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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来人,石城忙碌,中午时分,外面基本没什么人,林婷跑到了一直在建造的山体防御的地方,这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轮流作业。

汉子们见到林婷,都笑着打趣,“哟,林大姑娘来了,崔师刚刚走了,没碰上吗?”这群汉子,私下里,都羡慕崔向好命,腿断了,还有个拖油瓶儿子,却能得大姑娘在后面穷追不舍,人家还不领情。可怜一好好的大姑娘,一腔真情错付,要是换做他们,还不得捧在手心里疼。可怜他们母胎单身几十年,到现在也还没个着落。

不过,也是,崔向虽然瘸了,可人有本事啊,拖油瓶儿子更本事,跟在基地小少爷身边,得基地几个大佬赏识疼爱,将来一定飞黄腾达,前途不可限量,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后妈没有。

林婷长得不丑,但也算不上多好看,只能算个小家碧玉,身材中等,唯有对崔向锲而不舍的精神值得人夸赞,父子俩都看不上也正常。

林婷扯扯嘴角,露出一个委屈又坚强的笑,“是吗,可能错过了,那我先走了,你们忙,今天食堂有新菜,味道很好,别错过了。”转身,脸色瞬间阴沉,不识好歹的瘸子,活该去死。

这一瞬间林婷还挺庆幸,石城有眼无珠没让她加入,要不然弄个狗屁芯片,做什么都不方便。

既然看不起她,统统去死好了。

“啊.......”

当夜,一声惨叫,将美梦里的石城惊醒。

这样凄厉惊恐的喊叫,对经历过末世,如今生活在石城的人来说,仿佛是上辈子听到过的一般,悠久而深刻,经历一世,再次听到仍旧觉得浑身发颤,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抵触。

“怎么了?”房屋里,陆陆续续亮起了灯,三三两两从窗户探出脑袋,在黑夜里张望,脸上还有被惊醒的余惧。

内心涌现出无数种猜测,是丧尸攻进来了吗?是有异类偷袭吗?还是谁被咬了发作了?

卢甘大喝一声,“所有人待在屋子里,关好门窗,没有命令不准出来,违令者,杀。”

石城需要铁血,否则安逸久了,会让众人忘记疼痛和恐惧,变得肆无忌惮。

所有人再不敢探着脑袋谈论,更不敢出去看热闹。

萨炳带着人赶往声音出现的方向,在山体防御建造处,夜建的队伍此时正在混战,伤了不少人,敌人是一群不可计数的毒蝎。

末世前,毒蝎就是石城的特产,喜欢生活在碎石堆里,大团队来这里建立基地,一直很小心防御。

毒蝎一般情况下也不会主动攻击人,它们群居,喜静,这么热的天,一般生活在较为湿润的地方。

山体建造防御处,全是大块的坚硬岩石,每天人来人往,不会有这么多毒蝎的。

这些毒蝎看起来凶狠暴躁,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不要命的攻击,变异没有让它们改变多少,只有一双钳夹锋利不少,比剪刀都锋利,被夹一下,能掉一块肉。

它们集体黑色,在黑夜的掩护下,正在作业的工匠们没有注意到,等注意到时,已经被包围。

一钳一钳的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还带着轻微毒素,又痛又麻,脑子都不太听使唤。

萨炳带着人过去,先用火驱散,把人救出来再说。

火把照亮了整片区域,毒蝎虽然怕火,但却并没有逃离,避着火光,四处蹿动。

萨炳也没想着要它们的命,只将人救出来,带去治伤。冷眼看着这些毒蝎,神色莫名。

同一时间,在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山体时,圈一的住宅外,一群人悄无声息,偷偷摸摸围拢过来,看着毫无动静的一排房屋,眉头紧蹙。

“怎么回事?”一人低声问。

冷兮摇头,“难道那个废物没办成事?”

“要不先撤?”这里透着诡异,心底很不安。

冷兮不甘,她已经等了很久了,这次错过,又不知道要等多久。“魏雄荣德举那边如何了?”

“那边也没动静。”

“废物,”冷兮低啐一声。“不管了,弄死龙凤队再说,我就不信他们真有三头六臂。”话落,不管其他人如何,率先冲进房屋。

旁边的人着急不已,只能跟着冲进去。

可还没踏上阶梯,昏黄的灯光瞬间大亮,比山体处的火光还亮,刺的一群不速之客,下意识遮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人影,神情默然的盯着他们,像看死人一样毫无温度。

卢甘从人群后出来,看向冷兮,“是我的失误,引狼入室。”

冷兮凶狠的瞪着卢甘,“你给我设套?”

卢甘笑,“不是给你设套,是给不怀好意的人设套。”

冷兮的凶狠瞬间散去,笑得颠倒众生,“卢大哥,他们欺负我,你快帮帮我。”

卢甘闭上眼,冷笑,“道行太浅,别做无用功了。”

冷兮怒,该死,“给我上,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跟随她的人有好几百,今天混在人群里,和魏雄他们一起到的石城。他们知道,已经暴露,怕是离不开了。不管如何,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当即大喝一声,冲了出去。

殊不知,一副不死不休样的冷兮,正暗搓搓的策划逃跑。

被人一脚踹了回来,夜袭的几百人,在护卫队的手里,也没能过上十招,全都身首异处。

冷兮恨,吐着血怒视众人,“你们都给我等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嗤,”窗户被推开,云水姚打着呵欠慵懒的探出个脑袋,“没事说什么笑话,这么天真的以为还能活?瞌睡都笑没了,你赔吗?”

冷兮抬头,咬牙切齿,恨不得活吞了云水姚,“贱人。”

苗苗从另一个窗户伸出鸡窝头,笑得幸灾乐祸,“老阿姨,她骂你贱人诶。”

云水姚翻个白眼,蠢丫头,到底哪边的?招出藤蔓,一枝条抽在冷兮脸上,“好姑娘是不能说脏话的。”

“你......嘶.......”藤蔓一枝条,抽得冷兮皮开肉绽,能看到森森白骨,开始痛得麻木,尚且不觉得,可开口后,感觉脸颊处在透风,疼痛感如潮水涌来,痛得她死去活来,浑身神经都被牵连着痛,想捂脸又不敢,很抓狂。

小伙伴纷纷从窗口探出脑袋,啧啧叹息,“藤蔓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抽成这样,多辣眼睛,晚上我做噩梦怎么办?”章韵满嘴风凉话,气得冷兮浑身哆嗦。

藤蔓蹭过去,用枝条拍拍章韵的头,不怕不怕,藤蔓陪觉觉。

章韵翻个白眼,小东西把她当了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