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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文姝点头,“怪不得你这些表姐妹可劲儿的撒欢玩说话呢。”

“其实我有时候也挺可怜她们的。”柳如眉让莺儿传菜,“你可得尝尝我们家厨子的手艺,这是我爹特地寻来的名厨,说句大话,不逊色于宫廷御膳呢。”

“那我今日可真是来对了。”韩文姝扬起笑容,“一定要大饱口福。”

“不吃饱,我可不让你走啊。”

“这个你放心。”

柳如眉说的的确是实话,韩文姝还没吃过这么精致的菜色,也佩服柳家的财大气粗。

韩文姝一直玩到柳夫人回来,还有顺道来接她的陶三娘。

韩文姝给柳夫人见了面,行了礼之后,就跟陶三娘一起回去了。

“今日玩的可开心?”陶三娘话语中透露着慈爱,她是打心底里就把韩文姝当成自己闺女了。

韩文姝头靠在陶三娘身上,陶三娘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开心,如眉人很好,我很喜欢她。”

“我也看了,这姑娘不错。”陶三娘点头,“咱们家也该早些定下日子了。”

“不知道我能不能赶上喝陶源哥哥的喜酒呢。”

“这喜酒肯定不会少你的。”陶三娘笑道,“既然如此,就多住一段时间就是了。”

“好。”

陶源跟周文中的考试在即,陶源最近也开始忙碌起来,周文中就没有这种意识,还是整天耍赖不想去学堂。

“你呀你,就知道磨着我。”韩文姝正在给周文中剪指甲,周文中盘坐在一边,“你看陶源哥哥整天手不离书的,你就知道找我要吃的。”

周文中不敢乱动,不满的哼了两声,“我早就说我不要去学堂,这几日那个夫子天天抓着我不放,我不喜欢。”

“夫子那是用心教导你,你看你就跟他有仇似得。”

“谁让他每次见到我,就问我一大堆问题。”周文中鼓着脸,“我不喜欢他。”

“夫子那是考校你,那只手给我。”韩文姝给他换了只手剪指甲,“又不是针对你。”

“可是其他人都没有啊。”周文中道,“还非要逼我写文章。”

“夫子那是为了你好。”

“可是,可是你以前说过不让我去学堂的呀。”

“我那不是形势所逼,才答应了师父嘛。”韩文姝道,“好了,好了,你哪儿来那么多的抱怨啊,反正十来天就要考试了,考完试就行了。”

“哦,好吧,不过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文中,要不我们在这里过完年再回去?”韩文姝问道,“你说呢。”

“唔...”周文中想了想,“好吧,那过完年我们就回去好不好,我想家里了。”

“好,到时候一定回去。”韩文姝点头。

之后这几日,柳家知道陶源要考贡生,也送来了不少的补品,大大小小的跟流水一般。

韩文姝还做了一回飞鸽,给两个人传了一次信。

“明日就要考试了。”陶三娘比陶源跟周文中还要慌,准备来准备去,都不知道要准备些什么了,“这一次就是六七天,你说那里条件简陋,他们可怎么生活啊。”

韩文姝拉着陶三娘坐下,“师娘,您冷静点,您这样,到时候让他们也会跟着紧张的,来,深呼吸一口气,放松一点。”

陶三娘学着做了,总算是平静了一些,又跟韩文姝讨论了一会儿。

韩文姝回房之后,还得想着怎么跟周文中说呢,要让他在一个小隔间里待个六七天,这周文中还不得把贡院给炸了。

出乎韩文姝的意料,这次周文中倒是不闹了,只说是让韩文姝多拿些点心给他带去,免得到时候没有点心吃了。

“我还以为你会哭着跟我闹,说你不去了呢。”

周文中撅嘴,“我才不会这样,我可是男子汉了。”

“对对对,我们家文中最棒了。”韩文姝抱住周文中,“这次要去的时间长,我都有点不放心了。”

“我现在就开始想姝姝了。”周文中头搭在韩文姝的肩膀上,“我不怕吃苦,我就怕见不到你。”

“傻瓜,就会说甜言蜜语哄我。”韩文姝轻轻拽拽周文中耳尖,“都跟谁学的呢。”

“心里面说的话。”

次日一早,两个人便上了马车,耳边是韩文姝跟陶三娘的殷殷祝福,还有陶大夫拐弯抹角的鼓励。

“你们还吃不吃午饭了,他们两个是去考试,又不是出了远门。”陶大夫有些无奈的看着餐桌上的陶三娘跟韩文姝,两个人都是同样的心不在焉的模样。

韩文姝咬了一口南瓜,“我怕文中他不适应。”

“周文中都已经这么大个人了,你也是瞎操心什么。”陶大夫道,“还有你三娘,陶源都快二十了,要是这点事都撑不下去,我就把他赶出家门。”

“陶正昱。”陶三娘拍了筷子,“你除了会把我们娘俩赶出家门你还会做什么。”

“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陶大夫冷哼一声,“这陶源都这么大了,又不是三岁孩子了。”

韩文姝默默往嘴里塞南瓜,想着要不要打个圆场,结果就见陶大夫拐弯抹角的开始认错了。

对,就是拐弯抹角,陶大夫好面子,所以每次关心或者认错都是拐弯抹角的,也就是生活多年的陶三娘一下子听了出来,才缓和了脸色。

韩文姝觉得自家师娘很厉害,能把自家师傅这个硬脾气,好面子的人调,教成让他秒认错的这个本事,真是令人佩服。

这几天,柳如眉有时候会来陪着韩文姝,两个人说说话,绣绣花什么的时间过得也快。

第五天的时候,周文中就出来了,陶源还依旧在贡院之中。

“快准备热水,累了这么几天,肯定要好好洗洗。”陶三娘吩咐下人,“什么鸡汤,点心都快上了。”

韩文姝在门口心急如焚的等着周文中,虽才几天没见,倒是想念的很。

“姝姝。”周文中一看见韩文姝,就忍不住委屈,“我再也不要去那里了。”

幸好还是秋天,要不然夏日在贡院之中,肯定到处散发的都是汗臭味了。

“好好好,我们以后都不去了。”韩文姝带着周文中回了屋子,一进去就扒了周文中的衣服,把他往木桶里面塞。

花了半个时辰,周文中才重新洗漱好,抱着韩文姝亲亲,把这几天的份都要补回来。

“好了,好了,你不饿吗?”韩文姝推着他的脸,“快去吃饭吧,吃完饭好好睡一觉。”

“嗯!”

陶三娘给周文中又是盛汤,又是添饭的,生怕周文中吃不饱。

“不知道陶源哥哥什么时候回来。”韩文姝道。

“还有两天考试也就结束了,他肯定到时候就出来了,就算他想住两天,人家院考官还不一定呢。”陶三娘道。

“那你怎么出来的这么早。”韩文姝转头问正在埋头苦干的周文中,“有没有写完?”

“唔,反正我都写了嘛,我才不要待在那里,难受。”周文中喝了一碗汤,“我要见姝姝。”

韩文姝揉揉他的脑袋,“反正现在都已经出来了,我就不问那么多了,多吃点。”

周文中扫荡了一桌子的菜,心满意足的,又拉着韩文姝回屋睡觉去了。

“那里的床没有床铺,也没有被子,不舒服。”周文中道,“硬邦邦的。”

“那肯定没有自家舒服。”韩文姝给他铺好被子,“快来睡吧。”

“姝姝陪我一起睡,我要抱着你睡觉。”

“我又不困。”

“我不管嘛。”周文中脱了鞋,拉着韩文姝一起躺下来。

韩文姝本来说等他睡着了,再起身,没想到听着周文中匀称的呼吸声,自己也睡着了。

陶源是次日出的门,一回来就直接去洗漱,然后狠狠的大吃了一顿,直呼舒服。

“这贡院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陶源摇头,“我可不想再去第二次了,文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周文中拿筷子插了一个肉丸子喂给韩文姝,“姝姝,这个肉丸子好好吃。”

陶源道,“你出来的算早的了,大部分考生都是今日出来,我看也都一个个跟我一样,都是受不了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苦其心志嘛。”韩文姝笑道,“才这么点时间,你们就吃不了这么点苦。”

“文姝妹妹,你也知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嘛。”陶源道,“还有民以食为天,这都吃不饱怎么能写出好文章。”

周文中深有所感,大大的点头,“那里没有好吃的,我很饿。”

因为去贡院之前都是严格检查的,像是点心什么的都是不给带的,只给带火折子,小锅什么的,要不就是能扛个几天的干粮。

“果然还是家里好吧。”陶三娘炖了一锅天麻鸡汤,“你们都尝尝,昨天是炖的是蘑菇鸡汤,今天是天麻的。”

“咱们家的人考试,鸡最遭殃了。”韩文姝道,“考试前也吃,考试后还是要吃它。”

“谁让鸡汤补身子呢,就委屈委屈它了呗。”陶三娘笑道,“快点趁热喝吧。”

家里的两个考生总算是考完试了,也落得一阵清闲了。

周文中对不用每天去学堂,开心的不得了,终于没人抓着他天天东问西问的了。

十一月份的时候,周旭中跟周浪来过一次陶家,来看看韩文姝跟周文中,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去。

韩文姝说是贡生榜单出来之后再回去。

贡生榜单在来年之后再能放发,所以韩文姝跟周文中估计要在年后才能回去,周旭中有心想让他们回去过年,不过周浪就说让他们在陶家过个年也行。

之后周旭中也同意了,便和周浪回去了,说是等明年开春的时候,再一起回去。

知道韩文姝跟周文中要在家里过年,陶三娘是非常高兴的。

京城的冬天比较冷,而且是干冷,人也干燥的很。

柳如眉送了两盒子玫瑰香膏给韩文姝,又送了两盒子桂花香膏给陶三娘,这是她们家胭脂铺子新研制出来的,能够让皮肤变得润滑,还带着一股子花香味,不似之前的香油膏,虽然能够缓解皮肤的干燥,但是确实油腻腻的,味道也不好闻。

“姝姝,你香香的,我能咬你一口吗。”周文中搬了个板凳坐在梳妆台旁边,“我想吃你。”

韩文姝插上一只玉兰花玉簪,“离我远点,别挡着铜镜了,成天就知道吃。”

“我就喜欢吃姝姝啊。”周文中随手拿了一根流苏簪,“姝姝,你带着这个嘛,这个一晃,一晃的很好玩。”

“这不是拿来给你玩儿的。”韩文姝点了点胭脂,“上次你把簪子弄断了,还试图藏起来,这件事我可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错了。”周文中立马老实的把簪子放回去,“下次我会换一个地方藏得。”

“没有下次了。”

周文中又拿起眉笔,“那我帮你画眉,画眉。”

“你会吗?”韩文姝有些质疑,“算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只要尾稍画一点就行了。”

“不要嘛,我来。”周文中执意拿着眉笔,韩文姝也只能由他。

经过韩文姝的指点,周文中还算是有模有样的帮韩文姝画好眉毛,周文中开心的很,可是开心之余,手一重,眉笔断成了两半。

“....”周文中默默的把眉笔放进盒子里,把盒子盖上,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姝姝,我们去吃早饭吧。”

“你这人啊。”韩文姝整了整衣裳,一起跟着周文中出门去了。

陶三娘正在盘点过年要用的东西,要早做打算准备起来。

“师娘。”韩文姝跟周文中进了屋里,屋里有地龙,暖洋洋的,都不觉得冷了。

陶源已经坐在一边慢悠悠的煮茶了,“你们来啦。”

“陶源哥哥。”

韩文姝跟周文中坐在一起,看陶源煮茶,那边陶三娘还在吩咐管家厨娘。

“来,冬天喝一杯热茶,人也舒服些。”陶源给韩文姝跟周文中各自倒了一杯茶,“幸好这屋子当初有地龙,要不然这么冷的天气可怎么办,可比以前在村里冷得多了。”

一口热茶喝下去,整个人也暖洋洋的。

“是啊,弄得我都不想出门了,就想所在屋里。”韩文姝道,“不过似乎不怎么下雪,听如眉说一般都到年根才下雪,还是大雪呢。”

周文中一连喝了三杯茶,“她家的绿茶饼很好吃。”

这边三个人边喝茶边说话,那边陶三娘也总算是能吩咐的都吩咐下去了。

“你们这三个,倒是会躲懒。”陶三娘笑道,“你爹怎么还没回来,大冷天的跟同僚去喝什么酒。”

韩文姝捧了杯茶给陶三娘,“这不是年下了,师傅走动走动嘛。”

傍晚的时候陶大夫回来,还一脸醉醺醺的,被陶三娘灌下了醒酒汤。

“怎么喝了这么多,这是见谁了?”陶三娘拿温毛巾给陶大夫擦擦脸,“看你这高兴的。”

“是我以前祖父的弟子,我的师叔,我跟他说了文中的事情。”

“文中什么事情?”

陶大夫指指脑子,“文中,不是小时候发烧脑子烧坏了吗,我那师叔说,能尽力一治呢。”

“真的吗?你是说能把文中治好。”陶三娘眼睛一亮,“那可真是大喜呢。”

“他只说能尽力,又没说能彻底治好。”陶大夫揉了揉太阳穴,“我那师叔医术高超,到时候请他来家里给文中看看吧。”

陶三娘伺候陶大夫睡下来了,就急忙去跟韩文姝说了这件事。

韩文姝也是一惊,“真的能把文中治好?”

“说是能尽力治好呢。”陶三娘道,“说明还是有希望的。”

“能不能治好什么的,也就这样,文中现在这样子也挺好的。”韩文姝道,“最起码又不跟别的似的,不能自理,您看他连秀才都考上了,这治好跟治不好有什么区别。”

“那倒是,有的人这一辈子连秀才都考不上呢。”陶三娘道,“不过让你师傅的好友来看看,也是无坏处的。”

晚上,周文中手脚并用的抱着韩文姝。

“姝姝,我为什么要看大夫啊。”周文中蹭蹭韩文姝的头,“要不要喝苦苦的药啊,这样,我就不看了。”

韩文姝抱着周文中的手臂,“就是来给你看看,说不定看过就走了。”

“哦,那他不准给我喝苦苦的药,这样子我就不开心了。”

“得了吧,你一见到吃的,就什么都忘了。”韩文姝道,“给你看看也好,若是真的治好了,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最爱最爱姝姝了。”

韩文姝捏住周文中的鼻子,“说谎鼻子可是要变长的。”

“我说的是实话,所以不会变长的!”周文中瓮声瓮气的,“是实话!”

韩文姝笑出来,“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好了,快睡了。”

“那你答应我,不准让我喝苦苦的药。”

“好好好,我答应你。”韩文姝半带敷衍的哄着,免得话说太实了,就不好圆过去了。

次日,临近中午,陶大夫的师叔才慢悠悠前来,潇洒之中带着些不羁。

以往的医者都是中规中矩的,可是这却不同,虽是鹤发童颜的老者,可是却笑嘻嘻的一派亲和模样,腰间还挂着玉葫芦。

“这就是周文中。”那老者在陶源跟前打量,拍着他的头,“跟你有几分像嘛,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陶源有些尴尬,“老先生,在下是陶源。”

陶大夫铁青着脸,“这是我儿子,古师叔。”

“原来是你儿子。”古泰安笑出声,“我就是逗逗他,这小子跟你以前真是如出一辙,一样的死板。”

陶大夫不由得想起来以前古泰安在他小时候没少耍过他,脸色愈发不好了,“师叔过奖。”

“这丫头生的不错,莫非是我徒孙媳妇,长得真水灵,一定能生个大胖小子啊。”古泰安细细打量了韩文姝一番。

周文中很不高兴,挡在古泰安跟前,“这是我的媳妇,是我的!”

“你这小子,谁说你傻了,我看你精明的很啊。”古泰安哈哈大笑起来。“正昱啊,怎么这么好的徒孙媳妇,给人家抢了去,陶源,你得好好努力啊。”

“师叔,您老人家就别闹腾了。”陶大夫心底暗暗叹口气。

陶三娘去帮古泰安收拾房间了,这才姗姗来迟。

几个人互相见了礼之后,才开始说起周文中的病情。

古泰安给周文中把了脉,摸了后脑勺,一脸凝重,看的其他人也不免有些凝重。

韩文姝有些担心,“师叔公,我相公他...应该没事吧。”

“听说他都能考秀才了,能有什么事情。”古泰安摸了把眉毛,“暂时死不了。”

“这暂时...”韩文姝皱皱眉头,“那还是有事?”

古泰安摇头,“没什么大碍,我会给他治好的,有我古泰安在,你就放心吧。”

“多谢师叔公。”

韩文姝还是有些不放心,私下去问了古泰安,如今周文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脑中淤血积攒多年,这是个大问题,若再不清除,怕是有生命危险。”古泰安道,“不过他的确是异于常人,我碰到过两个这样的情况,但是他们大多都是痴傻的,有的甚至不能自己吃饭穿衣,但是像你相公这种情况实在是少见,傻子考秀才,那可真是奇迹了。”

“文中他的确很聪明,过目不忘,过耳不忘,而且他尝药就能其中草药,连我也学不会。”

古泰安露出惊讶的表情,“这小子可真是奇才啊,我一定要收他为徒,一定要。”

等陶大夫知道古泰安要收周文中为徒,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因为这小子现在是他的徒弟。

“你收的是他媳妇,又不是他。”古泰安气呼呼的,“他给你敬茶,叩头了吗。”

陶大夫有两个不愿,其一,他早就认定周文中是他徒弟了,而且虽然嘴上骂着他傻小子,可是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厉害,其二,若是让古泰安收这个小子为徒,那岂不是...,跟他平起平坐了,这事儿,绝对不行!

古泰安非常的生气,跟陶大夫两个老顽童一样,吵了一架,最后还是陶三娘才劝和的。

“真是,本来你师傅一个老顽童就够了,现在又来了一个。”陶三娘摇头,“这怎么得了。”

“最后还不是败在师娘的手上嘛,最厉害的还是师娘了。”韩文姝笑道。

“看你前两日还愁眉苦脸的,我还在想怎么排解你,现下你倒是好了。”

“那时候知道文中脑子淤血的事情,所以有些担忧,不过古师叔说他能治好,我也就不瞎想什么了。”韩文姝道,“明日,古师叔就要开始给文中扎针了。”

“愿老天保佑文中一定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