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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说下就下。

倾盆大雨像是下冰雹一样,噼里啪啦的从天上落下。

香云顾不上什么,忙让冷少辰和杜柯一起帮忙,把老爹移到了自己和妹妹们睡的床上。

好在,自己屋子这边,刚刚铺的稻草还算厚,一时半会这雨也漏不下来。

雨势太多,煮饭什么的,也是空谈。

外面下着雨。

屋子里,兰氏母子四人。

杜柯和冷少辰两人。

加上床上躺着的陈钱,七个人挤在这么一间狭小的空间里,等着雨势过去。

轰隆隆,轰隆隆。

几个响雷,像是在告诉大家,已经进入了初夏。

兰氏看看这雨势,担心的看着旁边,这场雨下去,隔壁屋肯定不能住人了。

不要说明天,今天晚上住哪里都是个问题。

“杜大夫,你渴不渴,要不我给你倒杯水。”若是平时,兰氏哪敢让自己的三个女儿与外男同在一屋。

只是现在外面在下雨,家里又是这么个情况,就是要回避也无处可去。

杜柯摇头:“不用了,我们不渴。”视线看向陈香云:“陈姑娘,你们家的条件确实太差了些,这样下去,这屋子怎么住人,就没想过再盖一间?”

夏天来了,雨水也开始多起来。

这一家五口总不能天天住在这让人提心吊胆的屋子里。

冷少辰也朝陈香云看过去。

陈香云正在帮陈钱捏胳膊捏腿,听见杜柯的话:“本就打算这两日把房子修一下,没有想到这雨来的这样快。”

“一会让阿辰帮你们修修,阿辰对于这方面在行,找他肯定没错。”杜柯忙向香云推荐人。

陈香云淡淡的看过去,陈述着一个事实:“他刚刚才从屋顶掉下来。”

杜柯摸摸鼻子。

冷少辰:“……。”

视线下意识的看向陈香云的胸前。

陈香云冷哼一声,她就知道,杜柯的这个药童,看着老实,其实不老实。

她一会一定要给他点教训,让他非礼于她。

好在没有外人在,要是有外人在,传出她与一个外男搂搂抱抱,她以后还要怎么嫁人。

“不过,这里只有你们二人是男的,修房子这事自然就落在你们身上了,一会就麻烦二位了。”

“阿辰一人即可。”杜柯讪笑,接受到某人不可抑制的杀人眼神,接着道:“当然我也一起。”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说停就停。

一刻钟后。

雨势已经完全停了,露出晴空万里的天空,太阳公公又露出了他的笑颜,好像刚刚的大雨只是它老人家的一场恶作剧。

六人从屋子出来,看了一眼隔壁屋,屋子里都是积水,刚刚从屋顶掉落的蹈草,飘浮了一屋。

“大嫂。”老三从前院过来:“刚刚下大雨了,你们家可有事?”

他之前记得,这两间柴房是会漏雨的。

等他走到跟前,看着眼前的情景,发愣。

这,这……。

大哥住的屋子,完全变成小河。

兰氏叹口气:“屋顶破了,老三,你帮我拿个梯子过来,帮忙修一下房子。”

老三噢了一声:“噢,我这就回去拿。”

老三回到了前院,陈老太看着他拿着梯子往后面去,干咳一声:“老三干嘛去。”

“娘,大哥的屋里漏水了,我寻思着给修修屋子。”

陈老太冷哼一声,一起朝后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就两外男站在她们的屋子前,正在地上划着什么,一个中年男人,长得还可以,一个黑的跟炭一样,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货。

“大嫂,梯子来了。”

兰氏看着陈老太也过来了,脸色不太自然:“娘。”

陈老太一看屋子里的情景,哇的一声嚎叫起来:“兰翠花你个贱人,你这是要害死我儿啊。”

香云蹙眉,她奶在这里鬼叫什么?

兰氏慌了心神:“娘,你误会了,我……。”

“娘。”香云走到兰氏的跟前,低声:“娘,你不要慌,我来出面就好。”

“兰翠花,你这个丧门星,好好的两间房子给你们,这才过了几天啊,这房子就烂成了这样,可怜我儿,只能睡破屋子,大钱啊,娘对不起你啊。”陈老太哭的声音那个大。

雨停之后,家家户户的人基本都没出门,还在家里。

“天啊,这屋子破成了这样?”

“这屋子肯定不能住人了,可怜大钱一家五口,晚上可要怎么办?”

“好端端的屋子怎么会有一个那么大窟窿,不会是人为的吧。”

“陈婶哭的那样伤心,八成大钱媳妇不想治大钱了,想让雨水把大钱给淹了吧。”

“真没看出来,大钱媳妇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还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就是啊,真的真不出来。”

兰氏急的要掉眼泪,不是她,她没有。

“奶,你在干什么,你这是在哭丧?”香云不理会众人的百舍,视线冰冷看着陈老太。

老太太没事就喜欢嚎丧,像是别人不知道她对她们家做了什么一样。

“你个死丫头,光天化日之下,你带回来两个外男不算,还要和这些个外男害死自己爹,你这是按的什么心思。”陈老太站在那里,不屑的冷嗤出声。

这两个外男从进村到现在,可是有一会了。

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想给兰氏这个丧门星再找个有钱的男人。

她要是敢存这份心思,看她不打死她们。

杜柯干咳一声:“这位大娘,我是大夫,我是陈姑娘请过来给她爹看病的。”

他看着很老吗?应该没有吧。

“大夫看完病不离开,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不知道这一家子都是女人吗?”陈老太不依不绕。

“是啊,奶还知道我们一家都是女人。刚刚杜大夫可是说了,给咱爹看病的诊金是二两银子,杜大夫说,我们不给银子,他们就不走,奶来得正好,奶即然这么关心我爹的死活,一定很乐意替我们付这二两银子的诊金的,对吧,奶。”

陈老太倒抽一口冷气。

多少?二两?

杜柯莞尔一笑:“在下只是一个穷大夫,给病人看病,病人给银子天经地义。这次的诊金是二两,这位大娘,你手上如果有的话,还请尽快给一下,我们师徒二人还等着回去呢。”

“呸。”陈老太冷嗤一声:“什么大夫,我才不信。你们一定是香云这个贱丫头请来骗我银子的,老娘才不上当。你说你是大夫,行啊,你要是能让我家儿子现在就醒来,我就相信你们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