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一，别这样......”
“やめて！”
一句拔高的日语，及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字幕，在短时间内侵入了两人的脑子里。
就在周身的空气变得愈发灼热时，竺弘眨巴了两下黑亮的眼睛，指着屏幕中的小人。
“师兄，他们在干什么？”他秉着不耻下问的精神，朝那个紧张的男人发出灵魂一问。
冉方握着手机的手，抖了抖。
他嗫嚅了两下唇瓣，大脑飞速的转动之后，在短时间内寻到了一个，较为合理的理由。
“练功。”
“练什么功？这是道家的功法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啊？”
“嗯。”
竺弘：“？？？”
这是个什么答案？
竺弘一头雾水的看向他，或是想探索其中的奥妙，又再次询问了一遍相同的问题。
冉方深吸了一口气。
他摁了几下音量键，将那阵恼人的浅吟关掉：“这种功法不能在白天练，你没见过也正常。”
“那我能练吗？”
“......”
“师兄，你说话啊。”竺弘着急的用手肘拐了一下他的腰身：“我到底能不能练嘛？”
“能。”冉方挤出了一个字。
他意味不明的观察着怀中小矮子的神情，无声的叹了口气，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那我们现在练？”竺弘来劲儿了，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的吓人。
他把进度条拖到最开始的地方，自言自语道：“还是再看一遍吧，免得一会儿记不住。”
冉方：“......”
他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在那羞耻的画面及字幕，再次映入眼帘时，呼吸都不顺畅了。
许是太过煎熬，他这次只看了三分之一，就擅自将手机屏幕给摁熄了。
“师兄，你干嘛啊？”竺弘一边嘟囔一边想去抢手机，哪舍得放过这个学习的机会。
见他大半个身子都靠过来，冉方突然慌乱的跳下了床，转过身避免他会发现异样。
冉方攥紧了手机：“练功一事不能太着急，等我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会通知你。”
竺弘应了一声，没有怀疑。
他纳闷的看着他的背影，眸光流转的时候，不小心瞄到了倒印在衣柜上的一片阴影。
“师兄，你还随身带着法器吗？”竺弘往前倾了几分，似是想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冉方一个闪身，跑到浴室门口。
他听着在耳边砰砰直跳的心跳声，不动声色的掩入了黑暗里：“你看错了，我没带什么。”
“但是......”
“没有但是。”
“喔，那好吧。”竺弘不敢质疑。
他重新躺回温暖的被窝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浴室的方向，听着哗哗的流水溅落在地。
约莫过了四五分钟，还是没等到灯光亮起的他，又嚎了一句：“师兄，你这样洗的干净吗？”
冉方突然很想揍人。
他迅速的冲洗完，带着一身雾茫回到竺弘的身旁，曲着指节在他脑门儿上敲了一下。
“睡觉。”他阖上眼眸，禁锢着这矮子的手脚，防止他乱动。
莫名挨了一下的竺弘：“......”
他偷偷的瞥了对方一眼，见其脸色不太好看，只得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