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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他什么事?”

红月现在仍在愤怒。

翁致儒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而后道:“其实有一件事,我想有必要让你知道,那就是他,一直深爱着你……”

“什么?!!”

红月愣了一下,茫然的道,“翁老,你没发烧吧!”

一旁的费老,此时配合着道:“红月,这件事他并不是信口雌黄,其实我也是知道的。”

“你们别逗了,我和他压根儿不认识!!”

红月感觉太荒唐了。

翁致儒轻叹口气,道:“哎,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吗?在很久很久以前,你刚成为五大名将时,有一次执行任务,你的英姿飒爽,你的冰雪聪慧,你的仪态万千,你的美艳绝伦,深深的引入他脑海中。”

“当然,那是的你,乃五大名将,而他,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普通人,与你有云泥之别。”

“你在他心中,是九天神女的存在。”

“但是,他是个不服输的孩子,为了能有资格追究你,他开始奋发向上,一点点以极端的方式,激发潜能。”

“不然的话,你看他怎么才三品宗师修为,就能施展出极强的力量?”

“总之,他为了你夜以继日的苦练,只为有一天,在穿过繁华的街道是,能看他一眼。”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成为一代战神!”

“成为我们四大军团有史以来,第五位战神!”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

翁致儒声情并茂的讲述着,仿佛被秦风的情深事迹,感动的快要落泪。

红月则十分迷茫,打断他,道:“停一下!”

“怎么了?”翁致儒问。

红月眨了眨茫然的眼睛,再道:“你们说的也太离谱了,要搞清楚,他可是我的仇人!”

“不,你冤枉他了……”

翁致儒再一副淳淳劝导的样子,轻叹口气,仿佛是对秦风不公的感慨,接着道,“你知道吗?其实,秦风杀南山公真正的原因,是为了你……”

“啊?为了我??”红月道。

“是的。”

翁致儒再往下道,“其实,秦风知道你小时候在南山家所遭遇的不公,对此他非常的愤怒,立誓有一天,定要为你讨个说法,于是他在成为光明战神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南山居了。”

红月:“……”

“我知道你还是不信,可是你仔细想一下,白天战场上,他为什么拼死护你?不要往了,你是要想要杀掉他来着,谁会用自己生命,去救一个一心想要杀掉自己的人呢?”翁致儒道。

“除非是傻子!”费老在一旁配合道。

“没错,秦风就是那个傻子!”翁致儒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道,“一个痴情到舍生忘死,却仍不敢表白的傻子!!”

说话的同时。

翁致儒悄悄运转内力,挤出两滴眼泪,看起来已经被感动的梨花带雨,如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太傻了,真是太傻了,呜呜……”

费老也在一旁,悲伤的拿袖子抹眼泪。

“……”

红月迷茫了,完全不知所措。

信?

可这也太狗血了!

不信?

他们俩说的,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可是……”

红月忽然想起刚才醒来时,衣衫不整,秦风还爬在她心口的位置,嘴还亲着心口睡觉,顿时再次火冒三丈,怒道,“不可能的!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他若真的爱我,怎么可能对我做出那么畜生的事!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说着,再次提刀想要去找秦风算账。

翁致儒见状,忙拦着她,道:“哎呀,红月,你怎么就不听我说完呢?”

“是啊!应该听我们说完。”费老也跟着道。

“那你们说!”

红月怒气冲冲道。

“哎,有一件事,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也是我们偶然间才知道的,是关于秦风的秘密。”翁致儒故作警惕的看了下四周,而后一脸叹息,道,“那就是,秦风的血脉有异常。”

“这跟他当禽兽有什么关系?”红月道。

“你是知道的,这世间有不少人拥有特殊能力,特殊血脉的人,比如你,天生巨力。”翁致儒说道,“但你也应该知道,每一个人血脉觉醒时,都会有一定几率承受不住,而丹田爆碎,筋脉尽毁。”

“恩,我知道。”红月道。

“没错,他的血脉,就无药可医!”翁致儒说着,再长长叹息。

“哦?”

红月此时语气缓和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女性天然的怜悯性格,忽然对秦风有些同情。

“原本他是可以活命的,我们请了神医,给他治疗,说只需要他废掉他所有的功力,成为一个普通人,他就可以活下去”翁致儒再道,“但是,他放弃了。”

“哦?为什么?”红月问。

“因为你!”费老在一旁语气深沉的接口,道,“他想把他所有的功力,传授给你!为你燃尽生命的最后一丝光亮!”

“这……”

红月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楚。

“没错!”翁致儒继续道,“后来,他找到一个方法,可以通过‘双修’的方法,以阴阳交融的方式,来传输功法,他知道你怎么可能答应他呢?毕竟你误会了他,你还想杀了他,他也不奢求你爱上他,于是他趁你睡着时,对你那样……”

“不可能啊!”

红月道,“若真是如此,那我怎么感觉,我一点内力也没有多?”

“咳咳,你有所不知,他所寻到的这个方法,必须要三次,才能把功法传授给你,之前你们才第一次那样,自然还不行。”翁致儒说道。

同时与费老对视一眼,一丝奸笑的光亮,在二人眼眸中一闪而逝。

三次。

一回生,二回熟。

三次的话,足以培养好他们俩的关系了。

就算发现骗了他们,也无济于事了,到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三次……”

红月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还有这种功法?

这时。

翁致儒与费老扶着她,让她坐下,道:“要我们俩说,你也别生气了,不然动了胎气,可不好。”

“啥?胎气??”

红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