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冒然冲进木叶去救人, 反而停了下来,虽然她确实非常担忧宁次的安危, 可是她同样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进木叶那么也许就再也没有出来的可能了。
能够成为五大忍村之一,木叶的忍者自然是很强大的, 尤其对于看过原着的叶来说,她连根那种隐秘力量都知道, 所以行动起来就更加小心了。
更别说现在木叶可是有着两任火影存在着,再加上卡卡西凯之类的精英上忍, 可不能宁次还没救出来就把自己给折里面去了。
静下心来思索了几分钟之后,叶的眼神闪了闪,显然已经有了初步计划。
于是叶不再迟疑, 直接身子一纵就朝着木叶飞奔而去, 在离木叶还有三五百米的时候, 两只眸子里的瞳孔突然一闪,然后就变成了风车的形状。
没错, 叶打开了写轮眼,虽然她很少使用幻术,可是写轮眼对幻术的加成实在是太强大了, 想要不动声『色』地偷入到木叶,也许这才是最简单最安全的方式。
毕竟两个守卫都只是中忍而已,写轮眼的幻术连卡卡西全身戒备下都会中招, 就更别提只是中忍的守卫了。
果然, 叶就当着两名守卫的面大摇大摆地进了木叶的大门, 那两人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丝毫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叶拖进了幻术里面。
幸好叶也没想过要伤人,否则想要杀掉这两个已经中了幻术的守卫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
叶进了大门刚走了不远,视线无意中看到某个身影之后突然瞳孔一缩,心里狠狠地震了震。
“鸣人……”
叶低低地呢喃了一声,注视着那个比记忆中高大了不少的身影,眼底满是复杂。
是的,叶所见到的人正是鸣人,此时的他正坐在一乐拉面馆里,他旁边还有其他几个熟悉的身影,而且从气氛上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在快乐地聚餐。
叶的眼神之所以会那么复杂,不仅仅是因为跟好友久别重逢的喜悦,更多的确实惊讶。
叶不可能不惊讶,毕竟她可是知道原着的存在啊,可是现在鸣人不应该在外面跟自来也一起训练吗?这时间线对不上啊!
变动越大叶的心里越是不安,总觉得这次回木叶会对自己的未来造成非常大的影响。
可是不安之余叶却奇异地没有多少恐惧,不是她真的不畏惧死亡,虽然这些年来早就看过了无数死亡甚至战争,可是叶却从来没有对活着这件事产生厌倦。
不仅仅因为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才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叶深知鼬的生命可是挂在自己的身上,以他的固执和对自己的重视,一点自己死亡那么叶真的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那么叶又为什么明知道危险而不害怕呢?
很简单,因为她冥冥中有种直觉,就算这次来木叶真的九死一生,甚至十死无生,却仍然有着一丝转机存在的!
叶不知道那丝转机到底会应验在哪里应验在谁的身上,可是这种直觉确实让她多了不少电影勇气。
又看了一眼气氛沉闷的一乐拉面馆之后,叶想了想,还是静静地走了过去——
毕竟这是一群主角跟重要的配角,也许从他们嘴里能够得到一些消息也说不定。
不得不说叶的当机立断很及时,没有直接去找宁次而是找木叶十二小强,确实给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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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雏田?”
一乐拉面馆里面,本来耐心就不好的鸣人终于还是没忍住对雏田开口了。
比起两年多前雏田成熟了不少,身体也张开了几分,已经初见美女的雏形了,可惜别说鸣人本来就对雏田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就算真的有现在也没有心情去欣赏。
“鸣人……”
即使已经过去了两年多,雏田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带领忍者小组出去做任务了,可是在面对鸣人的时候却还是不自觉地恢复成了那个羞涩胆小的女孩子。
不过一方面雏田也很担心宁次,二来也不想鸣人继续焦急下去,所以她强忍住再次见到鸣人的喜悦跟羞涩,极力用最清晰的语言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虽然我也是日向宗家的,可是父亲是把花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很多隐秘的事情都不会告诉我。”
说到这里,见到鸣人眼底的失望之后,雏田一阵心疼,连忙急急地继续下去:
“我只知道好像跟笼中鸟有关,宁次哥哥似乎是找人破掉了笼中鸟,这引起了家族长老的震动,他们把宁次哥哥关押了起来,想要『逼』问出破掉笼中鸟的那个人。”
“宁次是绝对不会说的。”
鸣人握了握拳,声音有些发紧地道。
虽然之前跟宁次接触时大多是在叶的面前争宠,可是就因为这种似敌似友的关系才让鸣人更加了解宁次,知道他绝对不会背叛朋友的。
可是正因为了解这一点鸣人才更加担忧,忍者的拷问可是非常残忍的,因为忍者的身体远比普通人强韧,所以拷问的手段才会更加惨无人道。
一想到宁次现在可能会在某个地方受刑,鸣人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炸开了。
不过近三年的修行也不是一点成效都没有,不说实力上是否增强了,最起码现在的他不会如同之前那样直接就冲去质问火影,而是先找雏田搜集情报。
就算是要救宁次,也得知道宁次现在身在何处吧?鸣人心知肚明,三代也好五代也罢,都不会把宁次的关押处泄『露』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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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宁次哥哥什么都没说。”
雏田点了点头,眼底闪过深深的不忍之『色』,她的身份确实还参与不到刑求宁次之中,可是毕竟有着族长长女的身份,所以想要从家族的其他人口中套出一些东西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正因为这样所以宁次哥哥才会被冠上跟敌对忍村勾结的罪名,不久之后就要当众处斩。”
“太过分了!”
鸣人狠狠地一拍一乐拉面的桌子,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这不是冤枉宁次吗?他怎么可能会跟敌人勾结?”
鸣人毕竟还是那个冲动的鸣人,就算冷静也保持不了多长时间:
“你告诉我宁次到底被关押在哪里,雏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