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害热,不是一般的害热,并且她还具备了所有害热人的特性,狂躁,喜怒无常,且看到顾庭深就想吐,
“......”顾庭深看着顾灼看到他的反应,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岚月在一边看着顾灼,担忧的问道,“阿灼,你没事吧?”
顾灼摆着手,又转身吐了一口,她现在严重怀疑,顾庭深买的瓜是不是被他下药了,怎么她狂吐不止呢?
忽然顾庭深开口道,“你这样,阿天知道吗?”
“……”什么鬼,顾灼心底的酸味都快让她恶心的想晕过去了,顾庭深不去叫大夫,竟然还在那叨叨个没完。
顾灼在院子里吐的死去活来,陆皎皎一行人进了北齐都城,“我真是好久没见到阿灼了。”
越云清和裴天在下棋,“我想这马车上有更想那个丫头的人。”
越云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陆皎皎说道,
陆皎皎笑着看着裴天,裴天淡淡的放下棋子,“云清,你输了可是要回京都的。”
越云清身体一僵,随即放下茶杯,起身坐到陆皎皎身边说道,“不下了不下了,皎皎,我陪你看风景吧。”
陆皎皎噗呲一笑,“你看你.....”自离开了云城,几人便打算去北齐逛逛,几人抄了近路,陆皎皎理解裴天的心情,一路上没少嘲笑他,裴天一直没有反驳,两人现在琴瑟和鸣的,他一人能做什么。
“跟云竹联系了吗?”
“直接去吧。”
“不是我说,堂哥,你为了见阿灼,真是连命都不要了,北齐的人若是知道你来北齐,不得把你留下。”
“我现在不是太子,只是个皇子,留下我,没有意义,更何况,是谁都能留下我吗?”
陆皎皎耸了耸肩,放下了车帘。
火炎进北齐都城已有几天,可是,他联系不上顾灼,现在他就后悔这么长时间没见顾灼,顾灼那臭丫头是不是忘了他了。
曾流跟着火炎身边,“老大,你就没有别的方法联系顾老大?”
“废话,我要是有我还在这儿,快想想办法。”
“老大,既然你不知道顾老大在哪,怎么联系她,不如,你就让她来找你?”
“找我?”
“对啊。”
火炎摸着下巴寻思怎么能吸引顾灼,让她发现他来北齐了,直到,他看到了一家新开的酒楼,“西亭?”
这么巧,他可是记得在大晋顾灼有一家西亭,火炎灵机一动,“去想办法散播消息,就......”
奈何火炎想了一个好主意,没想到的是顾灼这几日根本没有出门。
裴天看着千面进入顾庭深的府邸时,顾庭深迎接他的表情很奇怪,裴天说不上哪里奇怪,
“阿天,你打算什么时候大婚?”
“明年,你怎么会这么问?”
“哎,你注意点分寸。”
看着顾庭深意味深长的拍着他的肩膀,裴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去看看她吧,她很辛苦。”
“.......”
.......
越云清带着陆皎皎去了寺院,既然他回来,他还是带着陆皎皎去看一眼她,才好。
“你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上山的路上,陆皎皎看着越云清,缓缓问道,
“是个很美丽的女人。”
“那你还怨她吗?”
“不怨,我与灵儿,都不怨。”
陆皎皎懂得那种感觉,就像她并不会恨她的父亲,从未拥有过的东西,又怎么会失望和恨呢?
“还有我。”
“嗯,有你。”
北齐长公主院子里,
“姑姑。”
萧珏肃身站立在她的面前,
“你在做什么?大晋的边防,被我们多年的部署已经打破,你竟为了.....你疯魔了不成?”
“姑姑,你从来没有问过父皇,他想要什么?”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问你,打垮他,对你来说,比江山更重要吗?”
“对,比江山重要。”
“啪。”一声脆响,萧珏的面颊被打偏了过去,
“萧珏,我对你太失望了,这么些年,你.....”
“姑姑,或者我应该喊你一声娘,你做的这一切,你快乐吗?”
门外,越云清的身体僵硬在原地,“你....什么意思?”
......
顾灼心里不断咒骂顾庭深,便突然觉得一阵清凉的风从她的手掌吹过,顾灼猛地坐起来,门口裴天看着她,“阿灼,我来了。”
顾灼的眼泪盈满了眼眶,她不知道她应该说什么,什么都没有眼前这个男子出现在她的眼前更让她感动,“阿天.....”
顾灼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裴天无奈的把她揽在怀里,“哭什么?看见我不高兴吗?”
“高兴....高兴的忍不住了。”
顾灼哭着竟打了几个嗝,顾灼羞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现在她的样子肯定丑陋无比,吐了三天没吃东西,想想都没脸见人了,
“你快出去,出去,我现在肯定特别丑。”
“不丑,丑我也喜欢。”
顾灼把脸埋在被子里不出声,裴天失笑,“你告诉我,你怎么了?”
“还不是顾庭深那个家伙,蓄意报复,给我买的瓜里下了毒,我吐了三天.....吧啦吧啦....”
“吐?了三....天?”裴天睫毛微闪,联想到顾庭深意味深长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啊.....”
“你躺下,我去给你熬粥,你等着我。”
“好。”
顾灼捧着被子,开心的满心满眼冒泡。
岚月出现,看着顾灼那面露春色的样子,“阿灼,你很开心?”
“嗯嗯,开心。”
“你现在笑的好傻哦。”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还不能让人家开心开心了,少女怀春懂不懂?
顾灼刚想说什么,门外传来敲门声。
......
“告诉我,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越云清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现在不能接受的是,他的母亲,萧龄云不是他的目前,他的手不断地颤抖,陆皎皎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心下担忧不已,
萧龄云别过眼,萧珏看着越云清,笑着说道,“你才是正宫嫡子,而我才是皇家的丑闻,你难道没发现,我长得像母亲吗?”
越云清攥紧手掌,他低垂着头,“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们的母亲,有一个伟大的梦想,越云清,你既然回来了,就不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