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萧寒坐镇,锦绣楼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九月份,锦绣楼推出了很多的小物件,香帕,荷包,面巾,抹额,袜子等等。
拍卖结束后,东西拿出来,被汹涌而至的姑娘夫人们争相抢购,没十分钟,东西就被抢购一空。
刘毅高兴的合不拢嘴,收银子都收到手软。
刘四,小黑子,狗蛋,三个小厮也跑的不亦乐乎,帮着一起招待客人。
萧寒派了两个丫鬟过来负责帮客人烧水倒茶,也忙的脚不停歇。
等东西买光了,还有不少人因没抢到东西,而依依不舍的留恋了好久才离去。
因为有萧寒通关系,刘毅又弄到了十几匹雪缎,到了十月份,锦绣楼又开始卖雪缎。
雪缎是价格没有冰丝云锦贵,本钱一千三百两银子,起价是两千两银子,每一件平均都能卖到三千两银子。
一场拍卖会下来,连带一些小物件,净赚将近两万多两银子,让同行们一万个羡慕嫉妒恨。
但因锦绣楼是萧寒的,就算人家再嫉妒,也不敢暗地里对锦绣楼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锦绣楼赚银子而眼红心妒的扼腕心痛。
到了年底,玉锦一算账,刨除所有的本钱,五个月净赚了三十二万七千两银子。
她把十二万两银子放入了奉天城最大的日升钱庄,作为锦绣楼的流动资金,待来年进货用。
剩下的二十万照十股分成,拿出四万两银子给刘毅和余师傅二人,一人两万两,那是她决心给他们的分成。
刘毅和余师傅何曾见过这么多银子啊,做梦也没想过呀,赶忙说不敢要,还是玉锦强蛮他们留下。
她说,“让你们收下你们就收下。”
“对于锦绣楼,你们付出的心血比我多,这是你们应该拿的一份。”
他们不拿,玉锦就不依不饶。
刘毅和余师傅对视一眼,突然双双跪下,双眼泛红,一脸感激的对玉锦磕头。
玉锦吓了一跳,“这可使不得,你们都是长辈,我是晚辈,哪儿有长辈给晚辈磕头的道理。”
她连忙把他们扶起来,“其实,你们不用感激我,倒是我,我应该感激你们。”
“若是没有你们的帮忙,就没有今日的锦绣楼,说到底,该感激的人是我。”
说着,玉锦也要跪下来给二位磕头。
在她眼里,刘毅和余师傅不是下人,而是亲人,是长辈,他们这样帮她,她应该感谢他们。
余师傅一把手拽起她,就笑着哽咽道,“好,我们不客气了,这银子我们收下了,若是你哪一天要用,跟师父说一声就行。”
她说过,她帮她是为报恩,既然是报恩,怎么可以拿报酬?
既然她非要给,那这银子她就暂且帮她保存好了,说不定她哪一天银子不够周转,她就拿出来还给她。
这时候,余师傅万万不会想到,若干年后,玉锦真的很缺银子花。
而她这一笔银子,解了玉锦的燃眉之急,让玉锦反败为胜,救了玉锦一次,也救了南晋国一次。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谈。
玉锦派刘毅给萧寒送去了四万两银子的两股分成,而她自己的那一份,也被她放入了日升钱庄。
剩下的七千两银子,奖给了十六个绣娘一人三百两,刘四,小黑子,狗蛋,长根,一人一百两,剩下的一千多两银子,就留在绣庄当作过年的花销。
绣娘和长根他们接下银子时,都感激的不得了。
要知道,他们得的奖金比他们平日里的工钱都还要多,有了这些银子,他们的家人都能过上好生活,不用再愁吃愁穿愁喝了。
一干人感激的给玉锦磕头,玉锦就笑着把他们一一扶起来。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吝啬的人,只要对她好的人,她就会全心全意的十倍奉还。
而就因为她这性子,锦绣楼的每一个人都对她死心塌地,干起活来也从不喊一声累。
锦绣楼在众人的努力之下,生意一年比一年红火,在五年后,锦绣楼三个字,早已弘扬四国,天下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五年后……
经过五年经营,锦绣楼已经把左右两家铺子也买了下来,扩大了拍卖厅。
现在的拍卖厅,奢华的让人拙舌。
不但布置了一套高级的金丝楠木休息座椅,还有丫鬟侍候茶水,四周的架子上,还摆上了很多把玩的小物件,还挂了二十几幅珍贵的名人字画,供人欣赏。
这些小物件和字画,都是萧寒从他的仓库里找出来的,玉锦要按价给他银子,萧寒没要。
他一本正经道,“这些东西都是我千辛万苦淘来给我王妃的聘礼,你买了去,我到时候拿什么东西给我爱妃做聘礼?”
玉锦就翻了个白眼,再也不跟他谈给银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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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窗外传来一丝动静,一个黑衣人跳窗进来,走向床边。
玉锦双眼猛然睁开,飞快的翻身下床。
见到熟悉的黑衣身形,她迎上去,扑进了来人的怀里,撒娇的蹭了蹭,闷声道,“师兄,你总算回来了。”
来人狠狠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问,“怎么,想我了?”
“想,怎么不想。”玉锦嘟唇幽怨道,手上却一巴掌挥开他作乱的手,“哎呀——不要闹。”
十二岁的玉锦,脸蛋早就张开了,她既没有沈玉茗的妩媚之姿,也没有沈玉意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惊艳绝色之貌。
她就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蓉,淡雅纯洁,端庄清丽。
娇俏的嗔怒,灵动的表情,身着一身白色里衣,说不出的风情妩媚。
某人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刚剥掉壳的熟鸡蛋,白玉如瑕,有多引誘人。
“呵呵--”
师兄望着她,眼神深了几许,低沉的笑了。
玉锦又在他怀里蹭了几下,这才仰头问道,“师兄,老实交待,你去哪里了,三个月都没来看我。”
“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来看你了吗。”师兄眼中满含笑意,很享受她对他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