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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清穿之侧妃也威武 > 第二百九四章 南一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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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除非爷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一个要求她就听话,不亏。

南一眼珠一转,一个念头闪过,她嘿嘿地笑道,“很简单的,爷往后一个月都是属于我的,哪个院子都不许去。”

年氏,让你截胡,姐给你来个更狠的。

胤禛听她这么说,剑眉蹙紧,面色铁青,混女人,她倒是还真敢提。

年氏一听不得了,抚着嘴又咳起来,直咳得血色上涌,气也喘不匀,水眸紧盯看胤禛,生怕他答应,又懊恼自己无故生事,真让爷去佟氏院里一个月,她死不甘心,真真搬起石头砸自个的脚。

趁两人惊愣,南一痞痞一笑,“怎的,答应不?”

让你不守承诺,不答应咱有的是后招,她边说还走到胤禛身边。

胤禛正想说话,见年氏再次咳个不停,快喘不上来气,想伸手解开年氏的领扣让她好透气。

南一看年氏的动作,暗道装的真像,抬手就想按年氏胸口的某个穴位,胤禛不知她想干嘛,举手朝南一推去。

四大爷也没看清,刚好推在南一腰腹间,却不想她穿的是花盆底,这一推力势大了些。

南一重心不稳,慌乱间,忘记会武功的事,惊愕地想抓住什么,两手在空中划了划,一屁股重重的坐在地上。

刹那,屁股的疼痛未消,一股子钝痛自小腹传来,牵动全身,南一紧按腹部,似受不住,蜷起身子闷哼。

胤禛愣愣看着自己的手,见佟氏痛苦不似作伪的神色,慌忙弯身搂抱住南一上半身。

他不是故意的,不知南一想干什么,只是虚挡了下,怎地就摔了。

南一脸白如雪,额上冷汗直淌下来,胤禛惶恐莫名地哑声问,“依儿,怎么了,哪里痛,告诉爷,哪痛?”

南一感觉好似有股热流从身子下淌出来,糯糯湿湿的,不好讲给他听,便握着他的手抚上邃痛地腹部,低声痛苦地喃喃,“肚子痛,好痛。”

胤禛听她说肚子痛,视线赶紧落到她肚腹上,视线调转,一抺鲜红印在她下身的衣袍上,慢慢越来越多,血浸湿了衣裙。

他脑中一空,身体微微颤动,他知这是什么,成亲多年,太明白了,孩子,她和他的孩子,他们盼了多少年的孩子。

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年氏也吓傻了,原本看见佟氏摔地上,还暗自得意,不想竟是出了意外。

佟氏下身大滩血迹,她睁大了眼,震惊过后,骇然尖叫出声。

看那血量,佟氏应是有孕,这种情形下,孩子恐怕不保,希望爷别牵怒到她身上。

胤禛惊慌失措地抱起南一置于床上,将塌上的年氏扯了起来,怒吼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门外宜人蓝枝蓝叶正与月香月霞月盈三人吵嘴,听到室内叫声,并不在意,以主子的身手绝不会吃亏,反还拦住想进门的月香。

第二次尖叫传来,又听里面传出主子爷传太医的暴戾声,宜人招来身边的小丫环,“快去看太医来了没有。”

月香听见主子的叫喊,拼力一挣,进到内里,宜人三人也跟着跑进去,年侧福晋好好的,倒是,她们主子似不妥,宜人等人心里一咯噔,都紧着围拢过去。

地上一大滩血,主子惨无人色地躺在床上,宜人哭喊,“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进门前还活蹦乱跳的,不过半盏茶地功夫,怎就成这模样,蓝枝蓝叶也顾不得王爷盛怒的脸色,一起挤到床边。

蓝枝沉着扫视四周,地上的鲜红印入眼帘,主子的衣袍上也有大片红色。

主子在王爷怀里呢喃呼痛,她急快地掀开主子沾有血色外袍一角,主子腿间腥红不断,立时倒喝一声,不好……

太医来得很快,给南一诊了脉,有条不絮地取针止血喂药。

一屋子人屏息等待,待嬷嬷给佟氏清理好,南一呼吸平稳,陷入昏睡后,太医才回禀道,“王爷,侧福晋的身子月份尚浅,还不足月,本该卧床静养,然她却受到大力撞击,故此小产,卑职再开一张调理方子,按方吃上三剂,静养些日子,便无碍了。”

胤禛无力地挥手,让太医退下。

小产,他最不愿在她身上看到的事,都怪他,今日为何要来帷芳院,应该陪着她的。

一旁宜人低低地抽噎声不时入耳,他扫了眼房内的三个丫头,记起这是年氏的屋子,胤禛沉痛难忍地起身,用被子裹了佟氏,往外头走。

兰院

两天后,胤禛坐在床前,凝视着女子的睡颜,手无意识地描画她的娇美,即使睡着也蹙紧的秀眉。

怎么办才好,孩子,他盼了多久的孩子啊,嫁给他数载,她一直不曾有喜信。

佟氏不孕,愁煞了他,前些年,她总是不安生,他就想要个孩子绊住她,不然,他没有把握留住她向往自由的心。

那些年,太医院的门都快被他踏破了,都言她身体没有问题,只待时机。

太医的话他不敢全信,偷偷搜罗不少药补食补方子给她服用,没事就緾着她在床上虚度时光,连白日宣淫这种不耻之举都顾不得,就是怀不上。

然而,盼了多年,在他已不抱希望之时,孩子却突然而至,在他还来不及得知欢喜,就猝不及防地失去了,还是他亲手推掉落的。

嬷嬷为她清理时,端出来的血水染红了他的眼,他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流那么多的血。

孩子他失去了不少,从未像不久前那般深刻过,许是期望太深,又许是深爱之人的,身心皆难以承受。

她醒来后如何是好啊。

胤禛长长叹了口气,心中的苦郁溢满胸口。

哎,不怕她闹,就怕她伤透心,恨他之余悄悄的逃离,这样的女子,脑里没有相夫教子,只想倚剑江湖,过快意恩仇的日子。

江湖,想起她说过,“胤禛,你后院其实就是一个江湖,还是一个女人的江湖,在这里,你是决定成败的目标。”

她是真敢比喻,又想她说的,“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她在这座名为后院的江湖里挨了多少刀,他都快记不清了。