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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清穿之侧妃也威武 > 第二百八三章 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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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那一天,比期盼中迟了些,正月十五,来接她的人是苏培盛。

这内侍一瞧见她,就给她行了个大礼,许是太激动,小顺子抱着他就嚎。

顺子体形胖,没注意力道,一不小心将他撞翻在地,两人摔成一堆。

南一和宜人看了呵呵直笑。

苏培盛揉着腰站起来,冲小顺子一顿笑骂,“你这小子,偷吃啥了,胖得跟发面馒头似的,禁苑都叫你过成了神仙日子。”

他不说,南一还真没发现,除了黑了些,小顺子这体形,膘肥体壮,油光水滑,任谁相信,他们是在禁苑受罚,他这模样出去,这不是打皇上脸么。

“不行,”南一突然说,“苏公公,小顺子暂时别跟着回府,你外头可有差事,令他去做,至少得去掉这层肉再说。”

“啊?”小顺子苦着脸,“主子,奴才……”

“主子英明,这事奴才来安排。”苏培盛也同意,他再一瞅佟主子和宜人,还好,并不像小顺子这般显眼。

“主子,十年未见,主子风采依旧,王爷日夜思念主子,苦于不得相见,此次本欲亲自来接,不过,宫里皇上设了团园家宴,临行前,王爷知晓主子定然十分思念故人,特意请了萧大人和完颜侧福晋来给佟主子接风,主子若收拾好了,不如立刻动身,府里他们都等着呢。”

亏他想得周全,院子里没什么好收拾的,几身旧衣,倒是院里新种下的菜可惜了。

回头看了最后一眼住了十年的院子,南一骤然转头,“走吧。”

高高的宫墙,长长的甬道,十年一个来回,南一步上马车,挑开帘布贪婪而目不转睛的看着。

“主子,小心冻着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宜人见她冻红了脸,赶紧放下窗帘。

南一眯起眼傻笑,“也不知西西和真珍如今变成什么样了,情人青云青风她们过得好不好。”

“萧大人都回京了,听说又要升官了。”

“嗯,西西越发厉害了。”

萧西一直镇守在边关,此次回京述职,她觉得,也许是四大爷说了什么,不然,她不会赶在这个关头回来。

毕竟,她入禁苑十年,萧西边关十年,期间仅回来过两次。

再升官,该是二品了,只不知,皇上会封她个什么官。

******

秀水阁中,一位身着锦蓝旗装的女子,站在院门口,神色略有丝着急,不时同身边的丫头低语着什么。

直到院里进来一名十来岁的锦衣小姑娘,她方松了口气,笑笑骂说,“这丫头总算玩够了。”

身边丫头笑着替小格格辩解,“格格性子活泼,想是一不小心,忘了时辰。”

女子摇头,“我还不晓得她,跟只皮猴子似的,也就爷宠着她。”

丫头还待说什么,那锦衣小姑娘边跑边笑,一转到女子面前,扬声问,“额娘,听说佟额娘要回府了,是吗?”

女子也就是钮钴禄氏,十多年里,相继给雍亲王添了一子一女,其子弘历,更因生得聪慧,母凭子贵,钮钴禄氏因此在雍王府里的地位,水涨船高,仅次于年氏,连李氏也多不如她。

“额娘,你见过佟额娘吗,听说她生得极美,是不是真的?”英格格好奇地再次追问。

“这话,你打哪听来的。”钮钴禄氏不由得问,这事府里也是才得了消息,英儿小孩子家家的,连佟氏的面都没见过,还一口一个佟额娘。

钮钴禄氏牵着她往里走,“告诉额娘,你到底打哪听来的?”

“就三哥那里,他和四弟五弟聊天的时候,女儿听到了,欢儿姐姐也晓得,她和五弟溜进了兰院,说想见见比年额娘还美的佟额娘到底长什么样。”

英格格扭身搂着钮钴禄氏的胳膊,撒着娇儿闹起钮钴禄氏,“额娘,您给女儿说说嘛,女儿实在好奇。”

“你啊,额娘若不说,你是不是也想进兰院偷去瞧。”

英格格笑笑不语。

“罢罢罢,额娘就给你说说,”钮钴禄氏宠溺地刮了下女儿的俏鼻子,同英格格坐到榻上。

“额娘,快说快说。”英格格等不急,一双单凤眼定定地瞅着额娘。

钮钴禄氏失笑,端起茶水,喝了口茶,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思绪似陷入回忆,“她啊,确实是个长得极美的女子,不仅人美,性子也好的,就是太可惜了,她,不适合这里。”

“不适合?”十一岁的英格格听不太明白,“额娘,女儿听不懂,这里,是指府里吗。”

钮钴禄氏抚着女儿的小脑袋,眸光幽远,略含深意,“也许,等你长大了,你自会明白。”

她说到这里,不打算继续,“好了,累了吧,额娘叫嬷嬷摆膳,厨房今日做了你最爱吃的香煎小鱼仔。”

英格格显然不满意额娘的三言两语,可额娘不打算再说,她无奈地撇撇嘴,只好去用膳。

雍王府侧门前,萧西和真珍见到马车停下,迫不及等的上前,“南一,是南一吗?”

“是我。”听到萧西焦急的声音,南一一把拉开马车门,见到许久不见的好友,她二话不说,扑了上去。

萧西接住她,两人紧紧拥抱,“姐们,能盼到你出来,实在太好了。”

萧西在重重地拍了几下她的背。

“咳咳,该死的,几年不见,你练铁沙掌了。”南一笑骂道,她放开萧西,接而拉住红眼的真珍,“傻姑娘,哭什么,禁苑里没你想得那么遭,你看我还胖了呢。”

“哪有,禁苑能是什么好地方,你瘦多了。”真珍抹着眼角,哽咽地劝道,“南一,你以后,乖一点,姐妹几个,要平平安安地活着,婉清当年就是……”想不开。

想到早早逝了的婉清,三人顿时一阵沉默。

南一眼底闪过一丝涩意,学乖,这个她还真做不来,本性如此,一辈子改不了。

但她自认为,自己一直都很识时务,至少,她学会了向这个时代妥协。

凭她如今的本事,没有一走了之,而是老老实实地待在那个小院里,就是她无奈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