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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清穿之侧妃也威武 > 第一百九九章 绿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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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些日子,宜人悄悄来告诉她,“事儿成了。”

对年氏还以颜色,南一有过一瞬间的后悔,转头想想,凭什么心里不安,只许她年氏算计别人,几次三番的,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呢。

宜人不肯说她用了什么法子帮她报仇,总不过是些内宅见不光的阴私手段。

她好像变坏了。

南一在院里待了几天,心里总不得劲,思绪一直在自我怀疑中纠结。

这一天到来的太快了,她竟也做了自己曾最不屑做的事,南一郁郁不乐。

连着两夜无眠,这天,南一唤来秋嬷嬷青云宜人,“嬷嬷去福晋处禀告一声,我们去别院住一阵,青云宜人去收拾衣物,除了守门的婆子,其他人都跟着。”

“这,主子准备住多少时间,院子离了人太久恐怕不行。”秋嬷嬷说。

观主子这几天的心思重重,只怕又跟爷闹了别扭,主子的任性,她早已领教。

偶尔闹闹性子,无伤大雅,就怕主子想佐了去,别院散心不成,长久住,失了爷的恩宠,得不偿失。

谁知道要住多久,看心情啰。

南一担心秋嬷嬷念叨,思索了下,“一两个月吧。”最少两个月,按她的意思,等年过了,天气暖和再说。

秋嬷嬷额角抽了抽,嘴角嚅动几下,欲劝阻,南一摆手,一副没得商量的神色。

秋嬷嬷暗自叹息一声,福身退下。

青云率先去准备,宜人落在后面,南一又说了句,“需要的物件多备些,把我喜欢的那套茶具也带上。”

宜人愣了下,顿时会意过来,主子还真打算长住了。

也好,府里没什么好待的。

一个两个的,行事叫人气闷。

挽月阁都快成禁地了。

胤禛与那拉氏正在用膳,听了秋嬷嬷的来意,那拉氏抹了下嘴角,眼中的轻屑一闪而逝。

连尊贵的出身也丢了,佟氏,光有爷的宠爱,未必能长久,没有生育,过几年,府里再添新人,不用她动手,佟氏自己就凉了。

倒是年氏不好办,没有佟氏牵制,年氏独得恩宠,委实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

“福晋,尝尝这道八宝鸭。”立在一旁侍候的绿云从桌上夹起几片鸭肉放到那拉氏面前的碟子里。

蹙眉凝思中的那拉氏“唔”了一声,尝了口鸭肉,味道不错,就是稍微有些腻。

绿云适时的递上茶水。

那拉氏接过茶水,顺势扫了绿云一眼,心思微动,不错的丫头,她怎么忘了她呢。

这丫头可是爷亲自带回来的,若说爷对绿云没心思,爷何必千里迢迢的从江南将她带回府。

绿云姿色不过中上,不过,这丫头眉眼间清纯透着许妩媚,身段丰盈玲珑,颇有李氏年轻时的风采。

爷好几天没进后院。

绿云,便让她今晚侍夜。

佟氏要走,爷现在也没反应,不知这个好消息传入挽月阁中,会是什么光景。

胤禛走后,那拉氏优雅地喝着茶,对身边地绿云吩咐,“绿云,晚上,你替本福晋送上一盅汤到书房给爷。”

绿云微愣,即而狂喜,立刻跪在地方磕头谢恩,“奴婢遵命,多谢福晋厚爱。”

进府后,绿云被福晋身边的刘嬷嬷调教过,府里的规矩多,而她悟性好,一点就通。

就是出身底子薄,若换个高些的身份,绿云不缺出头的日子,不过进到府里,又被爷带回来,也是她的大造化。

“好好伺候,只要你尽心,本福晋绝不亏待于你。”

绿云当即磕了个响头,表起忠心,“福晋对奴婢的大恩,奴婢定不会忘。”

那拉氏淡淡地嗯了一声,“下去吧,好好准备。”

绿云掩不住欢喜地离开正房,回到住处,她取出从江南带来的那套新衣,看了又看,从首饰盒选出相配的手饰与钗环,翻找间,一只黑色的小瓷瓶从手饰盒里掉出来。

瓷瓶是她来京城时,哥哥交给她的,说是食了能让男子情动的药。

她拿起瓷瓶,考虑半晌,贝齿轻咬,入府快半年,一直没进主子爷身的机会,此次机会难得,她终是将瓷瓶放进了衣兜里。

胤禛对佟氏要求去别院的事,没做回应。

挽月阁里,南一让青云照旧去准备,因为不管四大爷答不答应,她都要去别院的。

丫头们在忙碌,屋子里有些乱,衣箱行李堆放着。

南一要求衣物少带。

她瞅到青云将衣柜里的衣物选了又选,仍装了三大箱子,南一轻笑,“轻装行简,你是打算把整间屋子都搬走吗?”

青云笑笑,“主子,都是您平日爱穿的,奴婢已经减了一大半,不能再少了,另外,首饰头面,奴婢想全部给主子带着,您看呢。”

“随你,别院里就咱们自己,不用应酬,捡舒适轻便的带。”别院她住的时间不短,快被她当成家了,“那边什么都有,带咱们紧缺的,别院有的就别带了。”

青云一一细数需要的东西,然后说,“不成的主子,冬天的衣物哪有轻便的,再说,别院的衣物早过时了,反正有马车,不用奴婢手提肩杠,不费半点的气力,多带些有备无患。”

青云我行我素,想想,又添了些进衣箱。

南一说不过她,罢了,带便带吧。

她拿话本子卧在榻上,时不时回应青云两句。

天黑不久,南一的话本子没看完,眼睛微微涩涨,刚丢下话本,宜人怒容满面地进屋,人进来也不说话,双手泄愤似地扯屋里那盆绿植上的叶子。

绿植快秃了,南一方失笑地问,“谁又惹到小袓宗你了,说出来,主子给你评评理。”

宜人忍着满肚子的气,“没人惹奴婢,奴婢吃饱撑着了。”

“啧啧,嘴都能挂油瓶子了,还说不气。”南一轻叹,从榻上起身,“身在这府里,若太过计较,时时刻刻都有闲气受,你呀,还没练出来,跟你主子我学学,平常心。”

宜人不服气地撇撇嘴,小声嘀咕,“幸好没跟您学,一不高兴就离府出走。”

“你嘀咕什么呢,别气了,到了别院,主子我带你好好玩,府里这段日子都憋坏了。”

南一伸了个懒腰,一副即将飞出牢笼的惬意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