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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猜的不错,风华本就打算将多曼做为附属,让然公主的孩子打理。

这是龙耀欠她的,也是濮阳家欠她的。

但见过孩子后,她也的确是有些要打消这想法的意思,一个国家的治理者,各方面的要求都太高,而现在的然轩,明显没有这样的能力,更何况现在的多曼是多事之秋,然轩便更不合适了。

倒是他爹有这能力,只不过知道然公主死后,整个人都颓废了。

对于盛王爷,风华不至可否。说讽刺吗?其实盛王爷也是可怜人。

自暗子回报的调查,盛王爷一生都在无奈中度过,他是多曼皇帝的嫡亲弟弟,身上有着不可推去的责任,也许他一生唯一违背多曼的事儿,便是对然公主一见钟情后,设计了然公主而抢了本该是多曼皇的皇后。

至于他与然公主之间的事儿,说到底,不过是互相间的误会一层一层的包裹起来,最后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悲剧。

也许是多曼皇早就知道盛王爷设计之事,也许是多曼皇对于本该嫁于自己的人嫁了弟弟而不甘,总之是在盛王妃娶了然公主为妃后,多曼皇便在他们新婚不到两月,便下旨亲赐了盛王爷几个小妾。

多曼天下尽传多曼皇对亲弟弟的宠爱,却不知,这是多曼皇杀人不见的报复。

盛王爷与然公主十几年期间发生的种种,不好评价是谁对谁错,不过然公主的瞎,与任何人都无关,但又与任何人都有关,是然公主自己服了毒,将自己给毒瞎的。

一个人,得有多绝望,才会情愿看不到这个世界?

风华无法有那种感觉,她此生也不会有那机会有那感觉,只不过想起此事,有些唏嘘,人间的情情爱爱,并不是每每都与她和阿冥一样美美满满。

她是越发的想他,不知他现在是干吗?是否也如她般的想着自己?

见主子又手拿朱笔,盯着奏折失了神,随风知道,主子这是又想起了京城的皇上与太子和长公主。

主子变了,自生下太子与长公主后,主子虽然还是那样处事决断,但『性』子变了很多。

她不再像过去般,别人的事与她毫无关系,也不再像过去般,将理『性』摆在感情的前面。

若换过去,像然公主这样的事情,主子只会感叹一句便过去,绝不可能下令寻找出然公主的孩子,甚至还打算将多曼交到他手里。

变的又何止是主子,似乎主子身边的人都在变,包括他自己。

主子就是一个光球,只要靠近她,不用特意,就会不自觉的跟着她的变化而变化。

突然,风华依旧举着朱笔于奏折上方,人却转过头看向了随风:“不打算成婚吗?”

随风一愣,接着便明白她的意思的脸『色』有些微囧,“她,她不愿意。”

风华有些好笑,“我真没想到,你做事儿还真是干脆,她没弄死你,已经算是仁慈了。”

这事儿说起来是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当时他们还在进军的路上,突然有一天夜里,随意坚持着要给她守夜。

她一向夜里不用人守,这点跟在她身边许久的随意如何不知?

不过看随意那如在躲狼的样子,风华当时没说什么,允了她守夜后,第二天便让冥二去查。

结果竟然查出,连着有几天,随风都在随意的帐中过夜。

这都不用再细查了,随意躲着的那狼便是随风无疑。

她对手下间的这种事儿从来没打算『插』手过问,若是他们打算好了,必然会来请婚。

可谁知道随意竟然连着几夜都要给她守夜,而且随风也有些不大正常了开始,时不时眼神瞄向随意都是带着愧疚。

风华这才找了个机会将随风单独唤来,她问,随风也不隐瞒。

原来是随风一次战胜后与将士庆祝,结果喝多了,随风的帐蓬离随意的不远,就这样的走错了帐蓬,然后大家都懂的啊。

随风也许觉得是自己毁了人家的清白,不若向主子请旨成婚算了,可随意不愿,说是一生不想结婚,只想护在主子身边。

也许是把随风『逼』急了,也许是随风心中真正的想法他自己还不知道,总之就是在随风提了几次,随意都不咸不淡的驳了后,随风所『性』就每晚只要休息都在随意的帐篷内。

然后就有了随意躲风华这儿来的事儿。

风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拿起一旁的杯子就砸向他,“你个猪脑子,你说对她负责的娶她,她愿意才怪,她是我的近身,还差你负责。”

随意不是那种闺阁中的女子,失了清白要死要活的,她的『性』子是像现代那种职场女『性』,自强而自信,自己能养活自己,若仅是为失了清白而成婚,她还不如自己一个人活。

随风闪电般的接住风华砸过来的杯子,有些不解的望着风华:“主子,属下毁了她的清白,属下定然是要负责的。”

怎么主子说的,他有些听不懂呢?

风华真想掰开他的脑子看看,看看他里面是不是有人半夜用猪脑对换了。但俩都是她的近身手下,她决定当一次媒人,解救下这俩可怜的娃。

“随意喜欢你,这点你不会蠢得没看出来吧?”她这感情白痴都看出来了,这货不会比她还白痴吧?

随风愣了下,还算有救的脸微红着点了点头。

“你真的是喝醉了才进错的帐?”这货是她的手下,跟了她是最长时间的一个,他心中有什么小九九她难道会看不出来?

随风这下脸更红了,目光闪烁的不敢看风华,但依旧诚恳的摇了摇头。他身为主子身边的贴身护卫,怎么可能让自己喝到连自己帐篷在哪都不记得?

风华鄙视之:“本来就带着目的去的,结果倒说成什么负责,随风,你他娘的现在变坏了啊!”

随风更觉得抬不起头了,他知道主子嘴毒,却没想到主子竟然如此直接的把他的打算刨在他自己面前。

“主,主子。”他突然不些嘴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转念想到什么的,他突然一脸希翼的望向风华:“主子,你下旨给属下与随意赐婚吧,只要是您下了旨,随意一准不会反对。”请微/信/搜/索 或 等你来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