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节制了。”陆淮予认真的语气里,隐隐还透着一抹委屈。
出去旅行的这五天里,他们后面这三天都没过,每次都是她玩累了,很早就休息了。
而他,只有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心痒难耐到久久都无法入睡。
“陆医生,你是快哭了吗?”九梨轻抚着布满他眼尾的大片红晕,不由得说起笑来。
“嗯,梨宝要安慰我么?”
“怎么安慰?”
“衣柜里的那几件衣服,我还没有看你穿过。”陆淮予撩过贴在她脖颈处的发丝。
他吮住她的肌肤,抬眸的时候,睫毛轻轻柔柔的挠着她,让她难耐的偏过了头去。
“你之前不是说,不准我穿了吗?”九梨坐在洗手台上,抬起双腿放在他的腰身处。
“是不准穿出去。”
陆淮予给她的肌肤留下一片印记,缓缓抬起头,平平注视着她:“梨宝,等我一下。”
“......”她好像还没同意。
九梨的掌心撑在台面上,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门,听着那阵走远又靠近的脚步声。
但还不等她看清,他选的到底是哪一套,她的眼睛就被遮住了。
随之,与他陷入了欢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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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某一天。
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女人,执着一杯咖啡,坐在榻榻米上看向窗外纷飞的皑皑大雪。
她轻颤着睫羽,神情认真到连眼眸被杯中升起的雾气蒙上一层薄纱,都不曾介意。
“梨宝,我回来了。”一道温润如大提琴般的嗓音,从客厅的方向传入了她的耳廓。
陆淮予知道她在卧室,换好拖鞋的第一件事,就是急急忙的走到她身旁,并拥她入怀。
“霆萧今天来给我送喜帖了。”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张,与上次截然不同的喜帖递给她。
九梨先前就通过系统给她的投屏,围观了一场近日上演的好戏,倒也没那么惊讶。
“这次的新娘,是黎卿沫?”
“嗯,他们下个月结。”
“好吧。”九梨把未曾打开的喜帖扔到一边,没兴趣去看。
她抬起头,指尖抚平了他轻蹙着的眉头,轻声地问:“陆医生,你的头又疼了吗?”
“嗯。”陆淮予轻应。
他阖上了眼眸,强忍着那股如针刺一般的感觉:“可能是天气的原因,所以又发作了。”
“我先去给你拿药。”九梨知道他不好受,作势就要起身。
但还没来得及离开软垫,就被那双大掌,抱得更紧了一些。
“别动,我正在给自己下处方。”陆淮予贴着她的脸颊,覆在那片软滑上亲了一下。
“什么处方?”九梨一时没听懂。
她没有执意起身,而是揉着他的太阳穴,来替他缓解那种难受的滋味。
陆淮予感受着她指尖的温热,喉间发出了一阵醉人的声音:“梨宝就是我的处方药。”
“我还能治病?”九梨笑了。
哪怕陆淮予是闭着眼睛,都能根据那声轻笑,在脑海中描绘出她此刻的动人模样。
他沉浸在这种只属于他们的美好氛围里,低声喃喃:“嗯,只能治我的病。”
*
*
药是苦的。
但你,是甜的。
——陆淮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