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放一两个月了,就是放一两年,也不见得会坏掉。
木箱子不小,能装下一百斤。
等装满箱子以后,所剩的就不多了,只有十几个。
刚想拿盘子装上,不知跑哪野了的大金就冲了回来,闻到了烈焰果的香味,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要不是余夏儿盘子端得快,非得被它打翻不可。
唳!
大金急了眼,冲余夏儿叫。
余夏儿瞥了它一眼,拿了一个给它放桌上。
大金一口吞,又冲她叫。
“这烈焰果有这么好吃?”大昭不信邪,拿起一个小咬了一口,顿时脸色就变了。
无比俊美的一张脸,变得狰狞扭曲。
大昭好艰难才将那一小块咽下去,手上剩下的全塞进了大金的嘴里。
“这玩意我是无福消受了。”大昭抽搐着脸说道。
刚那一口差点烫死他,咽下去的感觉更甚,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喷火。
能量是挺足的,却非他所喜。
胃里如火烧一般,一连灌了好多水,才将那感觉压下去。
“有那么夸张么?”余夏儿瞥着他。
“有。”大昭无比肯定。
余夏儿又给大金拿了一个,然后就伸手把大金的鸟头推开了。
“你已经吃了七个了,你个吃货!”余夏儿一脸不满地看着大金,却忘了自己这一天吃了不下十个。
大金呷呷嘴,跑到一边蹲着消化了。
随着烈焰果被它消化,余夏儿无比惊讶地发现,大金身上的羽毛又长长了些。
以这生长速度,怕是用不到半个月,它就能自己飞起来。
只是若想载人飞,怕是没有两个月,还是不行的。
余夏儿数了数盘里的烈焰果,还有十个,她今天已经吃不下了,不如送点给赤仑王子。
虽说她摘了有不少,但不能让赤仑王子知道。
对他们而言,连烈焰花都如此珍贵,烈焰果就更不用说了。
也不知角鹰这只搬运工什么时候才能找来,要是角鹰找来了,干脆让它把烈焰果跟这些灵植都搬走。
正要询问大昭意见,送多少才合适,就见徐月抱着孩子匆匆而来。
“夏儿姐,你们这两天干了什么,怎么赤火族的人跟疯了似的。”徐月刚从赤仑王子那里回来。
她女儿然然得了一朵烈焰花,当场就吸干净了。
其余烈焰花也是要分配下去的。
只是不能随意分配,赤火族决定举行一次大比拼,胜出的一百名,不论男女,都能得到一朵烈焰花。
余夏儿听到徐月带来的消息,也很是惊讶,与她简单说了一下进山的事情。
说着话的都没注意到,然然小爪朝果盘伸了过去,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啃了一口果子。
也不是没人发现,徐月是看到了的。
只是徐月没在意,以为是普通果子,她女儿已经长了八颗牙。
见果子不硬,女儿又吃得小口,就没太在意。
余夏儿不经意看到,变了脸,下意识将果子抢了回来。
“这果不能乱吃。”余夏儿急急道。
这可把徐月给吓着了,连忙伸手去抠女儿的嘴,一边抠一边问:“怎么回事,可别告诉我这果子有毒?”
余夏儿抓住她的手:“等等。”
说完盯着然然看,发现然然一点问题都没有,还朝果子伸手。
余夏儿:……
“咋,咋了?”徐月一脸莫名。
余夏儿犹豫了一下,又把果子还了回去。
然然十分欢快,接过果子又啃了起来,一口接着一口,吃得特别开心。
看得徐月眼皮直跳,再度问:“夏儿姐,你不会拿然然试毒吧?”
余夏儿白了她一眼:“你夏儿姐我是这样的人吗?”
徐月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可你像啊!”
余夏儿:……
“其实你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很简单的,用舌头舔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余夏儿挑眉,示意她趁着烈焰果还没吃完,赶紧舔一下。
徐月自然不会认为余夏儿会害她,只是余夏儿刚才的行为,确实有点吓到她了。
她犹豫了一下,把女儿的小手抓起来,伸舌头舔了一点果汁。
仅是一点点而已,她的脸就瞬间扭曲,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整个人如同煮熟了的虾子。
张大着嘴巴,感觉自己要喷火。
操!
“噗哈哈……”
余夏儿伸手把然然抱了过来,然后看着她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这并非普通果子,哪怕是内力浑厚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消受得了的,何况徐月体内无半点内力。
因此只是一点点果汁,就够她喝一壶的。
不过虽然难受了点,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能稍稍改善她的体质,让她不再那么怕热。
徐月抖着手,指着余夏儿,眼神充满了指控。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感觉浑身都在冒着火。
徐月无比担忧地看向女儿,生怕她会出什么事。
神他娘的果子,她只是舔了一点点果汁而已,就如此的难受,她女儿了一整个,会不会……
咦,女儿好像没事。
徐月:……
那么难吃,吃着又那么难受的果子,为什么女儿好像吃得很开心,又一点事都没有?
她眼瘸看错了?
余夏儿抓着然然的小手看了看,发现她食指上还沾了点果汁,就抓着她的小手朝徐月伸过去。
一脸调侃:“要不要再舔一下?”
徐月差点眼泪都流下来,眼神充满了指控,真是太坏了,明知她唔……
突然间,意外发生了。
然然很是高兴地朝徐月扑去,小手直接塞进了徐月的嘴,然后咧着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余夏儿:……
大昭:……
徐月:……
“可能刚才你舔她手,被她看到了,以为你要吃她小手。你女儿孝顺,所以就把小手伸你吃了。”余夏儿抽搐着脸,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徐月欲哭无泪,嘴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窝闹屎了,泥呐掉!”
余夏儿:“!!!”
说的是什么鬼,没听懂。
扭头看大昭,大昭也没听懂。
砰!
徐月忽然倒地不起,浑身通红,比煮熟的虾子还严重。
“她不会死吧?”大昭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