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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中言语兴奋,“没想到这次这么顺利呢。”

周文中跟周旭中两兄弟交流的兴奋,周涛看见儿子也是非常高兴的很。

之后张五凤听村里的人说周旭中回来了,赶忙跑到医馆来了。

“他可总算是回来,我这整天在家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呢。”张五凤道,“希望这次能赶紧怀上个儿子,我这以后也就有指望了。”

韩文姝笑笑没有答话,张五凤自顾自的说话,话语里围绕着全部都是儿子,可见张五凤的期盼。

大概是张五凤一直说孩子孩子的事情,让韩文姝也有些担忧,自己嫁给周文中这么长时间,可是肚子里连个动静都没有,不过韩文姝给自己把脉,自己的身体也很正常,上次陶三娘给韩文姝把脉也是正常,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就是为什么怀不上呢。

虽然周文中说他一点都不在意,可是总归是要留个孩子的。

韩文姝这么一想,不下心切到了手指头,鲜血直冒。

“你咋这么不小心呢,你赶紧去处理一下,厨房我来就行了。”张五凤道。

韩文姝点点头,转身出了厨房,打算去清洗一下伤口。

“姝姝。”周文中一见韩文姝手上鲜血直流,飞快的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被刀切了口。”韩文姝道,“看着严重,没什么事情。”

“怎么没有事情。”周文中拉着韩文姝,飞快的帮韩文姝清理好伤口,可还是在冒血,周文中一口将韩文姝的伤口含在嘴里。

之后周文中用绷带给韩文姝的手指头绕了左一层右一层的,看着跟个小馒头一样。

“我这样还怎么拿笔,怎么把脉。”韩文姝动了动包的严实的手指头,“不过就是划了一个小口子而已。”

“不行。”周文中摇头,“很严重,反正这样包很好。”

“好吧,好吧。”韩文姝无奈妥协,“不过明天就要拿掉。”

“先得看看明天的伤口严不严重再说。”

韩文姝不过是伤了个手指头,却没想到被周文中当做断了手臂一样,要不是韩文姝强硬,恐怕饭桌上周文中就要喂他吃饭了,还有这么一家子人在呢。

晚上吃饭是在医馆吃的,都没有喊洪玉霞跟刑莲花两个人,张五凤向来跟她们不和,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喊她们。

等吃过晚饭之后,周旭中就跟张五凤回去了,一路上张五凤都美滋滋的,尤其是看到沉甸甸的钱袋之后,更是心花怒放。

“哟,旭中回来啦,早就听村里人说你回来了。”洪玉霞脸上堆满了笑意,她还听说周旭中在外面赚了不少的钱呢,“你是去看你爹了吧。”

“嗯。”周旭中淡淡的,他对洪玉霞没什么好感。

洪玉霞满脸喜色道,“你回来的可真是好时候,马上咱们家就要办喜事了。”

张五凤撇撇嘴,洪玉霞要把刑莲花嫁给周文中的事情,她也是听说的,不过她知道这压根就不可能,现在说给周旭中听,那不是自寻死路吗,不过张五凤也不想出声提醒,她也想看洪玉霞的热闹。

周旭中挑眉,“什么喜事?”他都没听周涛跟张五凤提过,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还不是文中跟我家莲花的事情,老太太把莲花给文中做二房了,我们家莲花可是貌美如花,品性贤惠,给你们家做二房可是你们家文中的福气。”洪玉霞笑得合不拢嘴,“马上就要看时候了,以后咱们可是亲上加亲了。”

“放屁。”周旭中指着洪玉霞,“你自己的女儿自己留着吧。”

说完,周旭中就进房里去了,张五凤朝洪玉霞不屑一笑,转身也进屋里去了。

洪玉霞跺脚,这一家子都不识抬举。

“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一进屋周旭中就问道。

张五凤心思百转,最后道,“这事儿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洪玉霞还带着三姑去了医馆大闹一通,要让刑莲花给小叔做二房呢,不过这件事小叔跟爹都不会同意的,这事儿也没门,就没急着跟你说了,就刑莲花那样还想嫁给二叔啊。”

周旭中拍桌子,“去他娘的,这件事我也不答应,明天我就去找老太太,让她死了这条心。”

“哎呦,这事压根就不可能,就洪玉霞剃头挑子一头热呢。”张五凤道,“你才刚回来。可别生气了啦。”

这边周文中还围着韩文姝转,盯着韩文姝的手指头看,“还疼吗,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韩文姝推开周文中的脑袋,“你别老看了,你要是再看,我就疼了。”

“那好吧,姝姝,有了伤口不能碰水。”周文中拿着毛巾给韩文姝细细擦脸,“所以这些事情就我来帮忙吧。”

“你这样子我不像是手指头受伤了,反而像是个易碎的娃娃一样,我还没有这么脆弱。”

“不行,反正姝姝现在要听我的。”周文中理直气壮,“你受伤了。”

“好吧,好吧,那我今晚就轻松一点吧。”韩文姝将脚伸进木盆里,“要是有这么好的待遇,那我以后天天受伤好了。”

“姝姝。”周文中鼓着脸。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我保证以后都不受伤了。”

“哼,姝姝不准受伤,我可以帮姝姝每天晚上都打水的,只要姝姝不受伤。”

韩文姝撩起周文中额前的头发,“好。”

第二天,在周文中的准许下,韩文姝总算是把包的跟小馒头一样的手指取下来了,要不然给花雯雯看见,这个丫头又要取笑她了。

韩文姝的小伤口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有时候碰到一下还会有些微微刺疼,看起来这伤口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两日,洪玉霞都在琢磨着,找个时候跟周涛说了,赶紧把事情办了,刑莲花越来越大了,再在家待着可怎么好。

洪玉霞一进来医馆,就直接往后堂去,花雯雯拦住她,“后堂重地,闲杂人等不准进来。”

“什么闲杂人等,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洪玉霞尖着嗓子道,“我要去找我相公,怎么不行了。”

“雯雯,让她进去吧。”韩文姝翻了一页账本,“你去把药送给你娘吧。”

花雯雯见韩文姝这么说了,点点头,“好吧。”

洪玉霞得意洋洋的掐着腰就进去了,她之前来过,知道周涛住哪间屋子。

周文中正在教陆郑清习字,看见洪玉霞的身影,见她直接进了周涛的屋子,不免有些疑惑,又忽然不知道想通了什么,嘴角露出冷笑。

半柱香后,屋子里发出周涛的怒喝声,洪玉霞捂着脸跑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你这个老家伙,我把女儿给你儿子做二房你还不乐意,你还打人,你这个老东西,看我跟你没完。”

“嘭”的一声,一个茶杯扔出来碎成几片,洪玉霞吓了一跳,赶忙跑走了。

平日里周涛从来不会动手,要不然村里也不会说周涛是个憨厚老实的人,这次竟然能动手打洪玉霞,想必是气急了。

“夫子,没事吧。”陆郑清伸出脑袋,“茶杯碎了。”

周文中按住他的脑袋,“好好读你的书,要不然就把书本抄一遍。”

陆郑清看着这一本厚厚的书,还是决定老老实实的读书,“我知道了,夫子。”

周文中关上窗户,起身出门,顺便把门带上,独留陆郑清一个人在屋里。

“爹,没事吧。”周文中问道,“您老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这个女人,我一定要休了他。”周涛气的拍桌子,“不知所云。”

韩文姝撩起帘子从前堂进来,看见地上的茶水痕迹,和碎了一地的杯子,还有刚刚捂着脸出去的洪玉霞,“怎么了,爹。”

“没事。”周涛摆摆手,“你忙你的。”

韩文姝看了看周文中,周文中摇摇头,“姝姝,没什么事情,你去看店吧,这里我来打扫就好了。”

“那好吧。”韩文姝点头,转身又离开了。

周涛道,“这女人天天都在想什么,想把刑莲花嫁给你,这一看就是老太太撺掇的,整天做妖。”

“反正这件事是不成的,爹,您就消消气吧。”周文中拿起扫把跟簸箕,将碎了了的茶杯碎片扫进去。

“不成,我要休了她,免得日后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闹得你们不得安生。”周涛叹了口气,“这件事想想就...插手我的婚事,旭中的事情她也插手,你当时撑起她也插手,以前还想让你娶...罢了,这件事我一定要做的,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都半截身子入土了。”

“爹....”周文中觉得有些心酸,自从娘去世后,爹就比以前更加沧桑了,偏偏还遇到这么多的事情。

周涛道,“下午我就去找村长,谁都别想拦着我。”

周涛是说到做到,他知道洪玉霞背后有老太太跟周三菊撺掇,不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事情,那可真就麻烦了。

洪玉霞在家里生气,可谁知听到幸灾乐祸的婶子说是周涛去了村长那里,请村长做主,周涛要休了她。

洪玉霞瞪大眼睛,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把推开前来的婶子,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走了。

“怎么了?”张五凤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那婶子又将事情说了一遍,张五凤有些惊讶,可又没由来的有些开心,这样子的话以后就不用见到洪玉霞了,可是休书这件事也是重大。

张五凤转身去屋里告知了周旭中这件事,张五凤跟周旭中两个人前去祠堂了,倒不是去阻止,而是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周涛这次似乎是铁了心一般,谁劝都不行,一定要休了洪玉霞。

洪玉霞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伤心的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周涛,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都一把年纪了,你把我休了,我嫁给谁去啊,我不活了。”

村长夫人见此,有些不忍心,上前去劝劝。

周涛早就将这些日子洪玉霞做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村长,且不说把自己闺女想嫁给周文中这件事,以前洪玉霞经常去他屋里偷原来徐丽娘的首饰去变卖,还有之前等等,一些所作所为,周涛本来也不想为难她,可是这洪玉霞愈发的变本加厉了。

“娶妻当娶贤啊,要不然一家祸啊。”村长摸着胡子,“我同意,周涛休了洪玉霞,本来洪玉霞进门,咱们都是不知道的,也没有上祠堂族谱的,周涛,你给她一张休书也就罢了。”

周涛将早就拿好的休书给洪玉霞,洪玉霞死活不要,“我不能被休啊,我儿子还没出大牢,我答应老太太的事情还没做到,老太太一定不管我的死活。”

“你答应老太太什么事情了。”周涛厉声问道。

洪玉霞也算是豁出去了,擦擦眼泪,“老太太让我把几亩地给拿过来再给他,让我把周文中跟韩文姝的铺子也给想办法弄过来,你说我哪里弄得到啊。”

周涛大口的喘着气,显然是气的厉害,周旭中跟周文中一人一边扶住周涛,韩文姝给周涛把脉,顺便扎上一针。

周涛这才缓过来,“你赶紧拿着休书,给我滚。”

村里人也是对洪玉霞指指点点的,洪玉霞坐不住了,一屁股爬起来,溜回去了。

周文中跟周旭中将周涛扶回医馆去,张五凤在医馆待了一会儿,有点不放心,就赶忙回家去。

张五凤先回屋,看看自己房里的东西还在,就松了口气,然后听到隔壁屋里,洪玉霞抱着刑莲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张五凤一点同情心都没,反而觉得痛快,平时她跟洪玉霞吵嘴打架多少次,张五凤怎么可能还会同情她。

“洪玉霞,刑莲花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滚出来,这里可不是你们的家了,可别赖在我家,要不然我可要把你们请出来了。”张五凤拍着门,带着幸灾乐祸,“对了,可别偷我家的东西,我待会可是要检查的,你们要是敢拿我家的东西,我可就要打断你们的腿。”

洪玉霞一下开门来,“贱人,婊,子,看我们母女两个人落魄,你就使劲的欺负,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张五凤嗤笑一声,“管你怎么说,现在赶紧给我滚出来吧,别在这里不知廉耻的待着了。”说完,扭着身子就走了。

刑莲花一知道没地方住了,没东西吃了,哭得伤心,“娘,都怪你,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你说我们以后住哪儿,我不走,我不走。”

“我也不走,我就不相信她们能拿我怎么办。”洪玉霞啪的一声又合上大门,对着女儿又抱头痛哭起来。

韩文姝给周涛扎针之后,周涛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爹没事了吧。”周旭中问道,“不会...”

“没事了。”韩文姝摇头,“这几日不能在大喜或者大怒了,要放平心态。”

周涛深呼吸了几口气,接着摆摆手,“我没啥事情,你们别担心,我已经好了,把她休了,也算是了了我心事一桩。”

本来周涛的心中只有徐丽娘,说实话洪玉霞是老太太硬塞给他的,这让周涛心里本来就不舒服,也没跟洪玉霞逾越过,一直都是各住的,更别说后来搬到医馆里。

家里的生活费什么,吃的穿的都没少过她们母女两个,就连洪玉霞偷偷变卖之前徐丽娘的首饰,周涛都没说什么,毕竟可怜她们母女两个无依无靠。

可是最近洪玉霞愈发的变本加厉,让周涛难以忍受,本来如果洪玉霞能够本分一点,说不定周涛能够养洪玉霞到老,还能给刑莲花一份嫁妆,但是现在....

周涛忍不了了,所以才下定决心将洪玉霞给休弃了的。

“爹。”周文中倒了杯水给周涛喝下,“事情已经过去了。”

“是啊。”周涛点点头,“这日子还得过。”

洪玉霞在周家待了三天都不曾出门,任凭张五凤拍门踹门,洪玉霞就是不开门。

张五凤气得不行,整天在外面骂洪玉霞母女两个不要脸,让她们赶紧离开。

韩文姝也是听花雯雯说的,韩文姝本来以为洪玉霞带着刑莲花走了,没想到还在周家待着不肯走。

花雯雯道,“我看你大嫂对她们两个人很是厌恶呢,不过你那个....也是做的事情太不应该了,搁谁谁都生气啊。”

韩文姝道,“这件事也已经过去,她也被休了,我就不想说这事儿了。”

“哦,我知道了文姝姐。”花雯雯点头,“对了,对了,还有那个宋莎,听说回去了,好像要嫁给一个有钱人呢。”

“是吗?”韩文姝漠不关心,“你有空的话,就赶紧去磨药粉好吗?”

“好吧。”花雯雯道,“文姝姐,你怎么什么都不关心。”

“我自己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呢。”韩文姝笑笑,“哪儿还有空管别人啊。”

花雯雯吐吐舌头,“好嘛,我去做事,文姝姐,你看。”

韩文姝抬头一看,是之前那个被夹了脚的青年铁锁,被他的弟弟石墩扶着一蹦一跳的过来了。

石墩冲着韩文姝道,“大夫,我带我哥来看看脚来了,药也已经喝完了。”

“嗯,你把他放在那边躺着吧。”韩文姝道,“我待会儿就来。”

铁锁一看见韩文姝就说不出话来,黝黑的皮肤下,脸红红的。

韩文姝将铁锁的绷带拆开,看了看伤口,已经在愈合了,不过伤口很深,需要愈合很长时间才能完全治好。

“伤口的长势很好,最近可能会有些痒,但不能伸手去抓。”韩文姝嘱咐了几句。

铁锁突然抓住韩文姝的手臂,又猛地松开了,“石墩,你,你先去别地。”

“啥,咋了啊,哥?”石墩一头雾水,“我去别处干啥,我看着你。”

“你,你去看看牛怎么样了,带它喂点草啥的。”铁锁道,“要不然待会儿没力气回去了。”

“哦,那好吧。”石墩点点头,“大夫,从你家这里借点干草行吗。”

“可以。”韩文姝点头,“就在后院,让雯雯带你去。”

“多谢大夫。”石墩跟着花雯雯一起去了。

铁锁憋了一口气,愣是没吐出来,最后猛地吐出来,“大夫,我有东西想给你。”

“嗯?”韩文姝帮他重新换了绷带,“你有什么事情吗?”

铁锁从怀里掏出一根银簪子,“我,我回去拖我娘买了这个,送给你大夫。”

“我不能要。”韩文姝摇头拒绝,“我不能收你的东西,我想你已经给过医药费了。”

“这不是医药费,这是我送给你的。”铁锁有些紧张,“大夫,我...我,我...”

“姝姝。”周文中大步走过来,“你在忙什么。”

“他的脚受伤了,我在帮他看看。”韩文姝道,“你不是在陪爹说话吗?”

“爹说他身上有点不舒服,你去帮他看看。”周文中道。

韩文姝点头,“好,铁锁你的脚暂时别动,我待会儿就来。”

铁锁看了看手上的银簪子,最后才点点头,“大夫,我等你回来。”

韩文姝去了后堂,不过周文中没动,笑着对铁锁道,“这位大哥,你的脚伤还疼吗,要不要我倒杯茶水给你喝。”

“不用,不用。”铁锁摆手,“不麻烦,不麻烦,上次没有看过你,你是?”

“我是刚刚给你看病的大夫的相公,上次我陪我爹去吊丧去了。”周文中道,“所以不在家。”

“你是女大夫的相公?”铁锁有些懵,不是说大夫没有成亲吗?怎么现在又有相公了,“女大夫成亲了?”

“她都跟我成亲好几年了,我没想到你不知道。”周文中继续如沐春风的微笑,可是笑意未达眼底,“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叫我铁锁就行了。”铁锁赶忙把簪子收回怀里,脸上的笑容愈发尴尬,“我还以为女大夫没成亲呢。”

韩文姝进了周涛的屋里,周涛正躺在躺椅上喝茶,“文姝啊,你怎么过来了。”

“文中说你身上不舒服,所以我来看看。”韩文姝一转头,却没看见周文中跟来,还以为跟在她的身后呢。“人呢。”

“我没事。”周涛摇头,“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好得很。”

“那就行。”韩文姝点点头,带上周涛的门,顺便拿了一些院子里的药草,才去了前堂。

韩文姝看堂前的周文中跟铁锁“相谈甚欢”,不由得笑了笑,“铁锁,你这几日还是好好休息在床上,别乱动,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我知道了。”铁锁有些无精打采的,不如之前来的精神奕奕。

韩文姝有些奇怪,看了周文中一眼,朝他昂了昂头,周文中会意的朝他走过来。

“怎么了,姝姝?”周文中问道。

韩文姝道,“爹说他没事,你喊我过去干什么。”

“爹刚刚捂着胸口,我以为有事情呢。”周文中搂着韩文姝,故意凑到她跟前,看起来像是两个人低声说什么悄悄话,亲密的很。

“你再跟他说什么呢,我看他的样子不是很精神。”

“大概是累了吧,没有什么大碍。”周文中道,“你很关心他吗?”

“作为一个病患,我自然很关心他了。”韩文姝道,“你刚刚跟他说什么呢,看你们说的这么开心。”

“没有说什么。”周文中摇头,“就是简单的说了说伤口。”

韩文姝不疑有他,“我去拿点药,待会儿他弟弟来了,就让他弟弟带他回家吧。”

“好。”周文中点头,“姝姝还有什么事情嘛?”

“没了,对了,他要是给什么你可千万不能收。”韩文姝道,“不过就是帮他治腿,还送我簪子。”

“咱们不能收,要簪子我买给你。”周文中笑道,“你去抓药吧,我送送他。”

韩文姝点点头,就去柜台那边,打算开张药方,让陆郑清学习拿药。

“文姝姐,他刚刚送你簪子了?”花雯雯小声问道,“他竟然送你簪子。”

“我这不是没收吗?”韩文姝不甚在意道,“哪儿能要这么贵重的东西。”

“或许是别的意思呢。”花雯雯脑袋最为活络,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这是看上你了。”

“你可别乱说了,我已经成亲了。”韩文姝敲敲她的头,“你这脑袋瓜子想什么呢,小心我告诉你娘。”

“文姝姐,你可千万别跟她说,她一定又会训我,明明我都嫁人了,每次回去还要听她的说教。”

“那你也不想想每次回去不是什么肉汤,就是鸡汤,又塞鸡蛋,又塞钱的都是谁。”韩文姝道。

“我知道,都是我娘。”花雯雯笑道,“我娘最疼我了。”

“你知道就好。”韩文姝看了看陆郑清抓好的药,“嗯,都对了,很有进步。”

陆郑清被表扬小脸红通通的,“嗯!”

周文中帮着石墩扶着铁锁上了牛车,石墩道了谢。

韩文姝将药包拿给石墩,铁锁看着韩文姝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等他们走后,周文中的表情才落了下来,“姝姝,我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