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开始就嘲讽秦风的那俩人,更是迷茫不已。
本想故意吆喝他卖秘籍,是想让大家都嘲笑他。
结果。
竟然用那狗屁秘籍,换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太气人了!
“老爷爷,他是骗子,您上当了!”
坐在秦风身边的那人忙对白胡子老头道。
“小伙子,谢谢。”
白胡子老头儿只是笑了笑,而后坐了回去。
“……”
那两人心里更加郁闷了。
这不是傻子么?
他俩干脆再对秦风道:“哥们儿,你也太不厚道了,连老人都骗!”
“就是,你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太没道德了!”
“……”
二人一言一语叫了起来。
秦风不想搭理,但实在被吵的睡不着,便道:“白痴,能不能闭嘴?”
“什么??你骂我们??”
两个人终于找到了动手解恨的准备。
撸起袖子就想打秦风。
但这时乘警来到这边,他俩也只好作罢,冷声道:“小子,算你走运,你是到九河市下车吧?正好我们也是,下了车再好好教训你!”
“白痴。”
秦风再道一句,继续闭上睡觉。
“……”
二人气的肺都要炸了。
终于。
火车到达九河市。
秦风伸了个懒腰,与天河道人离开车厢下车。
那两人也紧紧跟在后面,边往车站外走,边对秦风道:“哼哼,想要不叫我们动手也行,把骗老人的夜明珠送给我们,可以一笔勾销。”
“哦?你们是……”
秦风问。
“……”
二人立即火冒三丈,想现在就揍他。
太欺负人了!
和他坐一路火车,竟然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就把自己忘了!
“我想起来了。”
秦风稍稍思索后,道,“你们俩就是坐在我们旁边的那俩白痴,对吧?”
“你,你……”
二人气的要打。
但还在车站,不能动手,只能强忍着怒火,道:“等一离开这里,我非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说完。
秦风则像没听见一样,继续与天河道人往外去。
二人只好再跟上。
终于来到车站外面。
秦风与天河道人想要打车,去左丘凤家。
他只知道左丘凤家在九河市,但并不知道在哪儿,她那么大的人物,出租车司机应该知道。
正在这时。
忽然一辆悍马,在他们跟前停下!
一位身着中山服的老者下车,微微躬身,道:“请问是秦风秦先生吗?”
“是我,你们是?”秦风疑惑。
“原来如此,那谢谢了。”
秦风诧异了一下,与天河道人上了车。
悍马离开。
正要揍秦风的那两个人,此刻目瞪口呆,两腿发软。
“怎,怎怎么回事?那,那那那家伙,竟然被左丘府邀请,太太假了……”
“那,那咱们是不是惹,惹惹到天王老子了?”
“……”
噗通!
二人再也支撑不住,两腿一软,倒在地上……
悍马车上。
秦风十分好奇,问福伯道:“话说,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
“是这样的,我们得到消息,秦先生是我们家小姐的男朋友,所以一直安排人打听秦先生,得到苏城那边消息,秦先生买了来九河市的火车票,就在这里等候了,我们家主一直想见见小姐看上的男人。”
福伯和蔼的笑道。
“……”
秦风顿时茫然。
想起前阵子在苏城苏家寿宴上,被左丘凤说自己是她男朋友,还趁机偷偷吃了她点豆腐呢。
“咳咳,都是误会……”
“秦先生不需要与我解释,到时可以和家主说。”
“……”
秦风汗颜。
片刻。
悍马车来到九河市郊区一个大院门前。
秦风赞叹道。
而且一来这里,就感觉到军人的肃穆气息。
这里一砖一瓦都在流露着这股气息,是常年以来从住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身上影响到的。
进了大门。
前面是一条宽大的马路,两旁是一座座二层的小别墅,都是红砖砌成,看起来有些年代了,一些红砖上还有苔藓。
不时。
福伯带秦风来到一个独立二层院子,道:“秦先生,您先在这里休息,这个时间家主正在练字,不让人打扰,到时我再来邀请您,您要是觉得闷,也可以随意在大院里转转。”
“好。”
秦风点了点头。
福伯让一位佣人,来陪秦风二人。
佣人看起来也十分漂亮,而且还很年轻,非常养眼。
秦风在火车上睡了一小会儿,边让天河道人在这里继续研究《沧浪水诀》,他则去大院里转一下,感受这里的军人气息。
夕阳西下,天边燃起火烧云。
不过秦风还是听到一阵训练的吆喝声,听起来铿锵有力,热血非凡。
随着声音过去。
那是一个小操场,操场上有二三十个军人,赤果着上半身在操场上练习军体拳。
每一个都是汗水如注,肌肉棱角分明。
每出一拳,或一脚,就喊出气势逼人的“嘿,哈,喝”,看得人热血沸腾。
不过。
墙边一个坐轮椅的人,则看的昏昏欲睡,丝毫提不起兴趣。
看他模样不过三十。
但脸上长满颓废的胡渣子,沧桑的眼眸,流露着对那二三十人的失望。
这时。
一片落叶,随风飘在他腿上。
抬头看。
他注意到不远处的秦风,并上下打量起来。
秦风见状,也过去笑着打招呼,道:“你好。”
“你就是我妹妹的男人?”
他问道。
“哦,其实是误会……”
秦风想要解释。
但被他打断,露出一副不屑的模样,道:“看来的确是误会,竟然找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当男朋友!”
小白脸?
秦风微微一愣,而后笑道:“多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