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低下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中灌到脑子里:“自我介绍一下,江以涵,26岁,没什么依靠,也没什么软肋,了然一身,父亲已经去世,我这人喜怒无常,嗜血,乱来。”
林绵几乎被他的气息淹没,无处可逃。
“还有一点,最最重要的一点,你可一定要记住,我这人占有欲很强,控制欲也很强,你要是敢背叛我,逃离我,那我会做出什么,你恐怕不敢想象。”江以寒低哑的嗓子道,“当然,在我给你的权利之中,你可以无限使用。”
无限。好讽刺?连自由都没有,谈论什么无限。
林绵没有说话,下巴在一次被他挑起。
他低下头来贴上她的唇角,深邃的眸中勾出惊心动魄的眼色,轻轻的咬了一口唇瓣:“你只能是我的。”
说完,他完全的覆盖上她的唇,柔软的触感让江以寒的神经有些迷乱,他近距离的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喉结动了动,张口便咬住她的耳垂,反复品尝着。
林绵没有反抗,却极其的不自在,全身僵硬的仍由他吻着,宛如一个乖巧的洋娃娃。
小东西还真是讨人喜欢。
江以寒俯身用力的抱着她的身子,压在床上,在她耳边哑声道:“宠物的职责就是要让主人开心,回应我。”
他的呼吸粗重的令人双腿发软。
林绵的面颊微热,咬了咬唇,想想还是问出来:“等下能不能轻一些?”
听说这种事情很疼。
她不想遭罪。
听到这话,江以寒低笑出声,手指若有若无的碰着她的耳根:“我怎么会下手重呢?”
下手轻才奇怪呢!
林绵垂下眸子,江以寒吻了一会她的耳垂,全身燥热的难受 ,又开始吻她的唇角。
别人之间的吻都是浪漫的,但他的吻,是带着侵略意思的。
林绵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被动的配合着他,耳边传来他的呼吸声,仿佛引领幻境的魔咒一般。
她的手被紧紧握住,引领着解开他腰间的浴袍袋子。
然后,林绵就感到身体一阵暖意涌出。
江以寒又要吻她,林绵伸手一推他的胸膛,按捺住狂喜,低声道:“等下。”
“嗯?”江以寒被打扰了有些不悦的皱起。
“我来姨妈了。”林绵躺在床上,看着他假装很失落。
听到这句话,江以寒冷笑一声:“这个时候你还撒谎骗我?”
人都被他吻的七荤八素了。
“我没有骗你。”林绵说的无比真挚。
江以寒还是不相信:“行啊,我检查。”
过了几秒钟,江以寒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看着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的林绵:“林绵,你有种!”
“江总,我是母的,没种……”林绵无辜的说道。
话落,江以寒猛地从床上站起来,直勾勾的瞪着她。
她还能不能再扫兴一点!
几分钟后,林绵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狠狠的洗了一把脸,水珠顺着精致的下颚流到衣领里,感受到凉凉的触感,她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好险,还差一点,还好是黄体草解救了她。
本来都不确定这草药会不会按时起到作用,没想到好巧在最关键的时候。
她本来都想好了,到了不得已赔上身体的时候,也没什么舍不出去的。
现在挺好,完美解决。
林绵在卫生间磨蹭了一会才走出去,卧室里弥漫着甜甜的味道。
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了。
江以寒站在窗边,穿着那件白色的浴袍,背对着她。
“把桌子上的东西喝了。”江以寒没有转身,沉声道。
透过窗户的反光处,林绵看到,他一直在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眸光就算隐匿在黑暗中,也是非常的幽怨。
自从他掌管了江氏财团之后,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
林绵坐在床边,乖巧的捧着那杯红糖水,叹息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次怎么就来了。”
白色的灯光打在她未施粉黛还残存着水滴的脸上显得极为清纯,让人没法怀疑这句话的真伪。
不过倒是极为撩人。
江以寒猛地转过神,看着她无辜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说道:“闭嘴,快喝掉!不然你以为我不敢继续了?”
林绵听罢不满的从床上站起身来,手臂垂了一下,一股脑仰头喝掉了那碗红糖水,淡淡的红枣味和甜味冲上脑子,全身竟然缓缓的舒适了起来。
她知道,这是红糖,不过她从来没喝过。在林家的时候,她总是艳羡的看着每个月林冉被林在天他逼着喝下去一碗红糖水。
这是她第一次喝,味道居然也不错。
估计是陈妈给她准备的吧,还挺用心的
见状,江以寒冷哼一声再次转过身去:“ 你挺高兴的?”
“没有啊。”
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已经在极力克制着喜悦了呢。
江以寒没再讲话了。
她坐在床的角落边,轻轻了咳嗽了一声,在努力装出来很烦恼的样子:“江先生,其实现在还早,如果你有需要,你还可以再找到。”
别说现在时间早不早了,就算是凌晨,也有人来!
他去找别人好,她就不用愁了。
现在她还不是很确定,他会不会做出她来姨妈还强上这种禽兽的事情。
毕竟,江以寒的行为,没有人能猜透。
闻言,江以寒的脸色瞬间沉的不像话,眸子阴翳的逆向她,眼角挑动着戾气:“你在教我做事?”
“我没有。”
她立刻否认。
江以寒慢慢的走过来,一把抓住桌子上的水杯,猛地摔在地上,怒视着林绵。
“啪嚓。”玻璃碎落一地,反射出灯光锋利的弧度。
林绵坐在床上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没有抬眸。
江以寒长腿跨过玻璃渣子,面对着她,吻着她的唇角,一路向上直到耳垂,闭上眼睛用力吮吸着。
林绵的耳边是一片粗重的呼吸,直到半只耳朵已经通红,江以寒才满满的松开唇,在她耳朵轻声道:“你迟早是我的,躲都躲不掉。”
“好。”林绵僵硬的点点头。
他这才放过她,眉目间都是傲然:“让萧亚放人吧。”
林绵被他的力气推到在柔软的被子上,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嗯。”
话落,他猛地用脚踢了踢玻璃渣子,转身离开。
还真是幼稚,这种欲求不满的报复行为,真的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