的儿子!”宋老爷子气急败坏的大吼。
这个疯子下了死手!朝儿的伤势比宋时微严重得多,连皮带肉的钩了下来,再来一鞭,朝儿整个后背的皮肉都会坏死。
“那又怎样,你们打她一次,我就让你们更痛一点。”赵锦泽唇角翘起不屑的弧度。
阿东把人都赶了出去。
病房里,重回安静。
宋时微转头,偷偷瞟他一眼。
赵锦泽正和阿东道:“打的就是霍凌天的儿子,上次没砍了他女儿的手,把他儿子抽的半死不活,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阿东清楚,赵锦泽还在记挂着被举报的事。
霍家手伸的太长了,趁着赵哥不在,还敢在赵家的一些工程问题上,勾结那些高管偷工减料。
霍凌天想让赵家的工地出事,死几个工人。
“您打了他儿子,他会记恨您,给您使袢子,您要防着他们,还得防着赵桀。”
赵桀以前就和外人联合起来,坑害赵哥。
要不是老爷子死保,赵桀的下场好不到哪去。
“那头蠢猪,就靠着赵金荣的庇护苟活了。”
赵锦泽冷冷笑。
“不知道哪天把赵桀剁成碎肉,赵金荣会不会吃?”
“......”默默放下了手里的包子。
宋时微有点想捂住耳朵。
她不想卷入赵锦泽和赵家人的爱恨情仇。
赵家人都特别残忍。
昨天,她听到了一个秘密,赵锦泽还有两个哥哥即将出狱。
他们都是腥风血雨的人生。
说了一半,赵锦泽挑挑眉。
“帮你报仇了,还不谢谢我。”
宋时微抿起小嘴,“谢谢。”
赵锦泽莫名邪笑,指挥宋时微去洗脸刷牙,明明她已经弄过一遍了。
阿东见状,退了出去。
诺大的病房。
只有两个人。
赵锦泽摸了摸她的樱唇。
捉着她的手,放在了裤链。
宋时微惊愕,“你又要......”
男人眸色发暗,盯着她的唇。
“别磨磨唧唧的,既然表示感谢就来点实际的。”
后背受了伤,也有办法解决问题。
他就是喜欢吃她。
或者,让她吃他。
...
天还没黑。
光线昏暗的包厢里,赵锦泽靠在沙发上,看起来心情不错。
听着对面的人,絮絮叨叨,破天荒的没让人闭嘴。
突然,对面的人拍了拍怀里的女人,示意她过去伺候。
女人还没靠近赵锦泽,就被一脚踹开了。
赵锦泽的好心情荡漾无存。
“别拿脏东西污我的眼,明白?”
“赵,漂亮的女人,是世间最美丽的瑰宝,不是脏东西。”开口的人纠正赵锦泽的话。
一个典型的中东长相男人,嘴唇厚实,脸庞宽大,大块头。
他讲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语气很慢,极为认真。
七八个身材暴露性感的女人围着他,他从女人堆里像是才睡醒的样子,提着裤子穿好。
“西陇港口被人盯上了,这段时间不方便出货,你们换个地方。”赵锦泽端起桌上的红酒,似不小心一样,几滴红酒溅落在皮鞋上。
他眯了眯眼,那个被踹开的女人,立马殷勤上前。
将脏污舔了干净。
赵锦泽笑,“还真是瑰宝啊。”
中东人微变了下脸色,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赵,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拍了拍身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示意她也过去伺候。
女人又惊又喜,伺候这样帅气的男人,谁不愿意啊。
男人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胸膛上的疤痕,散发强烈荷尔蒙,有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紧实有力的臂膀,宽厚结实的胸膛,顺着再往上看去,那张俊美到找不到任何词语形容的脸,让人根本挪不开眼睛。
何况,他的身份还是......
女人立马动了。
赵锦泽勾了下唇,“爬过来。”
中东人笑得更大声,“赵,漂亮女人可不是狗。”
“还不爬过去。”
揪着女人的头,就往地上砸。
赵锦泽轻摇酒杯,“伍恩,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我知道啊,西陇港口最近不易出货,你被人盯上了嘛,但我相信,你会很快解决这个问题,不是吗?”
伍恩饶有兴趣地看着地上的女人,看着她慢慢朝赵锦泽靠近。
在她快要靠近时,赵锦泽把酒都倒在了地上,让她舔干净。
那种像看畜生一样的眼神。
伍恩笑得更疯了。
他就喜欢跟赵锦泽这样的人做生意。
比那些道貌岸然的那些家伙好玩多了。
两年前,赵金荣想开拓中东市场,就把赵锦泽派了出去。
这两年,中东的货物运输,都由赵锦泽把控。
“赵,你知道的,我的货销往东南亚必须要经过你的地盘。”
“查得严,你就把那些查你的人,杀了啊。”
“我给了你那么多钱,我如此信任你,你不能因为困难而退缩。”
伍恩推开身边所有的女人,径直迈开大长腿,坐到了赵锦泽身边。
他还没来得及掏出腰间的枪,就被赵锦泽摁住了。
“你的信任,值几个钱?”
“你要经过我的地盘,就要解决挡道的人。”
“谢家的人收买不了,无药可救。”
闻言,伍恩转了转眼珠子。
阿东甩出几张照片。
伍恩拿起来,看了下。
赵锦泽放下酒杯,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
“做掉他们。”
伍恩脸色俨然不悦,“赵,你把需要解决的麻烦丢给我?你不但恶劣无耻,还很虚伪。”
“无所谓,你可以不做,积压在港口的货,哪天被发现了,受损失的还是你。”赵锦泽扯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