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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心里一个咯噔,“二姐怎么这么说,我就是偶尔见他一次,毕竟他...之前曾经救过我嘛,一来二去就跟他熟了,他人很好,还教我写字呢。”

“那倒是,我是想问问这纪清临定亲了没有。”

“没有啊。”林语摇头,“二姐,怎么了。”

“我就是问问。”沈丽道,“你...罢了,罢了,你下次不如请他来家里吃饭,就当是感谢救你一命。”

“啊?为什么突然要请他来吃饭啊,而且二姐你忘了你现在是待嫁之身,这请一个外男来家里不好吧。”

“这...这倒是啊。”沈丽点头,“是我没想到。”

“二姐,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啊。”

“就是,就是你黄姐姐。”

“啊?欣欣姐姐?”林语问道,“难不成他又救了欣欣姐姐一命?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哎呀,不是救人的事情,是...”

“是什么。”林语突然想起来刚刚沈丽问纪清临有没有定亲,“难道是...欣欣姐姐跟纪清临...他们两个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这这这...”

“你想多了,打住打住,不是你想的那样。”沈丽一看林语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哭笑不得,“他们两个人都没说上过一句话呢,就是你...黄姐姐,那次看见纪清临之后就...”

“日思夜想,日盼夜盼。”

“你呀,给你黄姐姐听到这话,怕是羞得再也不敢上家门了。”沈丽道,“你也知道,这纪清临长得不差,你黄姐姐又没定亲,自然就,,,会动心了。”

“我记得欣欣姐姐好像比纪清临大一岁。”

“这一岁又不差什么。”沈丽道,“你黄姐姐,就一直惦记着...他。”

“啊?这....这...”

“要不你去问问纪清临?”

“让我问问?”林语道,“可是纪清临压根就没有见过欣欣姐姐啊,这问他也没用啊,他说他家里娶亲晚,还要过个两三年。”

“再过两三年,怕是欣欣就嫁不出去了。”沈丽她之前听黄欣欣说了一句,还吓了一跳,她也不知道黄欣欣什么时候见过纪清临的。

还是那次纪清临前来送东西的时候,黄欣欣见了一面,这才动了芳心。

“二姐,你还是早些跟欣欣姐姐早些说清楚的好。”林语道。

沈丽点头,“我看这件事也是可大可小,必定是要说清楚的好才行。”

“怕就怕会误伤了欣欣姐姐的心。”林语道,“我想只见了一面,应该还不会深陷到哪里去。”

沈丽有些不放心,便找了个时间去找黄欣欣,跟她说起这件事。

黄欣欣想起来上次纪清临的脸庞,脸庞上不由得爬起了红晕。

那纪清临着实长得玉树临风,黄欣欣有倾慕之心也不为过。

“这...”黄欣欣揪着手帕,声音如蚊蝇一般大小,“那...能不能让他见我一面再说。”

“这事儿...”沈丽心里也纠结,一方面还是想要帮助黄欣欣的,又怕伤了黄欣欣的心。

黄欣欣抓住沈丽的手,“你就帮我的忙一下嘛,好不好,咱们都是好姐妹,你也不想我伤心吧,就这一次,算我求你了。”

沈丽也禁不住黄欣欣的三劝两劝,哪儿还有不答应的事情,只是这借口不好找啊。

最后沈丽想到了张母,不如让张母再请一次纪清临吃饭,到时候让欣欣去帮忙,也就是了。

这事本来沈丽还不好意思开口,不过为了黄欣欣,沈丽去找了一次张母。

张母倒是觉得是好事,若是二人能成,那岂不是也算是促成了一件良缘。

“这事就交给我了,不过他们毕竟都是未婚男女,还是要防着一些好。”张母道。

张母的话也是无意,不过沈丽却想起来之前跟张兴玉二人也单独见面,不觉有些羞愧。

“怎么了?”张母见沈丽发呆,问道,“你是怕这件事不能行?”

“不是,我是...怕若是那纪公子,要是没看上欣欣,欣欣要是伤心怎么办啊。”

“傻丫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能硬逼着,这事儿我想她会想通的,不过在此之前,你要跟她说清楚,倘若这一次不成,她心里可不能心里有心结,这可就不好了。”张母道。

沈丽将这件事转告给黄欣欣,黄欣欣满口答应,“我知道,倘若要是...不成,我也是不怨的,就是有点可惜罢了。”

“那就好。”沈丽笑着点头。

“这次真是多谢你帮忙了。”黄欣欣满面笑容。

纪清临还不知道这件事,只是来张家找张兴玉的时候,听张兴玉说的,不过吃不吃饭的纪清临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这次上山打猎,他早就蠢蠢欲动了。

这件事就连林语也不知道,不过她知道纪清临后日又要去上山了,不由得无奈。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上山呢,山上有这么好玩吗?”

纪清临道,“你不懂,所以你还是个小姑娘。”

“那好,那这次我也要去。”林语道,“这样子我就知道了。”

“这怎么行,不行,你不能上山去。”

“为什么不行,你都能去。”林语道,“我去问姐夫去,他一定会带我去的。”

纪清临拽住林语,“那山上满是蚊虫,你这要是回来,还不满脸的包啊。”

“我....现在都是秋天了,哪有那么多蚊虫啊。”林语挥手,“我可以带个面纱,再加上烤火的橘子皮,没事的。”

“那也不行,这事儿可不是胡闹的。”纪清临坚决反对,“你就乖乖待在家里。”

“我不要。”林语扭头,“我怎么就不能去了。”

纪清临伸手敲了敲她的头,“你就知道跟我作对,你去问问你二姐,问问你姐夫他们能肯让你去吧。”

“我可以偷偷去。”

“给我看见了,看我不揍你。”

林语做了个鬼脸,“这个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纪清临失笑,一巴掌盖住林语的头,“少乱用,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到时候回来哭鼻子。”

“那你怎么打算跟你娘说?又说去同窗朋友家了?”林语道。“上次你回去迟了,你爹还要打你呢。”

“放心吧,我这次说的天数迟一些,不也就完了嘛,反正有我娘和我祖母在,也不会真的打我的。”

“你娘和你祖母对你可真好。”林语道。

“记得多做一些肉酱,上次你做的肉酱很好吃。”纪清临道,“味道很香。”

林语得意,“那也不看看谁的手艺,你难道就这么白吃啊。”

“那你想要什么?”纪清临笑道,“除了上山。”

林语扁嘴,“哼,我就知道...我要吃陈记点心。”

“行行行,这还不是一句话,总之不上山去就行了。”纪清临摊手。

林语掐了他一下,“就你最坏了。”

“是是是,我这坏的心眼都是黑的。”

纪清临对上山打猎有一种特别的热爱,这后日一大早就上门来了,估计天还未亮,就走来了。

林语和沈丽还跟上次一样做了一罐肉酱,和一些饼子,又添了一些禁放的小菜,香味飘满了院子里。

将熏好的木头和橘子皮放进荷包里,沈丽又拿出来一些水果出来,让他们带着。

两个人进了山之后,沈丽又跟上次一样,开始担忧,希望他们两个都平安无事。

次日一早,就下起来倾盆大雨,屋檐下的雨珠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

林语打开窗户,窗外雨如雨幕一般,都看不清院子了,可想而知这雨有多大。

滴答一声,林语捂住头,抬头一看,这草屋子屋顶竟然漏雨了。

这茅草屋还是没有坚持住啊,经历了一夏天的雷阵雨,可是却没有经得住秋天的雨啊。

不止一处漏雨,还有两处又开始漏雨。

沈丽的屋子里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不过她现在担心的更是山上的人,这样子大的大雨可如何是好,也不知道他们能够躲在哪里,一定是要湿透了的。

张素贞拿着大盆小盆开始接雨,“咱们这屋子可是要修一番了,要不然这洞会越来越大的。”

“幸好没有滴到床上什么的,要不然这可就不好办了。”林语道,“希望这两日可别下雨了。”

“这秋雨比不得夏日里的雷阵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去。”张素贞道。

沈丽坐在廊下,盼着这倾盆大雨快点散去,要不然这可怎么得了,还不得滑坡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见了沈丽的心愿,这雨早早的散去了,乌云破开,露出了阳光。

沈丽露出笑容,“这实在是太好了。”

“二姐你这么念叨来,念叨去的,这老天肯定听得不耐烦了。”林语取笑道,“这才让雨停了。”

“去,我这是一片赤诚感动了老天。”

林语指着天上,“二姐,张婶子,快来看啊,有彩虹呢。”

果然天上有一道彩虹,虽不是那七彩颜色,也只有四五种颜色,也是美不胜收。

“我这可还没见过彩虹呢。”张素贞道,“都说见了彩虹有好事,二姑娘,你就放宽心吧。”

“是啊,二姐,你的嫁衣你还是快去绣嫁衣去吧。”林语道。

李岚带着秦兰过来,路上正好碰到黄欣欣和黄荣荣,便一同来了。

“这雨下的可够大的。”李岚道,“这脚上全是泥巴了。”

“这雨一下,这天气是彻底凉下来了,马上就要过冬了。”张素贞道。

秦兰蹦蹦跳跳的到林语跟前,“小云,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刚刚天上有彩虹啊,好好看啊。”

“看见了,看见了。”林语点头,“只不过很快就没了。”

秦兰道,“以前我也见过一次呢,就在下雨天后,对了,我小弟弟会叫我二姐了,还有,我今早吃咸菜的时候,竟然吃到石头了,咯到我的牙了....”

秦兰这张小嘴喋喋不休,惹得其他几个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呀,我和你爹都不是口齿伶俐的人,怎么到你这,这嘴巴就这么麻利。”李岚无奈,“也不怕嗑着舌头。”

“我没有。”秦兰无辜的眨眨眼睛,“我就是看见小云,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沈寡妇躲在墙外听墙角,听见里面一片笑声,忍不住哼了一声,果然有什么事情,每天大门紧闭,这黄家的两个小女儿,和李岚带着秦兰来,肯定有什么目的。

“还不是帮忙么,能有什么事情啊。”刘美道,“还不是去帮忙卖卤菜吗。”

沈寡妇道,“这两个死丫头藏得太深了,要不然,还不把她们钱全都给抢来。”

沈寡妇和刘美自从上次打架之后,就没怎么说过话,后来还是沈大柱回来了,刘美又怕沈大柱看出来什么端倪,要说她把沈寡妇给气病了那怎么得了,虽然沈大柱和沈寡妇母子两个现在有间隙,但是毕竟还是母子两个啊。

刘美只能委曲求全,割肉似得拿了一两银子,又让婆媳两个人的气氛缓和起来。

这两个人都还是怕让沈大柱离心了,若是沈大柱不在,怕是这两个人早就是你死我亡了。

刘美道,“本来我跟她们关系还好,要不是你...上次去闹,哪儿会闹得这么僵。”

“这两个赔钱货翅膀硬了,就敢不听我的话了。”沈寡妇咬牙切齿的,“看沈丽成亲,我不闹她个天翻地覆。”

“那她们不是更恨你,别说一文钱了,怕是连门都别想进了。”

“我还怕她们不成了。”沈寡妇叉腰。

刘美有些懒得跟她费口舌,这沈寡妇不长脑子,做事冲动,每次都还要连累她,“娘,你有没有想过大柱,大柱他最要面子了,你要是闹了沈丽的成亲礼,这村里乡亲的还不指着大柱么。”

“这是我做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那些个烂了嘴的娼妇,就只会嚼舌根。”沈寡妇道,“你也别光会说,多想想怎么办。”

“这沈丽是还没嫁人,这以后要是嫁人了,婆家欺负,你说她能靠谁?”

“靠谁?”

“这还不是靠我们啊,靠你这个祖母吗。”刘美道,“到那时候还不是拿捏在我们手上吗。”

“可是这还早呢,她出嫁还有半年呢。”

“咱们这么长时间都等过来了,还差这一年半载的吗。”

沈寡妇心里的气还是未消掉,“这两个杂种,当初怎么就没跟那死鬼娘一起死了,也省的弄出来这么多事。”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刘美心里这么想的,可是又不能当面说。“娘,上次大姐儿不是说要给小福一个长命锁,那个金子做的,你什么时候去镇上拿啊。”

沈寡妇道,“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明儿我就去镇上找大姐儿,再拿些东西回来。”

每次沈寡妇都大包小包的拿回来,感觉都快把沈芬那里的东西搬空了。

沈芬那段时间得宠,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各种员外给的东西都多的是,让沈寡妇带回来也是一种炫耀的心思。

“你怀孕的时候我给你吃的药方子呢。”沈寡妇问道,“回头我拿去给大姐儿。”

“怎么着,大姐儿怀上了?”刘美语气里带着几分欣喜,要是沈芬一举得男,那可就不得了了,这地位可就稳固的很了,以后要是主母死了,沈芬扶正的机会也就大多了。

“还没呢,我这不是给她寻摸着怀孕生子的方子呢。”沈寡妇道,“赶紧早点怀上才是真的。”

“这倒是,这员外也就两个儿子,要是大姐儿再生了个儿子,这好日子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那赶紧送去啊,娘,可不能耽误了这事。”

“知道了,还不用你操心。”沈寡妇道,“这大姐儿倒是比她娘,还有那两个小杂种强多了。”

“那当初怎么不把沈丽也送去当姨娘,咱们家可不就发财了。”刘美道,“不过沈丽也是不答应的。”

“沈丽那小贱人倒是死鸭子,嘴巴硬,翅膀硬,大柱又把亲事定下来了。”沈寡妇对此还有些抱怨,不过抱怨再多也没用。

这婆媳两个天天的话题都离不开沈丽和林语两个人,不过沈丽和林语她们可没有闲工夫来谈论她们。

沈丽如今绣嫁衣是越来越顺手,如今枕套和绣被套,绣单都已经完成了了,就差嫁衣和方盖巾子了。

“娘,我以后出嫁也要自己动手绣嫁衣吗。”秦兰问向李岚,“那我岂不是前两年就要在家里绣嫁衣了。”

李岚半怒半笑,“你这小小年纪,不知羞,就你这顽皮性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婆家呢。”

“到时候着急的是您啊,又不是我。”

“该打的丫头。”李岚道。

秦兰不敢说话了,张素贞笑道,“我看小兰挺好的,长得俊俏,人又活泼的,喜欢的人多着呢。”

张兴玉和纪清临两个人倒是没有像上次那样过了四五天才回来,两天之后就回来了,这次抓了一只獐,还有一窝野兔,抓了这狍子可是费了不小的功夫。

这獐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看得林语喜欢的不得了,在古代猎人能够捕猎,但是在现代可是违法的,也是严谨捕猎的,也是因为现代滥杀谋高价,越来稀疏,越少的缘故。

“你可得小心些,看着温顺,可凶着呢。”纪清临拽着林语往别处去,“你过来,我问你些事。”

林语拍开纪清临的手,“说,要问什么?”

“为什么好端端的张夫人她们问我有没有娶亲什么的?家里还有什么人?”纪清临觉得奇怪,搁在之前,张母她们都是不会多问的,今天好像要把他摸了个透一般,又说什么这么大的年纪,也该定亲了,云云之类的话。

林语也是满脑子的疑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关心你吧。”

纪清临道,“这....算了,反正这些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

“待会儿吃过午饭你就要走了吗?”

“是啊,下次见面怕是要下雪的时候了。”纪清临道,“也不知道我爹为什么抓着我不放,哎...”

“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抓着你,不看着你,还能看着谁。”林语摊手,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次沈丽问她纪清临有没有定亲,黄欣欣看上了纪清临的事情,难不成今日张夫人问这件事,与黄欣欣有关。

果不其然,林语就见到黄欣欣的到来,看黄欣欣满面通红,一副女儿娇态,再看看纪清临,简直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完全毫无知觉。

“纪公子喝茶。”黄欣欣比纪清临大一岁,叫大哥不合适,叫小弟又觉得显老态,所以就喊了公子。

纪清临道,“多谢。”

沈丽和张母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两个人在看着那边。

黄欣欣略问了几句话,纪清临都是中规中矩的答了,黄欣欣便不再好意思说什么,转身坐到沈丽旁边。

林语又继续嗑瓜子看戏,她知道黄姐姐有点心思,不过纪清临看样子,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是有意还是无意。

“我出去看看张大哥。”纪清临在一群女眷之中有些不自在,便找了个理由出去了,当然他的确是找张兴玉去了。

黄欣欣看着纪清临出去,有些失落,沈丽道,“欣欣,你别着急嘛。”

“再看看吧。”张母道,“现在年轻孩子心思隐蔽,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林语吐了嘴里的瓜子壳,这就是变相的相亲嘛,不过看样子一个有意,一个无意。

纪清临坐在张兴玉跟前,帮他劈柴,不过手法有些生疏。

张兴玉道,“这次的獐是咱们两个人逮的,你可不能不要银钱了。”

“不用给我钱,给我点肉回去,给我爹当下酒菜。”纪清临道,“其他的张大哥你自己留着就行了。”

张兴玉道,“一定把最好的部位留给你。”

“张大哥,我想问问,这屋里....”

“怎么了?”张兴玉不明所以。

“没事。”纪清临见张兴玉不知道,也就没说什么了,“就是问问屋里的桌子和椅子倒是挺结实,好看的。”

“那都是我以前打的家具。”张兴玉道,“那时候家里没钱,只能自己做。”

“不知道张大哥现在还做不做木匠了。”纪清临道,“我舅舅酒馆你的桌椅想换一批,正打算找木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