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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这才满意的点了下头,“算你有孝心。”

被摄政王扶着坐下后,太皇太后深深的叹了口气,甚是无奈的对庆王道:

“哀家知道你心里委屈,哀家心中又何尝不憋屈。哀家出宫前,她就传了话来,说是病了,昨儿就病了,感了风寒,都已经起不得身了。”

庆王双膝跪到太皇太后面前,“为臣谢太皇太后体恤,但这件事情已触了为臣的逆了,为臣如若将来做出了什么让太皇太后为难的事情,望太皇太后误怪罪为臣。”

宝宝的这个仇他是一定要报的,哪怕对方是天下权利最大的女人,他也不会放过她。

他只能对不起太皇太后对庆王府的真心相待了。

“起来。”太皇太后亲自的扶起他,让他站到自己身边的拍了拍他的手。

“哀家知道,哀家知道你对龙耀的忠心。龙耀是濮阳家族的天下,不是她王姓的天下。你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就像是哀家的亲儿子一般,风华就是哀家的亲孙女般。你不会做对不起哀家的事,这点哀家虽老了,但还是敢肯定的。”

说完,她又看向坐在她旁边的摄政王,“这事她撇得极其干净,要握住她的把柄不易,但你们不是抓了那个叫王什么的吗,能否从她那审出些有用的?”

她一问这,厅里所有人的眼睛全都转向了庆王。

人都被他打得亲娘都认不出来了,现在已经只能苟延残喘了,还审个屁。

庆王完全的无感,看吧,看吧!

要不是摄政王拦着,他当时能直接打死她,现在他还是这想法不变!

&

整整过去了两天一夜的时间,面色都有些发青的天清大师才从卧室里出来。

看着围住自己的众人,甚至连面色惨白一片的庆太妃都也在。

清天大师揪起了眉头的看向唯二坐着的其中之一——面色强壮镇定的摄政王,“老纳想与摄政王谈谈。”

摄政王面色一凝,本能的感觉告诉他,天清大师这回找他不会有好事。

所有人都有些凝重的看着天清大师,太妃正想问天清大师什么,天清大师已经抬手平挡在众人面前。

“现在什么都别问,等老纳与摄政王谈后,该如何老纳会与众位说,郡主已经安全,各位尽可放心。”

一听风华已经安全,众人全舒了一口气,至于大师要与摄政王谈什么的,这他们这些凡人还是不过问了,反正应该是与他们无关。

摄政王府后花园已经清空人员,天清大师手转佛珠面对湖面的站在湖边。

“老纳会带走风华,她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你们任何人,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更不应该为任何人的过去而负责。”这次的事情,他不许再发生一次。

站在他身后的摄政王一听他这话,面色冷沉,想也未想的立刻否则。“不行。”

“你没有反驳的权利。”天清大师回头看着他,面色已经不能只用难看来形容。

“老妠信任你,头一次放心的将她交给一个外人保护,但你让老妠失望了,你没有保护好她,更甚至让她受了从来都没有受过的伤。”

“她只有十四岁,她的过去你不懂,你更是无法想像。你不知道她受过多少苦,你更不知道她的责任心有多重,她的内心是有多善良!”

“老纳只希望她的现在与将来能顺心顺意,而不是代替着你们的什么风华郡主受苦受难的来帮你们这些当权者谋福。”

“大师是如此的看本王?”摄政王面含受伤的看着天清大师,他是真没想到对方现在竟将他归到了此类当中去了。

“阿咪托福。”天清大师双手一合十,面不改色。

“老纳如何想不重要,老妠从风华出生开始就陪在她的身边,老纳敢言天下间,至少到现在,唯有老纳一人知道她内心的想法,老纳更加的明白她必然不愿留在这里。”

“老纳不知道你们是用何方法让她愿意暂时的留下,但既然她已碰到老纳,老纳决不会允许她再成为任何人的工具。”

“老纳并非与摄政王商量,而是告知摄政王,等风华醒来,老纳自会来带她离开,远离你们这些凡尘的是是非非。”

说完,天清大师朝摄政王再次的双手合十一躬身,转身离开。

“大师留步。”摄政王立刻冷声叫住他。

“在大师的心中,本王就是这样的一个要将其它人当权利工具的人?风华这次的事情是本王的责任,这点本王无话可说,这是本王欠她的,本王自会还她一个公道。”

“但大师的话本王确不赞同,本王从见到风华第一眼就从未将她当成权利的工具,大师想她能顺心顺意,本王比你更想。”

天清大师背对摄政王,几乎一刻钟后他才叹了口气,头也未回的道:“此次的事情老纳不说,摄政王应该也知道风华到底是在为谁受过。老纳已不想要去计较那些,相信风华她也不愿再去计较这内里的原因。”

“风华的过去你不懂,你们都不懂。其实她是个单纯的孩子,谁对她好,她会十倍百倍的对对方好。当年她甚至为了一个曾经只是给了她一块饼干的人,而杀入敌营去救那人,最后将人救出来了,她自己却断了一只手的回来。”

“她也有仇必报,曾也因有人抢了老纳的东西,就将对方的基地整个给毁了。”说着天清大师梗咽了。

深吸了口气,他接着道:“她不是你们这里的姑娘,心眼多得可以面对你时笑得和善,背后却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喜欢与不喜欢全写在脸上。她不适合这里,也不适合你。老纳言尽于此,望摄政王放手。”

说完,毫不给摄政王留他之余地,抬脚离开。

摄政王看着已经绝然离开的天清大师,负手而立在岸边久久不语,背影显得是那样的萧条而凄凉。

放手?

有些事情,有些人,当入了心后,如何是一句‘放手’就真的可以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