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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权少抢妻:婚不由己 > 第一百八十九章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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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使劲山水居,白慎行留许赞在山水居用晚餐,以便一会儿两人开展工作,山水居的餐桌上,许赞讶异白慎行对顾言的细心照料,同时诧异于两人平常的语言跟交流,他深知老板惯着老板娘,但不知的是,他们两人之间对这种相处模式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好像是生活本该如此的模样。白慎行边用晚膳边跟许赞交流着股票,基金,分析整合之类的东西,顾言虽懂却不言语,只是静静扒拉着面前的饭菜,白慎行见她慢悠悠的吃着,时不时往她碗里夹着菜,与许赞交谈期间偶尔将视线转向她,不时伸出手将她嘴角的油渍抹点,举手投足之间颇为家常,一点不做作,反倒是很自然。

如果一个人将某个举动做的很随意的话,那么这个举动绝对是他的生活常态。

顾言放下筷子,原本与许赞轻声交谈的白慎行抬眸看了眼她,“在吃些?”

顾言摇头,“吃不下了。”

“站起来动动,一会儿睡觉之前在吃些,”若是以往白慎行定然会起身跟她一起走动走动,今日似乎是与许赞有要事商量,看了眼张岚,张岚跟在她身后去了。

“在屋里,外面冷别出去,”原本准备投入工作交谈中的白慎行突然想起她下午冻的想往屋里躲的模样,轻声提醒了句。

直到张岚应了声,他才跟许赞二人边吃边聊工作。

许赞似乎讶异老板这这看似漫不经心的关心。

顾言在屋里随意转动着,走到一楼最里间的那间屋子时止住了步伐,想进去看看但觉得这是白慎行的私人地段最好不要进去。于是反身去了后院,天气冷,两只狗狗已经移到屋里了,三四个月得萨摩耶已经很大个了,看起来雪白雪白呆萌呆萌的,顾言看了眼,只觉得可爱的紧,便迈步过去俯身想摸摸它们,许是没常见顾言还是如何,凶巴巴吠了声,吓得顾言收回了手。

“不是说萨摩耶很温和吗?”顾言边伸手边嘀咕着。顾嘉铭那只大狗不晓得多得人痛,软软的很讨人喜,自家的狗怎还见着她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可能是见太太的次数不多,”张岚被她小孩子的语气给逗笑了。

顾言憋憋唇,一脸嫌弃,“炖了你们。”

张岚在后面听得嘴角抽搐,这?炖了它们?吃狗肉火锅?不太好吧!家狗不是不能吃?

“太太、家狗不能吃,”张岚似是当真了在身后提醒道。顾言转头,略微笑眯眯的看着张岚,“我就随口一说。”

她不吃狗肉,觉的残忍。

“布朗~”顾言对着其中一只狗轻唤了声。

可人家还是傲娇的不搭理她,顾言郁闷了,轻哼声掉头离开。

张岚跟在后面一脸笑意,从未见过这个小孩子气的太太。

山水居的佣人对顾言的的感觉是比较高冷,不似那种可以随意开玩笑或者轻言笑之的人,先生若是心情好的时候会跟山水居的佣人浅聊两句,太太似乎从未有过。

今日见她如此小孩子气的一面,竟然觉得稀奇的很。

原本心情愉悦的顾言被只狗给惹的心塞了,这会儿哪儿还有什么在活动活动的心情,转身上楼准备进书房,见张岚还紧随其后便开口道,“去忙去吧!我看会儿文件。”

张岚会意颔首离开。

许赞跟白慎行二人在餐室聊了许久之后才起身准备上楼,好张岚一人,白慎行蹙眉,“太太呢?”

“太太进书房了,”张岚微颔首道。

先生似乎一刻不见太太便紧张的厉害。

“去门口侯着,太太身边不能离开人,”白慎行似乎对张岚不满,语气中都泛着丝丝冷意。

张岚微愣,随即点头转身上楼。

自顾言怀孕之后,白慎行每日尽可能多在她身侧陪她,月份大了之后,白慎行更是退了所有应酬,每日只回家陪顾言,连工作都在她眼前,以往他会在书房关注她的动向,现在似乎觉得书房到房间的距离远了些,不方便了。

每天巴不得顾言就在眼前是好的。

不听话的时候恨不得将她踹兜里直接带走。

许赞见过白董因工作上而散发出来的冰冷寒意,但是今天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见。

不免让他心中有些惊愕。

书房的顾言跟舒宁远程视频解决了底下投行的一些事情,敲定了一份别省的合作案,两人一轮联系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有些渴,她抬眸望了眼发现书房并没有水壶,又不好麻烦别人,对着电脑说了句稍等,便准备起身出去倒杯水。

一拉开门,见张岚候在门口吓得一声惊呼。

“怎么站在这儿?”许是被吓到了,顾言面色有些难看。

“先生说太太身旁离不开人,让我候着,”张岚微微颔首道。见她如此说,顾言面色才稍稍好转,随即便开口道,“麻烦您给我端杯水上来。”

顾言也不是个矫情不好伺候的主儿,她都如此说了,难不成还要去为难一个佣人?“太太稍等,”见顾言没为难自己,张岚竟然狠狠的松了口气。

她深知顾言不是个会随意为难佣人的主子,可见她面色难看的时候自己心中还是狠狠紧了下。

让她庆幸的是,先生没看见太太受惊吓的模样,要是看见了,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又该冷着脸责怪她一份,张岚最近直觉得自己能力已经不够了。

以前伺候先生一人尚且还觉得得心应手,如今再加上太太,倒有些力不从心了。

“你刚刚怎么了?”电脑那侧舒宁听见她刚刚的惊愕声,见她坐下来不免出声问道。

“门口有人,吓着了,”顾言浅说。

此刻的舒宁盘腿坐在床上,她穿着睡衣慵懒性感的模样被顾言一览无余,面前摆着几份资料,她膝盖上也隔了一份,好好的一张大床愣是成了她的办公场所。

“回头开会记得换身衣服,”顾言提醒到。

“你有我有大家有,看了又不丑,”她颇为得瑟的模样让顾言不禁汗颜,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回头让张晋他们也参与其中你就知道什么叫你有我有大家有看了也不丑了,”顾言怼回去,舒宁对着电脑对她翻白眼。

讲究那么多做什么?她本身是准备洗澡睡觉的,哪儿想着顾言一个电话进来说商量点事情,只好就这样在床上直接解决了。

“你最近似乎很乖啊!”顾言玩味的看着她道。

果然,此话一出舒宁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她最近是挺乖的,活了近三十年她何时这么乖巧过?老老实实的下班回家,哪儿都不去直接洗澡睡觉。

天晓得她有多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不愿意怎么办?谁特么让她招惹上大爷了?

响起许溟逸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警告自己的模样,她不禁扶额叹息。

如今的她是断了翅膀的鸟,每天只能老老实实的,若要是不老实有的是人收拾她。

“想起来苦不堪言啊?”顾言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等着张岚将谁端上来。

“不忍直视,活了三十年,到头来活成了这个狗逼样儿,”她简直是说不出口啊!揪心。“白活了,”顾言直接赏给她三个字,舒宁竖起大拇指,佩服。

张岚敲门将水送进来,顾言跟舒宁两人都止了声,待她出去之后才重新开口,“也就他收的了你。”

舒宁一声叹息尽显无奈,她保证,如果她此刻出去出去浪一圈还不待她进店门的,许溟逸能直接过来将她提溜回家扔在床上狠狠收拾一番。

“舒宁、你屡次三番往那些地方跑,我只能认为是没将你喂饱,我努力!”

脑海中突然蹦出来的这句话让她一惊,随即倒在床上大呼人生不易。

顾言边喝水边看着她苦哈哈的一张脸,突然觉得手中的白开水都变得无比美味了。“看来你今晚是要独守空房了?”顾言这才想起她一个人盘腿坐在床上,不免好奇道。

“你来陪我?”舒宁揶揄她。

顾言耸耸肩,将水杯放在桌面上,敲了敲电脑触摸板,对着她冷然道,“日渐消瘦、沉迷赚钱,来吧!”

两人休息十分钟后再度投入工作,继续就公司的发展问题做出笼统的规划,在对他们目前正在着手的事情做出下一步推断,已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快速的解决问题,就目前汉城局势而言,舒宁只能算得上是一知半解,而最让她惊奇跟佩服的是顾言在分析局势时清晰的逻辑思维已经明确的语言组织和下达任务时的果断冷静。

她似乎从来不会因为一些未发生的事情伤脑筋,在她面前任何难题都不算难。

张晋不止一次问过自己为何会跟着她,她想,应该是佩服顾言这番冷静跟果断吧!在她身边,永远不担心会输。

汉城的这趟水,她们进了,就没打算让大家都好过。顾言以为,白慎行跟许赞进了书房,再出来应该是好久之后的事情了,不料她跟舒宁事情还未商讨完,白慎行就一脸不悦的站在门口,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顾言似乎总少了那么点自觉性,每每工作起来忘记时间是常有的事情,哪怕他连日来再改正她的作息时间,也改不了她工作起来就忘本的事实。

顾言抬眸看了眼正在门口满脸不悦的白慎行,看了眼时间,九点。

“半个小时,”她道。

舒宁知晓她不是在跟自己说话,识趣闭了嘴。

白慎行站在门口,单手插兜,满脸不悦,半个小时?平常九点准时上床睡觉的人到现在还在书房,洗完澡出来九点半了,等她在过半个小时上床时间都十点了,白慎行明显是不乐意的,站在门口似乎跟顾言较上劲儿了,也不言语,只是直勾勾的瞅着她,看的顾言心虚不已。

平日里她定然是不从的,可近段时间似乎都是依着白慎行安排的时间来的,不从不行。

她叹息一声抓了把自己温顺的短发。

“今天先到这里,”电脑那侧的舒宁颇为识相,话不多说直接关了视屏。

孕妇嘛~能理解的!

顾言明显不乐意,吧嗒一声将电脑关的极响,越过白慎行朝卧室而去。

你每晚工作到一两点没什么问题,这才九点就拉着一张脸老脸让我上床睡觉,又不是天天的,偶尔一两次还不高兴了?

白慎行见她怒火中烧,不免头疼,得、又踩到炸弹了。

“生气了?”见她进衣帽间找衣服,他从身后圈住她。

“别碰我,”顾言恼火极了。

“不是每天都那个时间睡觉吗?我还有错了?”白先生似乎不清楚白太太这怒火到底来自于哪里,有些莫名其妙问到。

“每天都按时睡觉,偶尔有点事情推迟半个小时怎么了?你拉着一张脸给谁看呢?”顾言怒吼。

如此一吼,白先生便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可算是明白了,这事儿估计顾言不说,他一辈子都想不出来。

女人心、太难猜,特别是怀孕的女人。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别生气了,生气不好,”白先生勇于认错。

“你以为我想,”顾言怒怼他。

随即扯过衣架上的睡衣,进了浴室,将白先生关在门外。

白先生站在门口嘴角抽搐,拧了两下门反锁了便开口喊到,“言言、把门打开。”

卫生间里滑,她生着气呢!若是一脚踩空滑了怎么办?

白慎行不禁着急,心想着自己好端端的跟她较什么劲儿?在乎那半个小时?早上让她多睡会就好了。

可卫生间里的白太太似乎没听见外面白慎行的敲门声似的,一直未开门,直到洗完澡出去才将门打开。

提着心的白慎行见她出来狠狠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舒坦了。

顾言出去,见梳妆台上放了份营养餐,看的她面色清冷,满脸不悦的将眸光投向白慎行,“我不饿。”

白慎行知她今日心情不好,深知是自己招惹她了,便俯下身好声好气的好言相劝,白太太何许人也?若是一般人能轻易哄骗了她,还有白慎行什么事儿?

她倒是冷着性子不言语,任由白慎行说的口干舌燥。

她稳如泰山,坚决不吱声。

“言言~”白慎行见她油水不进,颇为无奈的喊到。

顾言无辜的眸子朝他射过去,看的白慎行心都软了。

软归软,该解决的事情还是要解决。

“听话,能吃些是些,”自从上次产检医生说宝宝偏轻,白慎行起先是冷着脸吼了她一顿,随即又好言好语的劝着她,说尽了好话,白慎行这辈子所有的吴侬软语似乎都交代在顾言身上了。

“你凶我~,”白太太控诉道。

“我的错,我道歉,”白先生承认罪状。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白太太继续控诉。

“我尽量改正,”白先生保证。

若让她跟顾言一样每日八九点上床睡觉,只怕是麦斯那些个高管都要疯了。

白董不知的是,GL的那些高管离疯已经不远了。

张晋跟露西两人若不是看在顾言是个孕妇的份上,只怕早就不干了,这是没办法了!

老板成天请假,三五不时不来,他们找不到人工作无法展开,对公司的发展跟工作进度来说影响都是特别大的。

“你虐待我,”白太太泪汪汪的眸子瞅着他,昨晚睡得好好的人被撩拨醒了,关键是撩拨完之后白先生关键时刻止住了动作,惹的她娇喘连连却又不给她解决问题,想到这里,她不免委屈。

“我……,”白先生可委屈了,到底是谁虐待谁,怀孕后的顾言睡姿不老实,经常性的翻来覆去,难免会蹭到自己,若不是被她实在是蹭的受不了了,他怎么会舍得大半夜的将她撩拨醒?

“我的错,我道歉,”白先生心都在滴血啊!

白太太哪儿知晓白先生大半夜忍得受不了去冲冷水澡的心情,这大冬天的,冲完澡还不敢上床搂着她睡觉,生怕冰着她。

想他堂堂大财阀,愣是活成了个老婆奴。

谁委屈?

“我不想吃这些,”白太太蹬鼻子上脸。

“那不行,”白先生关键时刻找到自己的立场,坚决不给白太太任何钻空子的机会。

顾言以为白慎行会顺杆子让她下来,哪儿显得关键时刻他卡住了。

撅着嘴瞪着他,白先生俯身在她红唇上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的意思一下,不敢深入,怕一会儿忍不住憋屈的还是自己。

哪儿知晓,白太太显然是不乐意他今日蜻蜓点水般的吻,满脸不可置信的问到,“就这样?”

“吃完了再说,”白慎行不准备跟她就这个问题深入探讨。

岔开话题。

“我不~”白太太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啊!不是那么容易哄骗的,白先生冷汗直冒。

白先生这下是恼了这么跟她较真下去,汤都凉了,原本温柔浅笑的脸面瞬间就拉下去了,不苟言笑的瞅着自家媳妇儿。

顾言见他如此,识趣的闭了嘴,可眸子里的委屈还是没消散下去。

白慎行见她老实了些,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张嘴。”

白董可谓是简单粗暴,直接将汤舀起来送到顾言嘴边,她憋屈的很、转头看了眼白慎行,见他如此凶神恶煞的模样不免委屈的紧。

瘪着唇,似是在吼一句便要哭出来的神情。

“听话、吃了上床睡觉,”白慎行阴晴不定的性子跟顾言好话好说着,他也是被闹的没办法了才会冷着脸凶她两句,平日里哪儿舍得凶她。

顾言倒是听话,张嘴将白慎行送过来的汤含了进去,白慎行耐着性子喂着她,原以为没什么,哪儿想着好好吃着东西的人儿,突然之间眼泪啪啦啪啦的往下掉,一点儿声响都没有,只流眼泪。

白慎行吓得赶紧将手中的碗放到桌面上,柔声道;“怎么了这是?”

见不得顾言哭,顾言一哭,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哭的是顾言心疼的可是自己。

顾言低垂着眸子,越想越委屈,白慎行吼她本没有什么,可今日这性子就是上来了,想着想着就开始掉眼泪了,也不言语不抽泣,只是任由眼泪稀里哗啦的掉下来,若不是掉在了白慎行手背上、估摸着他还不知道顾言哭的正伤心呢!

都说孕妇的性子阴晴不定,顾言典型就是如此,平日里白慎行没少拉着脸说她,今日不过就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了,竟然能让她掉眼泪,哭的这般伤心。白慎行将她搂在怀里,蹭着她的额头,轻声哄着她;“我不好、不该凶你的,不哭了,不哭了。”白先生此刻心都疼了,疼的撕心裂肺的,好好的人儿被自己吼哭了,他现在心中可谓是万分懊恼,万分自责。

白太太的眼泪就跟掉了线的柱子似的止不住的往下掉,白慎行伸手擦都擦不赢,许是大人的情绪影响道宝宝了,白慎行明显感受到肚子里面的小家伙不安分了,在动弹着。

他越动弹,白太太哭的越伤心。

哭的白先生心都软和了。张岚闻声上来,见自家太太靠在先生怀里哭的如此伤心的模样不免一滞,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站在门口、不知是进是退,最终还是带上了门出去了。

白慎行此刻哪儿顾得上安抚肚子里面那个小的,见顾言哭的越发大声、他心都疼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的错我的错,言言要是不开心了打我骂我都可以,不哭了、言言乖~。”白慎行轻声细语的哄着她,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面颊。

顾言也不言语,只是掉着眼泪,平常女孩子哭起来那是惊天地泣鬼神,可白太太哭起来除了流眼泪竟然没有别的动静了,如此安静的模样看的白先生心中更疼了。

顾言在白慎行面前鲜少有哭的时候,但如此悄无声息毫无征兆的哭还是第一次,被他吼哭也是第一次,白慎行真想抽自己两巴掌。“不哭了,乖、”白慎行这辈子所有的轻声细语都贡献给了顾言,不然外人怎会觉得如此温柔的白慎行清冷寡淡?

“你凶我~”白太太这才开始抽泣着控诉白先生。

“怪我怪我、我是坏人,言言那么乖,我怎么会凶言言呢!不哭了不哭了,”白慎行用于承认错误,好声好语的劝说这顾言,听她开口说话,心就落地了些,不然一直吊在嗓子眼儿里,只叫人难受。

“我不想吃,”顾言低垂着脑袋哭的无比伤心。

“不吃不吃、”白慎行应允她,有什么要求都应允她。

平日让她睡觉前吃东西也会闹两下,可大多时候白慎行耐着性子哄两句,她便好了,也算得上是乖巧着将东西吃完,实在吃不下了才会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白慎行想,可能真是他今日态度有问题。

“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白太太继续控诉。

此刻的白先生可谓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刚刚傻了,脑子没转过来,言言原谅我好不好?”

一道浅吻落在她面颊之上,吻去了掉下来的眼泪。

白先生为了哄自家太太开心,说自己傻,这还真是有点傻。

白太太此刻抽泣着,只怕是让白先生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恩、”白太太抽泣着赏给白先生一个鼻音。

“我们言言最好了,”见她如此应了声,白慎行才抱着她离开梳妆台往床上去,将她放在床上拉好被子,才一躺下。

白太太就糯糯开口;“要抱抱。”

原本是准备安抚她睡觉的白先生,此刻微不可耐的叹息声,俯下身子重新将她搂在怀里,随即附上她的薄唇。

闹腾这么久、哪里只是要抱抱,若是连这点都不懂,这丈夫岂不是白当了?

若说刚刚白太太哭的时候他找不到缘由是真的,可此刻她伸出手要抱抱的时候,白慎行便懂了。

白慎行附上来不过一两秒,顾言便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探索着加深了这个浅显的吻。

白慎行始终保持姿势不变,并不准备更深入了解,偏生白太太不依,片刻过去了,见他还未有其他动作,便开始不耐烦的哼哼唧唧了,白慎行满是无奈,他也难受,但是怕伤到顾言,忍了好些时日了,今日顾言如此撩拨他,他心都要醉了。

可也是任由顾言哼唧,直到最后顾言实在是难受的紧了,他才进一步动作,也只是手上动作而已,并未深入了解,白慎行今晚似乎颇为被动,每每直到顾言受不了哼哼唧唧的时候他才缓缓有所动作,而且都是不深不浅不痛不痒的那种,任由白太太如何使劲浑身解数撩拨他,他也能稳住最后一步就是不出手。

顾言实在是被气的脑子懵了,一把推开白慎行,扯过被子蒙在头上,躲在被子里面抽泣着。

她真的是精虫上脑了。

白慎行无奈,天晓得他都要疼死了,可就是不敢轻举妄动。

白慎行缓缓揭开被子,俯身将她圈在怀里、蹭着她的面颊道;“不哭了、以后天天喂饱你。”

他也是无奈、后三个月不行,自己都快忍的吐血了。

哪儿晓得,白先生这话一出,顾太太开始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指控白先生;“你每次都这么说。”

白慎行额头青筋直爆,只觉得今日的白太太似乎难哄的紧。“不骗你不骗你,”白慎行赶紧为自己正名。

他何时骗过顾言?这晚、白先生实在耐不住白太太的哭诉跟抽泣,最终还是破了戒,虽说两人都极力克制可最后还是差点在紧要关头卸了货,白先生完事儿之后还精心胆颤,而白太太似乎得到满足,整个人昏昏欲睡的躺在白先生怀里,他望了眼躺在自己身侧的娇妻,无奈叹息却也越发宠爱的紧。

忍到紧要关头到最后还是破了戒,心理可谓是万分纠结与无奈。

顾言的小性子从小到大他就没有一次是不纵容的,明明知道不对,可一见到她眼泪就紧张的紧,白慎行想,他这辈子估计也就栽在顾言手上了,永无翻身之地。

次日顾言醒来时白慎行已经起来了,隔着通道都能听见他跟那侧的交谈声,房间门跟书房门大敞着,她侧目看了眼时间,七点不到。

伸手摸了摸身侧的温度,想必他起来应该有些时候了,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书房,白慎行正对着电话聊什么,见顾言坐在床上伸长脖子望自己,起身朝卧室而来。

“恩、新加坡那边让徐副总负责,欧洲那边我过去,时间安排好了通知我,”他低沉的嗓音对那侧安排着,顾言坐在床上看着他,听着他讲电话。

“明天,”不知那侧说了些什么,他应到。

那边许是在报告什么,白慎行一边听着一边伸手摸了摸顾言的脑袋,许是刚醒来那股子慵懒劲儿还没褪去,蹭到白慎行的身侧在他脖颈处缓缓蹭着,白慎行这会儿浑身散发着柔光,望着她的眸子格外温暖。

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随后挂了电话,“睡好没?”他轻柔着嗓音问到。

回应他的是顾言在他脖颈处蹭着的小脑袋。

“再躺会儿?”白慎行在问了句。

“恩~”顾言沉着鼻音道。

白慎行将她安顿好,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伸手摸了摸她凸起的腹部,“再睡会儿,一会儿我喊你。”

顾言再度醒来时已经八点,白慎行正准备进来喊她,不料她已经醒了,伺候她起床两人一起下楼吃早餐,因昨晚顾言没吃几口,早餐时,她的早餐似乎格外丰富,看着五花八门的早餐她直咋舌,会不会太奢侈了些?

将眸光投向白慎行,白慎行回应她道,“多吃些。”

昨晚能逃过去,今早行嘛?估计是不行了。顾言低头浅浅的吃着面前五花八门格外丰盛的早餐,一口一口的浅吃着,期间,白慎行接了两个电话,安排了一天的工作行程,两通电话下来见顾言还是浅浅的吃着他也不催促,颇为耐心的等着她。

白慎行电话刚刚挂下不过几秒钟,顾言手机在桌面上振动起来,看见屏幕上的号码,她滞了下随即起身准备接电话。

“坐下接,”白慎行见她准备起身直接冷声道,工作上的事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何事?”顾言对着电话那侧道。

“网络上的舆论似乎有人在往下压,是这么过去还是加大力度?”那边的人对着电脑跟她道。

顾言直蹙眉,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白慎行,“等我来了再说。”

她是烦躁的,大清早的起来有人拆她的台,若不是看白慎行坐对面,她是真的要搞人的。

随即收了电话,继续埋头苦吃,对面白慎行见她脸色明显不佳便开口问道,“公司的事情?”

“恩、”顾言浅应着。

“有什么不能解决的?”白慎行关心道,若不是她不喜依赖着自己,他倒是巴不得所有的事情都能替她解决了。

“还没有,不过就是要操点心而已,”顾言如是道。

在她这里,没有不能解决的问题,不过是多花点时间跟精力而已。

“你要是多花点时间到自己身上,我会很高兴的。”白慎行接着她的话语道。

“浪费,”顾言白了他一眼道,两个人一起操心到一件事情上,不是浪费是什么?

白慎行被她一句话给怼回来,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随即催促她快些吃,顾言倒也识相,扒拉了两口接过张岚递过来的外套跟包去了公司,临走时白慎行还是一日常规似的给她递了些吃的过来,顾言照常接过来,自从有了上次的经验,白慎行每日中午都会安排山水居的佣人给她送午餐,提过来的不过都是些小零食而已。

年关将至白慎行似乎变得忙碌起来,一路上电话不断,不是合作商就是投资人,要么就是秘书通知的各种会议跟应酬,应酬什么的他几乎统统推掉了,会议尽量安排在白天或者九点过后视频会议,一路上都在听许赞跟白慎行报告一天的行程,而顾言似乎也没闲着,早前,张晋就将最近的会议跟出差安排发到了她手机上,自她怀孕以来,能推掉的出差基本已经推掉,如今放在这里的,想必是推不掉的,顾言将行程拉到最后,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下周三洛杉矶的会议。

而顾言听闻许赞给他报告的行程中,也有洛杉矶的行程。

“明天早上八点,您在市政府有个会议,上午十点公司有一部电影要敲定投资方案,十一点您跟国外的几位高层有视频会议,一点您在公司内部有会议,下午三点您在醉言居跟局里的人有应酬,还有就是林书记邀请您晚上去清风楼共聚一下。”

许赞说这话的时候顾言低头看平板的眸光稍微抬了下,可也仅仅只是一秒钟的功夫,便又低下去了,林安琪她爸邀请白慎行共聚。

顾言心底狠狠沉了下,握着平板的手指不自觉缩紧,随后松开。

白慎行并未注意到她这个小小举动。

白慎行眸光沉冷了会儿,随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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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了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